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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那人獰笑一聲,掀起邊上的桌子,猶如推土機一般往司徒那邊沖去。司徒只得不停往后。一時間房間內(nèi)轟鳴之聲不絕于耳。桌子板凳電視機,凡是可以扔的大玩意,統(tǒng)統(tǒng)都往司徒那邊扔了過去。司徒左閃右躲,看上去似乎處于下風,但他的雙眼卻亮得驚人。他心中一片清明,那些扔過來的東西,透了那人的力道,他雖是不懼,但若被打中,卻定會露出破綻,哪怕是接,也不能接!不可給那人半點機會!如此兇猛的攻勢必不可久!近乎武道大師的破壞力完全展開,那人簡直化身為拆房專家,不一會的功夫,房內(nèi)幾乎被他破壞了夠。于與非盯著遠處那房子,眼睛一眨不眨,卻在突然之間,聽到一陣【咚】的一聲沉悶的巨響。卻是有人迎面撞門而出,將那厚實的木門撞出一個碩大的窟窿。從中有淡淡的煙霧飄出。于與非心頭一緊,仔細看去,發(fā)現(xiàn)沖出來的不是司徒,心才稍稍放下。那人沖出大門,卻是將前院郵箱順手拔/出,猛的就往后扔去。司徒順著窟窿鉆出,那郵箱剛好砸到。他冷哼一聲,那個奇妙的架勢再次出現(xiàn),右手往那砸過來的郵箱上輕輕一拂,郵箱轉(zhuǎn)頭砸向地面,啪的一下四分五裂,那剩下的郵箱木桿,在支楞了不到半秒之后,干脆的倒了下去。顯然這小玩意對司徒來說,半點都不是問題。那人能砸的都砸了,現(xiàn)在整個房間內(nèi)的墻上地面,都多出幾個大窟窿,到處都是粉末碎片,煙塵彌漫,他手中沒了東西,干脆撞門而出。從司徒自后院進門,到這人撞門而出,短短不過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整棟房屋已經(jīng)變得岌岌可危,怕是這人再來上幾下,沒準就會坍塌。力量使用如此的劇烈,哪怕是他也不由有點腿腳發(fā)軟。但魔心的執(zhí)念,卻硬撐著他這口氣,他深深的看了司徒一眼,竟然不再上前,轉(zhuǎn)身就跑。司徒腳往地上一踩,將那根木條踩起,右手一抄,一個反身就將木條如箭射一般扔了出去。那人跑得雖快,可怎能和木條的速度相比,但覺腦后生風,眼瞧著就要被砸中,這人倒也干脆,竟然迎面就往地上趴去。就在此時,司徒身形一個模糊,人卻已經(jīng)跳到了半空之中,膝頭如角,竟是如那人開始一般,直撞而下。那人在地上一個翻滾,身子險險的避了過去,但胳膊卻差了一線,被司徒這一撞,咔嚓一聲,斷得干干脆脆。可惜這人身體實在是堅韌,在司徒高處借力猛然一撞之下,骨頭雖然是斷了,肌rou皮膚也被內(nèi)里斷掉的骨頭撐起,變得奇形怪狀,卻偏偏就是沒破,一滴血也沒留下來。胳膊被司徒定住,紫黑的皮膚上暴起大/片大/片的紫黑色的大筋,那人大吼一聲,抬腳就往后踢去。這一下踢得太快,帶起的風聲刺耳至極,司徒根本避無可避,只得雙臂硬接。【碰】的一聲,司徒被這一下踢飛了出去,身體先是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然后又繃了回來,這才將那人拼死一擊的力道給化解了大半。雙腳沒入泥土,在地上硬是拉出一道三米多長的淺溝,司徒的身體這才徹底停了下來。甩了甩胳膊,司徒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胳膊必然會斷掉一個,卻沒想到,就在胳膊劇痛的瞬間,身體內(nèi)一股奇妙的力量突然涌了出來,在胳膊斷掉的瞬間,震蕩了一下,然后徹底消失不見。那人從地上一躍而起,奇形怪狀的胳膊扭曲了幾下又恢復了正常。骨頭雖然已經(jīng)斷了,卻硬生生的用肌rou給再次綁定。然后頭也不回的,往馬路上沖去。此時的馬路上正好幾輛車經(jīng)過。那人速度快得驚人,無視了馬路上開過來的車直接往遠處奔去。幾輛車反應還算快,都踩了剎車,打了彎,卻還是有一輛撞到了邊上的欄桿。車里是幾個小青年,一個個都嚇得和鵪鶉似的,尤其是開車的那位,褲子都已經(jīng)濕/了。不過在入魔氣場的威壓之下,這些人沒有被嚇暈過去,還踩住了剎車,已算是運氣不錯。眼看那人就要逃之夭夭,司徒追之不及。于與非往前一步,猛的大喊一聲,“我在這里!來??!雜碎??!”影帝級演員的氣場全面爆發(fā),猶如一顆耀眼的星,讓人想要忽視都難。那人的身形果然頓了一下,扭頭看向于與非所在的地方,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瘋狂而又扭曲。渾身的氣場猛然大盛!周邊的人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一個個嚇得全身無力,癱軟了下去,就仿佛青蛙遇見了毒蛇,不必任何威脅,就已經(jīng)能讓人動彈不得。那人的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滲出,眼睛中的血色越來越濃,呼吸猶如抽風機一般,每一下都呼哧呼哧,簡直不似人類。下/身被頂起,濕濡了頂端,那人像是被什么所吸引,猶如機械一般往于與非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身形居然再次漲大!【真是難得一見,魔心沉淪,*成魔。】唐唐很有興趣的在那人的下/半/身瞅了瞅,【好像還不小。】嘀咕了一句。于與非本來有些緊張,聽見唐唐的念道,頓時覺得有點哭笑不得,立刻就有一種出戲的感覺。【你知道他在念什么嗎?】于與非抽抽嘴角,隨意問了一下。【大概是星星之類的神經(jīng)病的話吧,這人天賦不高,若是肯走正路,這輩子還是有機會入大宗師的,可惜他或是覺得時間太長吧,干脆走了捷徑?!俊咀呓輳揭膊皇遣豢梢裕灰仡^得早,還是有機會的,只是他對那捷徑的甜頭似乎放不下了?!俊局钡阶詈?,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宗師已是極限。】【本來走的就是捷徑,心理本就有點扭曲,這么一來幾乎是最后一根稻草也沒了?!俊緦τ刑熨x的人,立刻就恨上了。】【恐怕他第一個殺的人,對他極為重要,那人肯定天賦出眾,與他必有糾葛,他最終入魔應該也與那人不無關系,更重要的是,他對那人必有*?!俊究上侨吮凰H手所殺,*無從發(fā)泄,扭結(jié)成心魔,最終入魔?!刻铺篇q如一個世外高人,長吁短嘆念道。好在它與于與非的交流全都通過念頭,雖然它話多,但意思的表達卻僅僅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