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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疼愛他?除了司徒的父母,還真沒誰敢有過這種想法。于與非毫無疑問是第一個。“別說謝謝?!彼就诫S手又換了電視臺“我一些衣物什么的都還放在陽臺在。”這話說得挺小聲,仔細(xì)聽甚至還有些尷尬。于與非笑了笑,沒當(dāng)回事。像司徒這樣的大少爺,洗衣做飯什么的,除非自己感興趣,不然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十指不沾陽春水。等到兩樣炒菜炒好,果汁榨好,米飯煮上,于與非將炒菜端上桌子擦擦手,對司徒點點頭,先去洗手間將放著換洗衣物的小盆端出,然后徑直的走向陽臺。司徒依舊看著電視,但眼角的余光卻忍不住盯著于與非。到了陽臺洗衣機邊上,打開邊上的收衣籃的蓋子,這才知道司徒為什么會有點不好意思。內(nèi)/褲襪子,外衣短褲,幾乎所有穿過的衣服都被司徒一股腦扔進了收衣籃。可能司徒早上的精氣太過旺/盛,那條灰色的內(nèi)/褲上,還明顯的有一條凸出的勒痕,勒痕的頂端甚至還能看到可疑的一點濕跡。于與非有些好笑,將司徒的內(nèi)/褲和襪子拿了出來,又將收衣籃底部中間那根塑料勾拉起,勾上收衣籃頂部的木桿,拉起的塑料膜將收衣籃一分為二。這才又將自己換下的衣服倒了進去——衣物放到了右邊,內(nèi)/褲襪子放進了左邊。司徒當(dāng)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正因為如此他才有那么一丁點的不好意思。至于——假如于與非愿意幫他洗衣服,那是否說明他有機會?——抱歉,司徒可不會有這樣小男生的想法。他從頭到尾都是站在所有人的角度,如果于與非愿意幫忙,他會很高興,如果于與非并不是那么愿意,他也不失望。在他確認(rèn)自己心思的一剎那,他便相信會有一天,這人就是自己的。司徒的真實想法就是這么蠻橫不講道理,但他的所作所為卻又讓人挑出不太大的毛病。他這樣做或許有試探的意思,但他從來沒有為此緊張過,不好意思倒是有那么一點。只希望與非不會覺得自己……有些奇怪。司徒摸/摸鼻子,耳尖微紅。☆、第67章最終選定了啞劇事實證明司徒完全想多了。于與非從陽臺走過來的時候,看向司徒的眼神非常正常。一名不會洗衣服的大少爺,這似乎一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于與非一點也沒將此放在心上。吃過飯后,兩人又聊了一會天,于與非便覺得困了。困意一上來,于與非某些話就脫口而出:“現(xiàn)在有兩個想法,也不知哪個好些?!?/br>話說出口,于與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將工作中的事拿出來說了。稍稍怔了怔,于與非心里搖了搖頭,或許是這樣的司徒實在是讓他起不了什么防備心吧,什么都愿意說說。“兩個想法?”司徒挑眉,他現(xiàn)在躺靠在沙發(fā)上,腳也很隨意的架在沙發(fā)墩上,大概是覺得熱,腳上的襪子脫了一半,虛虛的套在腳丫子上——整個人真的一點正形都沒有,就像是普通的少年人。“對?!奔热徽f開了,那也沒什么好遮掩的了,于與非干脆的直接說了,“一個想法是偏向啞劇,一個想法是偏向音樂劇?!?/br>司徒自然知道于與非說的是什么,所以他立刻收回了翹放的雙腳,盤坐在沙發(fā)上,表情也變得有些認(rèn)真,這是一種尊重,“如果你問我的話,那么我只想提一個問題,啞劇可以有收益嗎?成功率又是多少?”于與非沒有應(yīng)聲,低頭沉默了一會,最終卻又笑了。大師的作品怎么可能不成功?哪怕?lián)Q了時間,換了地點!“或許是我想得太復(fù)雜了?!彼吐曊f道。見到于與非這樣的表情,司徒有些按捺不住,“是關(guān)于新戲的事情嗎?”“對,沒錯?!?/br>“可以說說劇本嗎?當(dāng)然,如果需要保密就不必了,這我理解。”司徒越發(fā)的善解人意。于與非微微一怔,卻是沒有想到司徒會這么問。腦海中種種思緒一閃而過,于與非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眉間,“你真的想知道?”司徒?jīng)]有說話,那雙漆黑之中帶著一點幽藍(lán)的眼眸,就那么定定的看著于與非。“好吧,等我一下,我上個廁所?!庇谂c非拍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新一點,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司徒看著于與非的背影,眼神越發(fā)幽暗。已經(jīng)困倦了,直接說好了,為什么就是不說呢?這樣對我真的好嗎?我真的不是小孩……心里有憋屈,有溫暖,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甜……種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復(fù)雜之極。等進了洗手間,于與非直接給自己拍了張藍(lán)卡,精神頓時抖擻起來。放了點水,洗洗手,于與非很快便走出洗手間。坐回沙發(fā),于與非組織了下語言,將自己所想的啞劇,一點點的告訴面前的少年。柔和的燈光下,兩名年紀(jì)相差不大的少年,一個在聽一個在說。聽者時不時會提出問題,說者偶爾也會停下仔細(xì)傾聽。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拉長。當(dāng)于與非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十分的詫異,他竟然能和司徒聊上那么長的時間,彼此之間似乎一點就通。這或許就是知己的感覺?司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若是知道于與非將他定位在知己之上,或是會高興又或是有些失望,路漫漫兮,任重而道遠(yuǎn)。在不同房間里的兩個人,這一夜卻也完全不同,一個安然入眠,一個卻眼睜睜的到了天明。等到司徒迷迷糊糊的醒來,卻已經(jīng)快是中午了。然后他的表情就僵住了。掀開蓋在肚子的薄毯,昨日剛換的白色平角內(nèi)/褲被繃得緊緊的,根本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內(nèi)/褲頂起的尖端濕漉漉的,凸起的地方也印有大/片的濕印,從肚臍蔓延而下的毛發(fā),越過腹肌在下方糾結(jié)成了一團,似是什么液體干了之后黏在了一塊。一股濃烈的、類似梔子花香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司徒怔了怔,有些懊惱的伸手拉開內(nèi)/褲看了看,果然里面還是一片狼藉。又檢查了下薄毯和床單,倒是沒有沾上,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