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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非推車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似乎是個風(fēng)口,風(fēng)似乎大了一些,甚是涼爽。將車停下,那老婦上下看了于與非一眼,咧口一笑,就向于與非伸出雙手。于與非怔了怔,這才看見老婦身后墻上的貼紙。貼紙已經(jīng)發(fā)黃,但顯然被人細(xì)心的保護(hù),上面蒙了一層薄薄的保鮮膜。上面用英文和中文書寫著——【停車,25美分?!繀s是沒有寫時間限制。于與非這才明白,這是在要停車費呢。遞給老婦一美元,老婦卻搖了搖頭,拍拍自己的口袋,意思就是我可沒錢找給你。“我下次還會來,不用找。”于與非解釋了一句,說的是中文。那老婦一臉的茫然,顯然聽不懂于與非在說什么。于與非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似乎有些太習(xí)慣中文是國際語言了。不得不又用英文又說了一遍。老婦這才接過于與非手中的鈔/票,卻依舊沒有說話,倒是笑得甚為開心。于與非眼神暗了暗,收拾了下電車上的東西,背著包便向小劇場那邊走去。☆、第65章亨特劇場的麻煩于與非走到亨特小劇場的門口,正要進(jìn)去。門內(nèi)卻走出一人。此人穿著無袖衫,牛仔褲,一頭暗金色的頭發(fā),高/挺的鼻梁,三十五左右的年紀(jì)。胳膊上紋著一個船錨的圖樣,身材稍顯發(fā)福,個頭中等。看上去精神似乎有些萎靡,臉上那一圈黑眼圈尤為明顯。他看見于與非怔了怔,眼神在于與非的黑發(fā)上停留了一下,面帶猶豫,“請問你……是于與非先生嗎?”語氣十分的恭敬,用的是中文。于與非有些不明所以,這種恭敬的態(tài)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的,我就是。請問先生您是?”于與非十分客氣的回道。“哦,您就是來應(yīng)征的演員于與非先生啊!第一次見面,鄙人是亨特小劇場的主管,洛社甫·亨特。”中年男子面露喜意,說道。“您好洛社甫先生。”于與非伸出了右手。洛社甫笑著和于與非握手,“我們進(jìn)去再談吧?!?/br>于與非點點頭,正要往里走,卻又站停了腳步,回頭看向停車處。洛社甫有些疑惑的順著于與非的眼光看了過去,那停車處就孤零零的停著一輛電單車。洛社甫頓時了然。“放心吧于與非先生,勞拉會將您的車子看好的?!?/br>“……她不會說話?”于與非頓了下,略顯突兀的問道。“?。堪?。勞拉是個流浪者,前幾年才過來的,就住在不遠(yuǎn)處廢棄的屋子里。她從來沒有說過話,但她聽得懂英文?!甭迳绺忉屃艘痪?。于與非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跟在洛社甫的后面進(jìn)了小劇場。此時劇場內(nèi)穹頂?shù)臒舳歼€開著,燈光有些泛黃。這是真正的小劇場。雖然分了上下兩層,觀眾席有點像是兩個疊加起來的甜甜圈圍著中間的舞臺,但座位依舊太少,全部加在一起估計也不會超過三百席。中間的舞臺倒是比一般的小劇場要稍大,只是舞臺有些陳舊,大幕看上去甚至有些脫色,后面的黑幕都有些微微泛灰。于與非不可避免的稍稍有些失望——一個劇場的好與壞,單單只看舞臺的陳設(shè)就可以輕易判斷出來。似乎看到了于與非的表情,洛社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劇場的年代有些久了,不好意思?!?/br>“年代久了?”于與非倒是有些好奇。“對啊,我們這個小劇場是賽迪歐還沒建成前就存在的了,原先這片地才是影視中心呢,后來賽迪歐建立,才漸漸邊緣化了?!?/br>“你別看這里座位不多,在真正人多的時候,走道上都站滿了人呢?!?/br>“只是現(xiàn)在……”洛社甫開始說得還面帶驕傲,可越說道后面,神色就越發(fā)灰暗。于與非立刻明白,大概劇場的日子不算好過。“叫你們的管事過來??!”就在這時,舞臺那邊傳來一陣咆哮。這聲咆哮明顯是從舞臺后方傳來的,在空氣中震蕩了好久,聲音才緩緩散去。洛社甫一臉的尷尬:“那個……這個……我先過去一下。”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于與非點點頭,在邊上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去。洛社甫擦擦額頭的冷汗,一陣小跑往后/臺去了。于與非打量著整個舞臺環(huán)境,若有所思。這應(yīng)該是由一個音樂廳改建而成的,聲音的效果明顯要比一般的舞臺要好上很多。又過了一會兒,洛社甫才又滿臉愁容的走了過來。他的身后跟著一名二十幾歲的女人,身材十分豐滿,穿著有些夸張的戲服,女人的邊上還有一個小男孩,拉著女人的衣服,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于與非。“你好,我是杰妮芙,杰妮芙·亨特——洛社甫是我叔叔?!蹦桥艘簧蟻砭徒榻B了下自己,她身邊的小男孩有些膽怯的躲到了身后。旁邊的洛社甫依舊垂頭喪氣的模樣。“你好,我是于與非?!庇谂c非站了起來,和杰妮芙握了握手,躲在后面的小男孩伸出小腦袋,盯著于與非的一頭黑發(fā),一臉的好奇。“哦,這是我兒子雷吉·亨特?!睗M是寵愛的揉了揉小男孩的腦袋,杰妮芙微笑著說道。于與非神色微動,這個女人似乎并不是亨特家的人,而是嫁過之后改姓的。“我代表亨特小劇場歡迎于與非先生的到來?!苯苣蒈交仡^,又一臉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不過劇場的情況確實不是很好,我想于與非先生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出來了?!彼@然不想有任何隱瞞。于與非微微頜首,“那么,我可以問一下是什么樣的情況嗎?”“當(dāng)然可以,如果于與非先生真的有意加入我們劇場的話?!?/br>“呃……不要叫先生了,就請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庇谂c非搖了搖手說道。“那么好的于與非,我想那位導(dǎo)致我們劇場入不敷出的罪魁禍?zhǔn)啄銘?yīng)該認(rèn)識?!?/br>“我認(rèn)識?”于與非愣了愣,他來到m國還沒超過一個星期,他怎么會認(rèn)識?“你忘記了嗎?那位整天無所事事的介紹處的工作人員?”“哦對了,鮑威爾?那是——那是你哥哥?”于與非突然反應(yīng)過來,國外的親戚關(guān)系可沒有國內(nèi)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