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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東西?”“逛街吃東西,看電影,開房,書上是這么寫的?!彼就铰柭柤?,戴著墨鏡的臉上真是看不出半點(diǎn)情緒。“你是認(rèn)真的嗎?”于與非敗退,這丫竟然真的按照書本上來?不過想想他之前做的事情啊,倒是不出為奇了。于是,司徒便帶著于與非,就真的在這遍布全國各地各種小吃的王府井大街逛了起來。兩人又是吃墨魚丸子,又是吃大串的龍蝦,甚至還狠心吃了炸蝎子。說實(shí)話,那味道并不算好,但于與非的興致卻很高。又在街拐角處,喝了一碗熱騰騰的蓮子粥,拿著老酸奶,于與非看見不遠(yuǎn)處圍成一圈的人群,好奇的拉著司徒過去看了。卻是一店家在促銷,賣著炸香蕉酸奶,買一根送一根。看著那粗粗/長長的香蕉裹上芡和蛋液,在面包糠中粘一下,放到油鍋里炸至金黃,最后濾油,在各種味道的酸奶盒子里滾上一滾,于與非在嘴饞的同時頓時就有點(diǎn)思想不健康。他看了邊上的司徒一眼,又看向那沾滿了白色酸奶的金黃香蕉,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別胡思亂想?!彼就皆谒^上敲了一下,然后主動走到排隊(duì)人群的最后。墨鏡下的眼神無法看見,但是于與非卻似乎能感受到司徒那溫柔的目光。一會過后,大街上便多了兩個拿著香蕉啃的,兩個高大男人。從著裝看去,似乎是兄弟二人。可能是那根香蕉散發(fā)著些許有點(diǎn)二的氣質(zhì),倒是讓司徒那極力內(nèi)斂卻仍然壓迫人的氣場,弱了許多,在街上不少人都不由看向這兩位明顯極為出眾的,彼此間卻有有著一種奇妙氛圍的二人。很多人都露出了微笑,等那二人消失在目光之中,卻又會奇怪自己剛剛為什么笑了。香蕉很快的吃完,對于兩名高大的男人來說,吃了這么些零食,也就算是墊墊肚子。周圍有很多特色的工藝品店,有家賣著面人,于與非站在邊上看了一會,半響這才被司徒給拉走了。雖然很想讓那位師傅幫忙捏兩個面人,但于與非畢竟是公眾人物,這邊圍著的人又多,天知道他要是把眼鏡什么拿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于與非被司徒拉著,直接上了一輛三輪車,和那位師傅招呼了一聲,車子就騎動了。沿著胡同口,車子不緊不慢的向前移動,于與非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看著車外慢慢過去的街景,手自然而然的放到司徒的上衣口袋里。司徒靠在于與非身上,將手伸入口袋,握住于與非的手捏了捏。兩人對視,卻都沒有說話,享受著這外面喧囂車內(nèi)靜謐的奇妙感受,還有那淡淡的難以察覺到的曖昧。等到二人從三輪車上下來,四周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天邊那最后的一絲光亮終于徹底消失,天一下就黑了下來,此時剛剛晚上六點(diǎn)。于與非抬頭看了下,那明顯與前世不同的牌樓,心中了然,司徒這是帶他來前門大街了。雖然這些地方上輩子都來過,但顯然與他此時看見的感受到的卻又完全不一樣。大都是明朝時期的風(fēng)格,大氣中透露著尊貴,莊重卻不壓抑,有些地方對于環(huán)境的利用,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鬼斧神工。司徒?jīng)]帶著于與非在這條大道上逛,而是直接帶著他去了華月軒。華月軒是磚木結(jié)構(gòu)的三層建筑,占地面積極大,氣勢磅礴。雖然只是三層高的小樓,卻給人以巍巍大氣之感。歷史的厚重,在其中顯露無疑。于與非問了司徒,這才知道,華月軒是自明時就已經(jīng)存在的古董級老店。雖然現(xiàn)在這棟是重建多次之后的,卻也是京都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有著這么高大上的名頭,但華月軒第一層的消費(fèi)并不算高,堂食的客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這里最出名的便是各種鹵味,外賣的窗口往往沒幾個小時就會銷售一空。二樓是一格一格的小隔間,這里的消費(fèi)就立刻上了一個檔次,除了每日的特色餐點(diǎn),還限量供應(yīng)百花糕。而到了三樓包間,光是包間費(fèi)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但只要是定下包間,便會免費(fèi)贈送一份百花糕,并且還可以額外再點(diǎn)一份。“這是包間?這是包房吧!”于與非站在房間的門口,嘴角有點(diǎn)抽抽,無語的看了司徒一眼,說道。這是一間兩進(jìn)屋,約莫六十多個平方,地面上鋪著一層深色木板,外間兩張椅子一張桌子,俱都是木桌木椅,造型古樸而又奢華,刷了深紅色的漆,甚至還做了漆雕。過了一個圓形的木質(zhì)拱門,便就是內(nèi)間。隔著紗簾看得不是很真切。外面的餐廳很通透,右邊跨過一個隔間就是木質(zhì)的陽臺,依舊保留著明時的格調(diào)。不過為了暖氣,這個隔間添加了一扇仿木門,看著倒是沒有半點(diǎn)突兀。進(jìn)了里面,于與非直接走到紗簾邊上拉開一看,愣了愣,紗簾后面竟然是樓梯。不是那種古時的斜上樓梯,而是紗簾后面整堵墻都是往上的階梯。樓梯只有一人多高,坡度不大,上面鋪著厚厚的羊絨毯子,延綿向上,抬頭便可以看見上面。斜對著視角,可以輕易看見一張超級豪華的拔步床!于與非愣了一下,尼瑪這是包房還是套房?上面不會還有別的吧?!稍稍冷靜下心情,放下紗簾,于與非呼了一口氣。“你這是打算進(jìn)來不出去了??”于與非瞥了司徒一眼,繃著臉說道。司徒?jīng)]說話,走到桌子邊上,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邊上的服務(wù)員趕忙上前為這位爺?shù)股狭瞬杷?,只是動作有點(diǎn)顫顫巍巍,看著頗為好笑。見司徒不理他,于與非走了過來,看著邊上的那把椅子,眼神微妙,“這么大的桌子就兩把椅子?”司徒喝了口茶,對著邊上的服務(wù)員做了個手勢,那人如蒙大赦,趕忙下去了。于與非將椅子搬到司徒的對面坐了下來,拿著已經(jīng)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坐那么遠(yuǎn)?”司徒看著茶杯中舒展開來的茶葉,又看著對面那人嘗到茶香后一臉愜意的模樣,嘴角微微一翹,說道。“你說呢?”轉(zhuǎn)動著茶杯,于與非眉梢一挑,對著司徒說道。司徒看著于與非那輕佻的模樣,恍惚中似乎又見到了那嫣紅的眉角,心中癢癢,“可是你答應(yīng)了今天晚上的?!甭曇粲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