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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答司徒的問話,于與非稍稍平復了下心情,認命的繼續(xù)排隊買包子。等到于與非買到最后的兩個包子,加爾圣和羅素早就按耐不住,直接沖向了中餐廳,兩個包子顯然不能滿足他們的胃口——走之前羅素還抱怨,這樣下去,她遲早得發(fā)胖不可。那二人剛走,于與非就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回頭和司徒說話。“啊,與非啊?!睂а莺蝿冽堃膊恢螘r站在他的邊上,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于與非手中的包子。“我好像來遲了……包子還有嗎?”于與非冷著臉,將裝著兩個包子的手袋遞于何勝龍。大導演喜不自禁,毫不客氣的接過包子,“那就謝謝了啊?!鞭D(zhuǎn)身就走,那輕/盈的身姿,真是個靈活的胖子。于與非“……”。司徒看著那個靈活胖子的背影,又看了眼一臉大寫懵逼的于與非,毫無同情心的笑出聲來。那低低的笑聲在于與非耳邊回蕩,一下又一下的擊打在他的心上,讓他心煩意亂。他只得轉(zhuǎn)身就往宿舍那邊繼續(xù)走去。司徒收了笑聲,眼角卻還洋溢著笑意,乖巧的跟在于與非的身后。于與非悄悄用余光看了司徒一眼,還是覺得有些尷尬,只得繼續(xù)走著。一路上二人無言,似是尷尬又似曖昧的氛圍,在彼此間發(fā)酵。進了房間,周圍沒了別人,于與非這才放松下來。他回頭看向司徒,沉默了半天,這才說出一句,“你回來了?!?/br>司徒點點頭,上前輕輕抱了于與非一下,于與非身體僵了一下,轉(zhuǎn)瞬又恢復了正常。這個擁抱一點都不親密,就像是朋友之間的正常招呼。向后退了一步,司徒看著于與非那有些飄忽不定的眼神,低聲說道:“放心,在特定時間范圍之內(nèi),我是不會強迫你的。”于與非愣了一息,什么叫特定時間范圍之內(nèi)???是不是過了時間限制你就會用強的??有些無語的看了司徒一眼,于與非又覺得自己十分無奈,都這樣了,他竟然還是不會對司徒有半分惡感。“你先坐一會吧,我先去洗個澡。”于與非略有點狼狽的說道,說完就直接進了洗手間。司徒環(huán)顧了下房間,這個臨時的演員住宿房間確實十分的狹小,進門就能看見靠著窗戶的單人床。走了幾步,司徒在床邊坐下,將帽子和眼鏡拿下,轉(zhuǎn)頭看著窗外那依舊熱鬧的商業(yè)小街,司徒的眼神變得越發(fā)深邃。不知從何時開始,于與非走得越來越快了。這是好事,也是壞事。于與非會越來越獨立,他越來越不需要司徒的幫助,他自身的實力就可以為自己鋪平道路。如此……司徒微微瞇眼,只希望他能接受自己吧。有人說愛一個人就愿意看到他好,哪怕付出再多,哪怕的不到回應,也心甘情愿。愛就是付出。可惜司徒不是這樣的人。司徒的愛從來都很吝嗇,哪怕給予父母親人的情感也并不算多。他或許真的如喬布什所說,他就一名徹頭徹尾的投機者,沒有回報,他半點也不愿意付出。但如果他付出了,那便意味著某些人某些事就籠罩在他的羽翼之下。護短這個詞應該是用來形容父母對待小孩的,但在司徒這里,卻徹底倒了個兒,司徒對于父母、兄弟、朋友的護短,近乎霸道般的不講理。或許開始父母、兄弟們心里會有點不舒服,但等到事情過去之后,卻會發(fā)現(xiàn)司徒給予的卻是最好的選擇。這樣的次數(shù)多了,司家人都漸漸習慣了司徒的霸道,也開始明白司徒的好。或許司徒真的不太懂如何對一個人好,他的決定從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那些被他護著的人們,不過是被他納入到了自我的領地范圍。但于與非不同。或許一開始的時候,司徒還會有些漠然,還會有點俯視。可那次于與非唱過這首歌之后,司徒的態(tài)度就徹底變了。因為司徒明白,于與非和自己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類。與世界格格不入的同類。哪怕是朱黛兒,也遠遠不能相提并論的同類。這里所指的同類,無關智商,無關能力,無關所有的所有……那是最深層次靈魂的共鳴。也就是在那一刻,司徒突然感受到了什么叫孤獨!從未理解過什么叫孤獨感的司徒,突然明白了孤獨的含義,霎那之間,潮汐一般的孤獨就將司徒徹底淹沒。在孤獨的水平面上,隱隱能看見一個人的倒影,那是于與非。就像是溺水的人抱到了一根浮木,于與非在那瞬間給予司徒心靈的印記幾乎永不可抹滅。如果不是于與非,或許在孤獨潮汐淹沒的剎那,司徒就會對整個世界徹底失去興趣,他或許會因為親人而繼續(xù)活著,但那也僅僅就是活著。正因為于與非的存在,司徒還是現(xiàn)在的司徒。孤獨潮汐因于與非而起,果卻也由他而結(jié)。所以司徒毫無疑問的會寵溺于與非,但他也會毫無疑問的霸占于與非。當然,如果有可能,司徒絕對不想走到那一步。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于與非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穿著白色平角內(nèi)/褲,肩膀上搭著毛巾,一身水汽的走了出來。司徒看著那線條越發(fā)流暢明晰的淺蜜色身軀,眼神微暗,上前幾步,拿下于與非肩膀上的毛巾,就幫于與非擦起了頭發(fā)。于與非顯然還處于洗浴后的放松狀態(tài),一時沒反應過來,毛巾就被司徒抽走,讓后毫無反抗的呆呆站立在那里,傻乎乎的讓司徒擦著頭發(fā)。過了一會,于與非這才覺得臉有點燒。但他卻動都不敢動,哪怕依舊隔著一點距離,他依舊能感受到邊上年輕身體散發(fā)出的驚人熱量,他甚至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汗?jié)n的味道。此時已經(jīng)快接近十月底了,華盛頓的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可氣溫依舊維持在二十五度多。這個世界的季節(jié)性,似乎要比于與非原來的時間要稍稍推遲一點。所以司徒身上穿著的衣服一點都不多。純白的短袖t恤衫,一套單薄的帶帽銀灰色運動衛(wèi)衣,因為面料的緣故,當司徒站立的時候,某個部位總是不可避免的印出些許痕跡。司徒的氣質(zhì)是成熟的,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