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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若是出了什么事,夫人您帶著吟吟先逃,不必管我?!?/br> 周沾很有自信,覺得這三五個水匪,還不夠塞牙縫的,甚至他心里已經(jīng)在算計,以后讓黎前明怎么死了。要說周沾怎么那么確定是黎前明干的,當(dāng)然是因為除了他,一般沒有人這么缺心眼。 黎吟吟被黎夫人攬在懷里,怔怔看了他一眼,“我等著你回來?!?/br> 這個人,并非真的是那個幼稚的男孩子。需要的時候,他亦可以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兒郎。 周沾微笑,“放心吧。” 周沾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南詹國在貧窮愚鈍,也比幾個沒有讀過書識過字的水匪強的多,他曾經(jīng)遠(yuǎn)征南詹開疆?dāng)U土,對付幾個小賊簡直是手到擒來。 黎吟吟和黎夫人聽著船艙外殺聲震天,臉都白了,她活了兩世,一直清平安樂,何曾遇見過這般場景。 周沾進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在悄無聲息的船艙里無限擴大。他看向黎吟吟慘白的臉,低聲安慰道:“別怕,已經(jīng)沒事了?!?/br> 黎夫人心疼地看向女兒,“吟吟……” “娘,我沒事?!彼粡埧冢虐l(fā)現(xiàn)自己嗓子都啞了,看看黎夫人憂心忡忡的神情,她又道:“我只是有一點害怕,現(xiàn)在沒事了,你別擔(dān)心?!?/br> 周沾蹲下身看著她,嘆息一聲,眼中的心疼幾乎化為實質(zhì)般溢出來,“吟吟,以后再也不會有這種事了?!?/br> 他的吟吟還是個小姑娘,這樣血腥殘暴的事情,會嚇到太正常了。他只能盡量保證,讓她一輩子不再遇見這般境況。 他看向黎夫人,“夫人,你帶著吟吟歇息一會兒,我出去讓人打掃一下?!蓖饷娴募装迳?,還有斑斑血跡,若是讓黎吟吟看見了,恐怕心里更難受。 在水面上,最方便的就是打掃衛(wèi)生方便,直接提幾桶水一沖,什么都干干凈凈的,一點痕跡都留不下,連空氣里那點味道,都能一下子散的差不多。 周沾深吸一口氣,冷冷看了眼在角落里被五花大綁的人,這是他們留下的唯一活口,“帶到后面船上去,本王有空去審。”留著活口,當(dāng)然只是為了個人證,不然空口白牙污蔑別人,就算是他也難以服眾。 船只從此一路風(fēng)平浪靜,安然無恙到達京城。 周沾站在甲板上,望向碼頭的方向,對黎吟吟道:“前面就是京城,京城是個非常繁華的地方,吟吟你不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喜歡上這個地方。” 黎吟吟看著碼頭上隱隱約約的人影,那么多的人,的確是天子腳下,繁華氣象非別處可及。便是姑蘇號稱古時名城,比起來也只是小小城鎮(zhèn)。 黎夫人正招呼人打點行裝鋪蓋,沒空理會他們,周沾左右看看,發(fā)覺四下無人,迅速往黎吟吟臉上親了一口。到了京城里,黎吟吟定然要跟著黎夫人拜訪女眷,肯定不可能常常見面了。 周沾心里有些隱隱失落。在船上這段時間,他們朝夕相處,他一點也舍不得跟吟吟分開。 “殿下,到了京城,我需要去拜見太后娘娘嗎?”論禮數(shù),她是人家未來的兒媳婦,去拜訪是應(yīng)該的。但是黎前明如今一介白身,黎吟吟庶民之女,沒有資格面見太后。 周沾一笑,“黎前明雖然沒本事,可你還是黎老先生的長房嫡孫女,自然有資格拜見母后的,到時候我讓母后派人接你,別擔(dān)心有人說閑話?!?/br> “吟吟,你將來是我的王妃,滿京城里,除了母后和皇嫂,沒有人比你高貴,如果有人為難你,你也不必給她們面子,若是有些打不過的,只管告訴我,我?guī)湍愠鰵狻!?/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沾:男友力max 我……屈服在惡勢力下,改了文名 ︶ε╰?無奈 我改了名,你們是不是找不到我了[哭唧唧] 一整天沒有等到小天使的評論,藍(lán)過 ☆、別院風(fēng)波 黎吟吟面帶笑意,調(diào)侃道:“你們京城里,姑娘家吵架,還有去找人告狀的風(fēng)俗?” “我又不是姑娘家,怎么會知道?不過按她們那些人的樣子,除了以勢壓人,跟人吵架了恐怕只有受委屈的份?!币粋€個要面子的大小姐,哪兒舍得撕破臉皮,大庭廣眾之下丟自己的臉。 所以啊,現(xiàn)在京城里,肯定是誰家權(quán)勢大,誰家閨女能在人群里橫著走,當(dāng)然,最驕橫的還是他親meimei華悅長公主。 想到這里,周沾憂心忡忡道:“別人也就罷了,你若是在哪里碰上華悅了,千萬別跟她吵,她身邊的老mama是外祖母親自調(diào)教的,一般人吵不過她。受了委屈跟我說,我去找華悅?!?/br> “華悅公主為什么要找我麻煩?我干什么了嗎?” “她就這樣,以前就想欺負(fù)皇嫂,我估計著,是覺得我和皇兄太好了,沒人配得上,非要欺負(fù)欺負(fù)嫂子,平衡一下心里的想法?!?/br> 黎吟吟無奈道:“你這自賣自夸的水平,還不夠了無痕跡。”還太好了配不上,你們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周沾笑,看了眼越來越近的碼頭,推了把黎吟吟,“你進船艙吧,戴好帷帽,碼頭上魚龍混雜的,不安全,我先去看看車轎到了沒有。” 如今倒沒有女子不能出面見人的說法,只是在人多的地方,女孩子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吟吟,你的帷帽在那邊放著,戴好了,拿流蘇墜著,碼頭風(fēng)大,別掀起來了。”黎夫人指了指桌子,上面放了個淺藍(lán)色紗的帷帽,和黎吟吟今天的藍(lán)衣服很是相襯。 黎吟吟嘆息,真是麻煩,出個門還要遮臉,想當(dāng)年在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姑娘們多幸福。 想當(dāng)初……唉,想當(dāng)初! 黎吟吟認(rèn)命地拿起帷帽戴上,還認(rèn)真地整理一下前面墜著紗簾的珍珠流蘇。既來之則安之,說什么也回不去了。 接人的車馬是瑞王府的來的,每一輛都奢華精美,掐金雕花的裝飾華麗無比,黎吟吟和黎夫人在眾人簇?fù)硐伦哌^去。而周沾,他一早就鉆進了自己的轎子里。因為擔(dān)心在碼頭上碰見官員們,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隔著簾子看了眼黎吟吟的身影,遺憾地嘆息,真是傷離別啊。沒有吟吟的日子,也不知道多難過。 瑞王府在城中心,除了旁邊的端和親王府,這是距離皇宮最近的府邸,而他賣給黎夫人的宅子則在城東,并不同路,所以這一眼,也是這段時間的最后一眼了。 黎二夫人一家執(zhí)意和老太太分家,也很硬氣地不愿意去黎家在京城的宅子里居住,但是他們自己現(xiàn)在還沒買宅院,就先跟著黎夫人一起了。 黎媛媛第一次見京城這么繁華的景象,一路上拉著黎吟吟,滿臉驚奇,“吟吟你看外面,那里居然有個那么高的樓?!?/br> 她手指之處,是間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