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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力去污粉。 “這樣啊。”黎吟吟干笑,不能再聊了,萬一暴露了自己的內心,那這十幾年就白混了,嫁不出去事小,被黎夫人追殺事大。 “殿下,我出來有一會兒了,該回家了,改日再聊吧?!崩枰饕飨胱?,生怕周沾再說的什么激發(fā)了她心里的污力按鈕。 周沾狀似無意地問了句,“剛才鬧事的是什么人?需要本王幫忙嗎?” 他一臉真誠一臉正直,黎吟吟覺得不好把人丟下。只能重新坐下解釋。 “我三嬸的娘家人,好像是她娘家堂弟吧。”黎吟吟嘆息,“我們家事情比較復雜,三叔沒本事,就靠著家世混吃等死,可是老太太偏疼小兒子,慣的跟個地痞無賴似得,我們做小輩的也不好說什么。” “那他們?yōu)槭裁丛夷愕牡?,自己沒本事還不許別人有本事了?這是什么道理?”周沾不解,別人的錢財,與他們何干,更沒有聽說過惦記長嫂嫁妝的。 “不是三叔的意思,是三叔家的閨女,黎欣欣貪財,估計是她逼著三嬸給她辦嫁妝,三嬸哪有錢,又害怕她鬧,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娘身上,想讓我娘送一間鋪子給她,那鋪子日進斗金,我娘連我嫂子都沒給,等著給孫子呢,她倒是臉大,還跟我講什么談錢傷感情?!?/br> 黎吟吟撇嘴,真是說一次感慨一次。 “然后我就拒絕了唄,她估計惱羞成怒了,故意讓人來找茬,真當我是軟包子,老虎不發(fā)威,當我是病貓啊,關鍵這還不是第一次了,他們家人總愛占我娘便宜,就看我娘沒人撐腰唄?!?/br> 周沾卻抓住了關鍵點,“他們打你娘的嫁妝主意,你爹呢?就看著?”這種男人要了干嘛? 要是他敢覬覦皇嫂的嫁妝,他皇兄非得打死他,打不死也得打殘廢。 黎吟吟一臉嫌棄,“別跟我提那個男的,惡心!” 黎三老爺尋花問柳,他兄弟也好不到哪兒去,黎二老爺也就是黎婷婷的爹,沒本事,但是娶了個厲害的妻子,丈母娘家的三個舅兄都是習武長大的,黎二老爺年輕時被狠揍了幾頓,肋骨打斷了幾次,才老實了。 至于黎吟吟他爹,黎家大老爺,那是個奇葩。 黎大老爺是個癡情種,可惜癡情的對象不是黎夫人,是他少年時的白月光,那女的風評不好,黎老太太不許她進門,將人給送走了,給兒子定了黎夫人。 前幾年黎夫人和黎大老爺日子過得還不錯,還生了黎吟吟的哥哥,可惜沒兩年白月光回來,帶著身孕,也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 黎大老爺心甘情愿做烏龜,放著懷了黎吟吟的夫人不管,對白月光噓寒問暖,黎吟吟出生的時候白月光的女兒滿月,黎大老爺直接待在白月光那里,看都沒看黎吟吟一眼,忙里忙外地給白月光的閨女過滿月。 黎夫人為了自己的身子,忍了一段時間,等出了月子就跟他撕開了。 黎夫人是個有風度的女人,決計不肯干殺人放火的骯臟事,更不會直接跟外面的女人干架,爭風吃醋什么的,更是不可能的。 她只是收拾了黎大老爺?shù)臇|西,讓人扔到了白月光的住處,直接把府里頭黎大老爺?shù)奈葑咏o封了。請了她娘家哥哥坐鎮(zhèn)在黎府大堂,黎大老爺來一次打一次。黎家又心虛,就任由黎夫人將丈夫趕了出去。 時人心中,你在外面找女人不要緊,但是為了外面的女人不管家里要生孩子的媳婦兒,為了姘頭的來歷不明的孩子,不管自己的親生女兒,你怎么不去死呢? 黎吟吟從小到大都沒叫過黎大老爺一聲爹,對他比陌生人還不如。如今黎大老爺年紀大了,和白月光也沒個一兒半女,估計也是覺得別人的女兒不可靠,想回黎家來,跟兒女打打感情牌,年老了好有個依靠,當然,也為了讓兒女接受他的白月光。 結果他帶著行李進了黎家大門,黎夫人也沒趕他,就領著黎吟吟收拾東西,屋子的門全部鎖上,留下幾件空房子,直接回了娘家。 黎公子已經成親了,帶著妻子在外地做官,反正黎大老爺夠不著他。 黎老太太對婆婆帶的大兒子沒什么感情,還不如多年盡孝的兒媳和孫子孫女,為了請兒媳回來,就讓人再次把兒子趕了出去。 周沾也是服氣了,姑蘇跟京城風氣就是不一樣,還有自愿當烏龜給別人養(yǎng)孩子的,還有要兒媳不要兒子的,還有趕丈夫出門的? 漲見識了,皇嫂平常欺負皇兄那點事算什么,簡直就是小情趣。 “這種男人,你娘該跟他合離?!?/br> “我娘說了,等將來她要是碰上想二嫁的男人了,就跟那個人合離,要是碰不上,就死活要占著他的正妻位置不放,堅決不給外面的賤人讓位,這樣等那個男人死了,外面的小賤人一分錢也拿不到。” 黎夫人主要還是擔心自己的一雙兒女,她不合離,自己住在黎家沒人敢欺負她,日子也逍遙自在,合離了也就是這樣了,還不如留下來,等著相公死了收家產。 周沾搖頭驚嘆,“我這才明白,為什么趙相的夫人到現(xiàn)在還能忍著趙相?!?/br> 就是不想讓他痛快,反正自己現(xiàn)在這樣就很痛快了,合離了最多也就是這樣。 天下的女人啊,惹不起。 當然,也是男人先犯賤。 黎吟吟又道,“既然殿下剛才說了要幫忙,那臣女就不客氣了,您能把那男人的七品芝麻官給擼了嗎?” 黎大老爺做了個姑蘇府的掛名同知,只能忽悠忽悠不了解的人,比如他的白月光,黎吟吟想看看,他這個破官都沒了,白月光會不會不離不棄,白月光的女兒會不會養(yǎng)著他。 黎吟吟心里還是有怨氣的,想起來自己出生的時候還期待過一個帥爹,都覺得自己被戲弄了,不戲弄回來簡直對不起自己。 “同知?”周沾手指撐在臉上,“自己考的還是買的,若是買的好辦,考的我就管不了,要找陛下?!?/br> 如果是靠科舉做的同知,人家有正經功名,周沾只是個親王,不能奪人功名,如果是買的,那玩他跟玩布娃娃一樣簡單。 偏偏黎大老爺還真是考上的,真特么無語,這種人也能考上進士,黎吟吟灰心喪氣,以為抱上大腿了,結果是個假的。 周沾無奈,人家剛才一朵朝天笑向日葵,被自己一句話問成了霜打的茄子,周沾有些內疚。 “等我皇兄來了,讓他幫你就是,還能讓皇嫂下懿旨訓斥那些不要臉的人,不是更好?!背脵C摸摸姑娘的小手,周沾心里猥瑣笑,拉過黎吟吟的手,假裝安慰。 黎吟吟抽回手,周沾心里失落了一秒,媳婦兒的小手手離遠了,好滑好嫩好好摸。 黎吟吟牙疼,這人怎么跟個癡漢似得。 “多謝殿下,殿下我先回家了,改日再見?!崩枰饕髡酒鹕恚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