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5
本不說話,但還是讓在座的所有演員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于與非對此挺無語的,雖然司徒在他面前時似乎是人畜無害,但一到人多的地方,哪怕自身的再怎么內(nèi)斂,卻還是讓人本能的畏懼。也許是司徒和于與非想多了,一直到演出之前,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擦擦額頭上的汗珠,于與非下了舞臺,到后天換了衣服,最后一天的排練已經(jīng)結(jié)束。一直坐在舞臺下面的司徒拍拍身子站了起來,周邊依舊沒什么人敢靠近。等于與非和司徒都走了,原本安靜的舞臺才稍稍有點喧嘩。“好歹是走了,與非老師的經(jīng)紀(jì)人太嚇人了。”拍拍自己的胸口,戴維吐了吐舌頭,說道。“那不是嚇人?!边吷系谋R瑟沒聲好氣的說了聲,倒是引起邊上演員們的好奇,一個個都伸過頭來,側(cè)耳傾聽,把盧瑟給圍在了中間。盧瑟有點哭笑不得,身為亨特劇場元老級人物,前段時間才拿了c級演員證,他的進步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停止的跡象,倒不是沒有可能步入頂級演員的圈子。再加上為人仗義,恩怨分明,對待后輩也很照顧,倒是在劇場中有著不小的人氣。“不是嚇人,那是什么?”眨眨眼睛,戴維問出了所有人的好奇。“那是威勢,他才沒有故意嚇唬你們?!睋u搖頭,盧瑟也沒隱瞞,直接說道。戴維張張嘴,身為演員,他當(dāng)然清楚盧瑟所說的威勢是什么意思。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人才多大?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一樣啊,難不成他是哪個國家的王儲不成?”戴維吹了一聲口哨,說道。邊上的其他演員們也都有點不信。“好了!”盧瑟拍拍手,“這事到此為止,那人不是我們能討論的,都散了吧?!?/br>這句話一出,討論的聲音頓時一靜,又過了一會,人就都散了。陰影中,有人露出笑容,穿著工作人員的衣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里。回到住所,那人呼吸有點急促,下入地下室,急不可耐的將靠在右邊墻上的幕布拉開。漆黑的幕布被一點點的拉開。幕布的后面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畫作。璀璨的星河映射在清澈的河流之上,遠處的高山隱藏在陰影之中,仿佛有風(fēng)吹過,河邊的略顯雜亂的植物似乎在輕輕搖動。這幅畫沒有那么細(xì)膩,也沒有那么真實,甚至在很多比例、形體上都有著很多的錯誤。但當(dāng)人看到這幅畫的第一眼,卻就有一種感動。一種人類第一次看到那廣闊無垠星空時,那種無法言喻的美/感與渺小。急促的呼吸這才平復(fù)下來。這人脫/光了衣服,將自己的手機連接到一塊大屏幕上。屏幕打開,畫面中播放的,竟然是劇院剛剛排練的片段。斷斷續(xù)續(xù)不成體系,顯然即使這人混入了劇院,也沒法將整場排練從頭到尾全部錄下。雖然影像破碎,甚至看不出排練的是什么故事,可畫面的中心,始終只對著一個人——那是這部劇的主角,于與非。有些貪婪的摸著屏幕上那人的臉龐,右手摸下,開始了規(guī)律性的運動。十分鐘之后,白/濁滴落,散發(fā)出刺鼻的腥味。無所謂的甩掉手上的液體,那人發(fā)出古怪的嘿嘿聲音,又嘰里咕嚕的說了一些正常人沒法明白的話,沾染了腥氣的手,摸向那暫停畫面中人的面容。卻在中途又收回。這間地下室的左邊堆滿了畫作晶盤,但能讓這人細(xì)心放好的卻都靠在了右邊。以中間的沙發(fā)為分界線,左右兩邊猶如兩個世界,一邊隨意堆放,一邊卻打理得整整齊齊。假如能把左邊這些放得亂七八糟的畫作、晶盤拿出去,那應(yīng)該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此刻卻像是垃圾一樣堆放。“鉆石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光芒了……再等等……再等等……”這人舔舔自己的手,推開中間的沙發(fā),拉住下面的圓環(huán),又出現(xiàn)一個入口。刺目的燈光亮起,這個狹小的空間被照得锃亮,露出的是一罐又一罐的,擺放得整整齊齊的福爾馬林。手指、眼球、耳朵、腳趾……一切所能想到的一切人的肢體器官,都在這一罐罐的福爾馬林中漂浮,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慘白的光澤。那人走到這個讓人壓抑恐懼空間的中央,臉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紅,發(fā)泄過的*又開始一點點的抬頭。“快了……再等等……等等……”呼吸越發(fā)急促,他閉上了雙眼,原本瘦小的身軀發(fā)出咔吧咔吧的聲響。容貌沒變,瘦小的身軀卻在眨眼間就變高了一大截。詭異的笑容浮現(xiàn)在病態(tài)潮/紅的臉上,赤身裸/體的男人身體一下又一下的抖動著,還帶著奇怪的喘息的聲音。“快了……快了……”☆、第125章有點點二的二哥直到這次演出全部結(jié)束,也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于與非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不得不將這事給放下,慈善音樂會就要開始了。當(dāng)于與非身著正裝,坐在車內(nèi),緩緩駛?cè)霑鲩T外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這場音樂會可是一點都不像是他所想的那樣。“這么大的音樂會你怎么不和我說?”于與非一臉的郁悶。“說了你會緊張?”司徒聳肩。于與非語塞,被司徒一句話就給堵住了。也是,無論演唱會大小,對于與非而言貌似都是一回事。大概司徒就是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直言吧。“之前已經(jīng)說清楚了,晚上你有兩首歌,一首開場,一首壓場?!彼就?jīng)]理會于與非臉上的郁悶,繼續(xù)說道,“歌曲應(yīng)該已經(jīng)定下來不變了吧?舞臺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于與非張張嘴,“難道不需要樂隊熟悉?”“樂隊?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這場音樂會雖然格調(diào)高了些,但說到底還只是一場慈善音樂會,沒有那么盛大?!?/br>“所以樂隊什么的,就別想了,除非你是樂隊歌手?!彼就矫?摸于與非的耳朵,說道。于與非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把上輩子的經(jīng)驗放到這一世了。這個世界的文藝工作者的地位可是很高的,當(dāng)然難度也高上了不少,也因此樂手一直處于緊缺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