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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后才稍稍有所松動。于與非揉著自己的額頭,心情起伏怎么也平靜不下去,這真是見了鬼了?。?/br>看到那人一臉和煦的笑容,笑容下隱藏不住的sao氣,于與非就有種沖上去給他一下的沖動。不停的深呼吸,于與非不斷的告訴自己,【世界這么美好,我卻這么暴躁,這樣不好不好……】麻蛋??!可還是忍不住?。(≧口≦)o??!司君蘭似乎注意到了于與非的反常,用手遮嘴輕聲問:“你怎么了?我看你臉色不對?!?/br>“大概……是被那一身黃給晃花了眼……有點惡心反胃……”于與非低頭,壓低了聲音,輕輕應了一句。這句話司君蘭聽了,愣了一下,本能的都看向舞臺中央那一身sao黃的人,司君蘭有點無語的點點頭,看著好像是有那么一點眼花。邊上的司淑梅好奇的問了下司君蘭,聽完之后,看了看舞臺上那人,忍不住就想笑,最后實在忍不住,裝作咳嗽,捂嘴輕咳了幾下,這才忍住了。一身sao黃的那人顯然成了整個舞臺的中心,主持人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都給忽視了。幸虧這是一個不對媒體開放的音樂會,不然于與非懷疑,大概會有話筒會捅/進那家伙的鼻孔里。這么想著,心里翻騰著的情緒這才好了,于與非輕微搖頭,自己肯定是被那只黃暴鴨子傳染了,自己怎么會有這么不道德的想法。那家伙整個人都像是在發(fā)著光,舞臺周圍的環(huán)形攝錄儀忠實的將他的容貌拍攝了下來,投射/到后面的大屏幕上。大多數(shù)的女性和少數(shù)的男性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倒不是因為這人過于英俊,而是這人毛孔太過細膩,鏡頭拉這么近竟然都看不見半點瑕疵。聽著后面的人小聲討論著這人用得什么護膚品,于與非就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他總覺得這家伙肯定會做出什么讓頭疼的事情。在經(jīng)過一番介紹之后,主持人將整個舞臺讓給了這位名叫唐納德·金的男人。于與非很是無語,怎么不干脆直接叫唐老鴨算了……唐納德的演說很富有激情,言辭到位,舉止在夸張的范疇之內(nèi),一段演說獲得了陣陣掌聲。于與非神色怪異的看著,他甚至與唐納德對視了數(shù)眼,在一次對視中,這家伙竟然還故意眨了下眼睛。在后面看著的司徒,頓時就黑了臉。是的,這人的情緒司徒也沒法讀到,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油然而生的不是好奇而是反感。如果非要給這種反感以一個注釋的話,那么這種反感大概就是司徒感受到了一點點的威脅。一個自己看不透,感受有點不太好的家伙,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拋了一個媚眼,這是男人都得臉黑。好在于與非的反應讓司徒稍稍好受了些。雖然情緒無法讀取,但從于與非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受到了某種打擊。從于與非那種稍稍有點無力的神情,就完全能夠看得出來。在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串之后,臺上的唐納德先生,最終宣布,將會成立神秘團兒童基金會,是附屬神秘團慈善基金下面的。并表示,隨著業(yè)務的展開,這種慈善的細分將會越來越多。然后就見他大手一揮,后面的幕墻上,便就浮現(xiàn)一個黃橙橙的鴨子圖標。并宣布,這就是兒童基金會的徽標。于與非捂頭,他再怎么想也沒想到這個茬,這與唐唐自己親自出來代言有什么區(qū)別?但聽聽四周的聲音,卻都是夸贊徽標可愛的話語。于與非心好塞,這樣的梗就自己一個人接,竟然還沒人能懂,好辛苦。唐唐心里估計已經(jīng)笑抽了吧,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黃暴鴨!在眾人的掌聲中,在于與非眼角抽/搐中,這位唐納德先生好歹是下去了,但在臨下去前,還亂給了幾個飛吻,簡直就是sao包得沒誰了。偏偏下面的觀眾還就吃他這一套,掌聲響了又響。“這位唐納德先生,雖然穿衣服的品味不怎么樣,人倒是蠻有風趣的?!?/br>“我覺得穿得還行,就是不夠低調(diào),太顯眼了。”“那有什么,他那么英俊,鮮艷的衣服才敢穿出來,要換一個人還真不能穿出這樣的味道?!?/br>聽聽周圍的觀眾都在討論什么?味道?沒感受到sao氣沖天嗎?這種又尷尬又想笑,偏偏又不能笑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于與非低頭喝了點飲料,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估計后/臺堵唐納德的演員歌手不會太少。演唱會散場后,門口的記者大概也會猶如聞到了腥味的餓狼。明天的頭條一定就是這位神秘的唐納德先生。越想越頭痛,于與非揉了揉太陽xue,心中苦笑,這要命的鴨子事先竟然不打招呼就做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做為系統(tǒng)的擁有者,自己真是毫無地位??!心中感嘆,卻只能坐在這兒繼續(xù)將這演唱會看下去。后面的司徒微微皺起眉頭,那位唐納德先生從出現(xiàn)開始,到走下舞臺結(jié)束看,于與非的表情都十分奇怪,就好像在忍受著什么,他似乎與那位先生認識?但于與非的所有資料中,可沒有這位唐納德先生的半點影子。司徒沉默,依舊看向舞臺。接下來的演出還是十分的精彩。但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那位【魔音之王】的威力太大,又或者唐唐的事情太沖擊神經(jīng),于與非總有點心不在焉。知道倒數(shù)第二個節(jié)目表演結(jié)束,才在司淑梅的提醒下轉(zhuǎn)過神來,想起自己還有最后的一首歌沒唱,這才到后/臺去準備了。于與非這最后一首歌打算唱,事先就已經(jīng)定下。等到最后的一場慈善拍賣結(jié)束,就該是他上場的時候。就在他站在后/臺靜靜等待的時候,熟悉的高跟鞋聲音再次響起。于與非皺了皺眉頭,看向身后。抬著下巴,一臉俯視的朱黛月正站在他身后,她的邊上小心翼翼的站著尚幼蘭,后面則是七八名保鏢。“王女殿下這是做什么?”于與非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我這不是來欣賞你唱歌嗎?你那第一首歌我在后/臺可是沒聽清呢?!?/br>“我以王女的身份來聽你的歌,你該感到榮幸啊?!币琅f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朱黛月挑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