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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還咬過我的腳。”司徒笑了。“滾蛋!說了多少次了,那是無意識的??!別總用這事來笑話我。”于與非惱羞成怒。司徒伏下/身子,在于與非的額頭上親了親,“我先去洗澡了。”根本不接于與非的話。于與非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眼睛斜看了一下司徒的腰間,見鬼!到現(xiàn)在還是那么精神百倍!于與非臉色陰晴不定,這要是真到了最后一步,他這是得去掉半條命?。?!他不是沒有想過反攻的可能,可一想到面前的對象是司徒,他只能默默的將這個念頭丟進(jìn)垃圾堆,他根本不是司徒的對手好吧!光是身體上無法抗拒的因素,他就注定只有被吃的份。他突然有點后悔了怎么辦?他敢肯定,司徒真的要把他吞吃下肚,沒有個幾天幾夜他根本別想下床?。?/br>司徒起身進(jìn)了房間,于與非拍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讓他又是羞恥又是畏懼的事情。雖然于與非很清楚,這樣的日子恐怕不會很遙遠(yuǎn)。世人調(diào)侃中總是在說,同性為愛才在一起,可惜事實恰恰相反。男男和男女總是有點區(qū)別,但站在愛情的角度卻又沒有區(qū)別,真的要說的話,那就是因為彼此都是男性的緣故,所以男男更忠實于身體的感受。所以在現(xiàn)實中男男大都是先上床后戀愛,只有極少數(shù)是先愛后上床。于與非對此沒有分得那么清楚,他沒辦法做到愛得要生要死的,更沒法做到立刻就能接受一個男人,他一切只能是在順其自然。既然對司徒有好感,那么事情就這樣吧。于與非大概就是這么一種想法。在感情的角度來說,他是被動的,如果沒有人主動來追他,他這輩子會不會結(jié)婚還真說不準(zhǔn)。他愛司徒嗎?或許以后會,但這個時候的于與非還真不能拍著胸脯理直氣壯的說他愛。回頭看向洗浴間,于與非笑了笑,反正他已經(jīng)接受司徒了不是嗎?現(xiàn)在喜歡,以后愛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要司徒不變,那么就算永生永世那又有何妨?!而且從唐唐那透露出來的,似乎這種彼此糾纏可不是僅僅只針對他。這種糾纏應(yīng)當(dāng)是雙向的。既然如此,他還有什么好怕的。進(jìn)了房間,打了酒店電話,拉開窗簾通風(fēng)散了散味,于與非開始整理房間。等到一切整理得差不多了,司徒也穿著睡衣坐在了沙發(fā)上。餐車依舊停在沙發(fā)的前面,上面的紅酒瓶已經(jīng)空了。于與非看著空蕩蕩的紅酒瓶紅了臉,迅速的將餐車收拾干凈,把酒瓶放到餐車的下面。天知道昨天司徒用這個紅酒瓶做了什么。反正感覺很奇怪,倒是意外的沒想象中的難受。門外的門鈴聲響起,于與非對著司徒揮揮手,讓他坐到餐桌那邊去,然后走到門口開門。侍者推著餐車進(jìn)了門,直接推/送到餐桌那邊,又將昨天的餐車稍微整理了一下,再問了于與非二人有什么需要,這便拉著餐車出了門。早餐很有特色,是典型的歐式早餐。兩杯果汁,然后是麥片玉米粥,上面放了一點香蕉片之類的果干,邊上放著烤至金黃的吐司面包片。此外還有兩杯布丁,一些新鮮的水果,以及特制的果醬。吃了一口粥,吐司沾了沾果醬,司徒不緊不慢的吃著,“這邊的果醬很有名的,你嘗嘗?!?/br>于與非坐在他的對面,面對歐式早餐有點提不起精神,但最終還是乖乖吃了。味道還算可以,尤其是果醬,非常的新鮮與美味,倒是和于與非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于與非一邊喝著果汁一邊暗搓搓的想,幸好這里不是大腐國,還是有美味的食物的,雖然他更喜歡中式的早餐。吃完早飯,司徒又是往沙發(fā)那兒一靠,拍拍沙發(fā)的肩頭,對著于與非招招手。“我想,我們是應(yīng)該好好談?wù)?。?/br>“是關(guān)于你工作的事情,還有關(guān)于我的一些事?!?/br>于與非站在沙發(fā)前,看著躺靠在沙發(fā)上司徒懶洋洋的模樣,抽抽嘴角。司徒在他面前好像越來越像是個正常人了。坐在沙發(fā)的一角,于與非點頭,示意司徒可以說了。司徒不滿的輕皺眉頭,卻是沒說什么,反而將一雙大長/腿伸了過去,直接架在于與非的腿上。☆、第123章安排與慈善晚會那一雙大腳就這么放在于與非的膝頭。腳板底很光潔,腳后跟和腳趾頭都有點泛紅,在腳趾的下方,有一層薄薄的繭子,微微有些泛黃。腳背上,在蜜色的肌膚下能清楚的看見隆/起的青筋。這是一雙年輕而又有著力度的腳。于與非盯著司徒雙腳上的指甲,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又翻騰了起來。腳趾甲很干凈,在光線的照射下反射著溫潤的光澤,只是稍微有點長了。龜毛發(fā)作——于是,這么一種想把指甲給剪掉的沖動,就猶如貓抓心一樣,在于與非的心里撓著。司徒剛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于與非盯著自己的腳看,閉上了嘴,他倒是要看于與非到底要做什么。于與非回頭瞄了司徒一眼,終究還是沒忍住,伸手將司徒的腳搬到一邊,起身走到邊上,在自己的包里拿出鑰匙扣。坐回原處,將司徒腳又放在自己的膝頭上,又面無表情的看了司徒一眼,“你想說啥,你說吧。”于與非生硬的說道。司徒想笑,卻又憋住沒笑。他當(dāng)然知道于與非要做什么,心中一片溫?zé)幔谂c非的這個模樣,真的讓他拉進(jìn)懷里使勁的揉/捏。彎腰,抓/住司徒的腳趾,于與非用鑰匙扣上的指甲鉗直接剪起了指甲。鑰匙扣上的鑰匙相互碰撞,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br>指甲被仔細(xì)的剪下,于與非甚至還用指甲鉗挫的那一面,幫著磨平了棱角。司徒靜靜的看著,也不說話,只是眼神柔和,仿佛都能將人給融化。腳趾甲很快的被剪了干凈,于與非用手掃了掃落在沙發(fā)上的指甲,堆到一起,又起身將其扔進(jìn)了垃圾桶。還沒回到原坐,就被司徒一拉,整個人就躺進(jìn)了司徒的懷里。一臉不自在的從司徒的懷里起身,于與非木木的說了一句,“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