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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與非就像是打開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某一個開關(guān),使他和于與非在一起時就像是個常人一般。司徒的付出于與非看在眼中,司徒的改變他也同樣看得清清楚楚,這樣的司徒,于與非真的很難拒絕。一個人愛另一個人,不是看他做了什么,而是看他改變了什么。于與非都懂,他沒有身體那么年輕。一直以來于與非都以為自己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至少在遇到司徒之前都是如此。可他偏偏遇上了司徒。開始他將司徒當(dāng)成了后輩,但這個后輩足夠強大,一點也不需要他的照顧,彼此只是點頭之交。后來熟悉了,于與非把他當(dāng)成是普通朋友,司徒那一身壓迫的氣場,在于與非看來能成為普通朋友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誰知那一次的歌唱,彼此靈魂的共鳴,讓于與非一瞬間就意識到,司徒和自己是同類。一樣的孤獨,一樣的寂寞,一樣的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或許是因為心理的年齡,于與非最終將司徒當(dāng)成了同類的幼崽。但后來,于與非與司徒接觸時間長了,幼崽這個不靠譜的印象漸漸淡去,隨之而建立的印象卻是意外的是個好男人。大概是因為幼崽這個印象是在靈魂共鳴時候留下的,盡管于與非已經(jīng)無法將司徒當(dāng)幼崽看待,但他所作所為,卻又無意識的帶上了一絲疼愛。也許是因為司徒的行為太讓他滿意?也許是因為司徒對于與非的照顧讓他忍不住要去憐惜?于與非沒有辦法理清楚自己的心思,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很難對這樣的司徒說出拒絕的話。他的好太對自己的胃口,除了性別不對,其他什么都對。這大概就是于與非最終確定下來的想法。也就是在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于與非就很難抗拒司徒,也許他自己的心里,也想試一試。可于與非偏偏又很清楚,感情這種東西最終還是要和性/愛掛鉤,別說司徒做不到柏拉圖,就是于與非自己也做不到。所以早上于與非的抗拒心很小。不過讓于與非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從頭到尾都是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換句話說他對司徒的身體并不是沒有性/趣。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于與非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就默認(rèn)了和司徒之間的關(guān)系。后來晚些的時候,于與非將那一份經(jīng)紀(jì)人合約也給簽了,由此,司徒更理所當(dāng)然的住了進(jìn)來。于與非以為司徒會有專門的一個房間,結(jié)果還是他太天真了。這樣的好機會,司徒怎么可能會放過。好在司徒并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雖然隔三差五就會厚著臉皮來一發(fā),但一發(fā)過后,肯定不會再招惹于與非。于與非對此也沒什么不滿的,就是胳膊太酸稍微有些抱怨。有些時候某些方面太強,也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因為有司徒在的原因,于與非這段時間的拍攝猶如神助,幾乎都是一次就過,和影帝的交手,也竟然能針鋒相對。雖然于與非只是那一根針,和影帝的山峰不能相提并論,但他的這一根針卻無法讓人忽視。只拍攝到了后期,金冬森所飾演的最終boss上場的時候,于與非到底是遇到了點麻煩。這位金冬森顯然還是看于與非不太順眼,雖然沒有刻意針對,但所釋放出來的氣場壓迫,于與非也不是太好受。事實上金冬森為何對自己如此,于與非也是一頭霧水,他貌似沒有得罪過這位影帝。但金冬森出了名的不好惹,于與非雖然不懼,但此時的他顯然還不具備踩下一腳的能力,一些事情還是只能先放在心里。直到后來加爾圣的提醒,于與非這才知道金冬森和杜波依斯家族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說不定也認(rèn)識雪莉那個老女人。于與非心中長嘆,這個圈子可真夠小的,倒是不再奇怪金冬森對他的惡意。說到底,金冬森也沒用什么惡劣的手段,無非是演技壓制而已,要是這樣于與非都受不了,那還是干脆放棄算了。大約一個月多一點,全劇殺青。在那一天金冬森看于與非的眼神很是怪異,最后走之前,貌似友好的拍了拍于與非的肩膀。加爾圣對著于與非豎起大拇指,“能抗下影帝的氣場壓制,還能演出自己的風(fēng)格,難怪金冬森影帝也不得不承認(rèn)你了?!?/br>“雖然那個家伙陰陽怪氣的,和我爹爹也不對頭,但就演技方面來說,他的確很強大?!?/br>“能在這樣強大的人壓制下,還能演得這么好,你確實很厲害?!绷_素也忍不住贊嘆。最后的殺青宴,萊昂和金冬森都露一面就走了,這二位彼此都看不順眼,還是少見面的好。倒是于與非和加爾圣等人吃得非常高興,甚至還喝了點酒。最后,于與非是在司徒的攙扶下暈暈乎乎的回到宿舍的,神志雖然還清醒,但身體卻在酒精的作用下困倦得不行,難得的沒有洗澡,就往床/上躺去。司徒哭笑不得,這人高興起來,怎么就和一個小孩子一樣沒有節(jié)制?隨后就扒光了于與非的衣服,硬是抱著人進(jìn)了洗手間。中間于與非壓根沒醒,甚至還打起了小鼾。司徒看著于與非那略顯疲倦的面容,心就軟了,這人這段時間到底是太過辛苦了。也就用毛巾將于與非全身擦了兩遍,就又抱著人回到了床/上。自己喜歡的人,被脫了一個干凈,就這么毫無戒備的躺在床/上,要換成一般人,這恐怕早就下口了。司徒要說沒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但當(dāng)他一注意到于與非因為拍戲,身上多出來的一點青青紫紫,還有因為太過勞累,眼角微微有些泛青,那種心思就怎么也起不來了。洗過澡,將自己衣服脫/光,什么也沒做,司徒就這樣抱著于與非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一早,于與非設(shè)定的手機鬧鐘就響了起來。于與非從宿醉中醒來,頭痛欲裂。這個時候系統(tǒng)的好處就出來了,給自己拍了一張藍(lán)卡,精神頓時一振,于與非艱難的從司徒的懷抱中下了床。那火熱的巨物抵在身后,可真不是一般的讓人畏懼。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也未曾低下去的*,于與非搖了搖頭苦笑,拿上內(nèi)/褲,就去洗了一把澡。等他出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