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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抽身離開,臉上忽的一曬,心跳加速,我靠,我這是什么反應(yīng),心跳個毛啊,我捂著嘴看著面前。。我靠,他臉上的那可疑的紅暈,是什么鬼。 “你,你親我干什么”我哪里管的了是誰先主動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我只能先發(fā)制人,這種事情后說話的人肯定最吃虧。 “。。。?!彼脖贿@突如其來的吻驚到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我抓準(zhǔn)機會惱羞成怒的說“聶靖衍,你個流氓” 說完,我沒有給他留有反駁的機會趕緊撒腿溜之大吉,我是傻了才會讓他反應(yīng)過來明明是我先拉他,他才會和我親吻到的,啊啊啊,我的媽呀,我居然和聶靖衍這個死太監(jiān)接吻了,不行,我要回去刷牙,我要刷牙,不過想想剛才我們掉下來的時候金花色的銀杏樹葉飄散在我們周圍,那情景還挺浪漫的,啊呸,浪漫個屁啊,明明是恐怖才對。 還以為他長只是長得比女人好看,想不到他的唇還這么軟,啊呸,我在想什么啊。 聶靖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沒有消化好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隱在黑暗中的疑云也因為剛才那一幕驚的大氣都不敢出。 “出來”聶靖衍緩過神后冷聲道,疑云從另一個樹上飛躍而下,單膝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你是怎么做事的”聶靖衍表情冷的要死,疑云心里暗叫不好,委屈的說“主子,奴才一路跟了許蔚一個多時辰也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等到她到了這里奴才,奴才正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看時機不對,所以才。。。” 疑云心里苦啊,他是真的不知道會看到自家主子和許蔚會。。簡直是太驚悚了,他是聽從主子的話才會時刻盯著許蔚的一舉一動的,誰知道。。 事后,疑云被罰了一個月的俸祿。 經(jīng)過這件事我借口說自己生病了和皇上大大請假沒有去覲見,足足在府院里呆了整整三天沒有出門,第一是因為,我要好好計劃下一次逃出宮的準(zhǔn)備,第二是因為,經(jīng)過親吻的事情我晚上總是會夢到聶靖衍,而我再也不想看到聶靖衍了,所以能不見就不見,第三是因為,我是真的生病了,那晚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府院的路,凍了一夜,第二天就發(fā)燒了。 我窩在被窩里把自己裹成一個胖乎乎的粽子,因為不用出門我也就不束發(fā)了,蘭兒知道我是女兒身,府里也就幾個小太監(jiān),他們沒有我允許也不會進(jìn)我房間,而我以生病的理由概不見任何人,所以整天在房里都這么披頭散發(fā)著。中午午膳時間,蘭兒會端著飯菜送到我房里和我一起用餐,哦,蘭兒現(xiàn)在也住在我這里,因為我們感情好,她也喜歡和我在一起,所以就留在我這里住,我們都是女兒身所以經(jīng)常相伴左右就覺得沒有什么,但是不知道的人總是會在我們身后嚼舌根,有的話也會傳到我耳邊,說我和蘭兒是對食關(guān)系,想到這里我不解的看向吃著飯菜的蘭兒說“蘭兒對食是什么意思” 我的問題好像讓她很驚訝,她還沒有咽下去的飯菜因為我的問題猛的被噎到了,我忙倒了桌上的水遞給她,拍著她的唄幫她順氣,隨后她緩沖過來說“你怎么問這個問題?” “好奇嗎,你告訴我唄”我嘴含著飯菜,含糊不清的說道,蘭兒放下手中的碗筷,和我講解“所謂對食,就是宮中,咳咳,太監(jiān)尋找一個心儀之人,和民間的夫妻一般作伴過日子,明著說的好聽是對食,搭伙吃飯,其實。。其實就是做那種事” 蘭兒的話讓我一瞬間回了神,立馬勾起我的好奇心,我也隨性不吃了,繼續(xù)追問道“什么叫那種事?” 蘭兒臉上微紅,俯身低頭在我耳邊私語。 “什么?。√O(jiān)不是。。怎么可能啊,太監(jiān)不是都沒有那個了嗎,怎么還能做這種事” 這比十八禁還要不堪入目啊,我雖然知道深宮六院的妃子們有私下和太監(jiān)勾搭的事情,可是。。我以為那些妃子就是想找個說話的人作伴呀,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太監(jiān)居然還可以行云雨之事的,誰來拯救下我這崩塌的三觀啊。 “怎么不能,我還聽說,西廠的海公公在宮外的府都收了好幾個漂亮的妾,而且。。這太監(jiān)雖沒了那東西,但是他們的癖好極度的變態(tài),都是想著法子折磨” “你。。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我聽的直冒冷汗,心里卻在范嘀咕,這太監(jiān)不是個正常男人所以他們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正常男人了,也最痛恨女人了,因為他們給不了正常男人給她們的快樂,所以,才會在變態(tài)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 “我之前還沒有入宮前,在宮外的藥房里工作的,有幾次我去海公公宮外的府接手治療過那些被他折磨過的妾,身上全是鞭子抽過的傷,有些。。我都說不出口了”蘭兒越說越興奮臉上的表情從一個溫順乖巧的綿羊變成一個嚼舌根的婦女,手還時不時的隨著自己講話的語氣揮動著,說的十分形象。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亂七八糟的支持,心里滿滿的感動,只要有一個人看我的文支持我,我覺得就務(wù)必不能坑文,愛你么么噠,在更新一文,現(xiàn)在我的動力滿滿的,啦啦啦 ☆、賜婚 我和蘭兒的八卦時間結(jié)束后我喝了藥爬上床繼續(xù)裹著被子準(zhǔn)備睡覺,我閉上眼睛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聶靖衍的臉,揮之不去。我強行把他從我腦海里趕出去,并且念了幾句大悲咒,以前我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外婆就教我念大悲咒,說是可以壯膽,讓臟東西遠(yuǎn)離我,現(xiàn)在我就要用這個咒語讓聶靖衍這個惡靈退散。 三更時分,蘭兒悄聲出了府院,看上去她面上淡定,可是她腳下卻不敢怠慢一分鐘,快步走著,這樣行走輕盈快速,也就只有學(xué)武之人才能夠做到的,她到達(dá)目的地推開面前房間的門,轉(zhuǎn)身關(guān)上,她恭敬的跪在地上向站在她面前的人行禮,輕聲道“主人” “嗯”聶靖衍斜靠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互相交疊,白皙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上下輕敲著扶手,他的皮膚很白,也是因為皮膚白的關(guān)系所以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出色,尤其是雙唇,似像涂了胭脂般紅潤,但他相貌雖然美,卻絲毫沒有女氣,他的長相堪稱得上絕色,妖孽卻不俗氣,細(xì)長的狐貍眼眼底瀲滟著一抹清傲,他一身金絲紋理圖案白色的官袍,更加襯托的他容貌如畫,漂亮的太不真實,若他能賞臉一笑,那就更適合絕色佳人這詞了。 接下來蘭兒便一一和聶靖衍匯報許蔚素這幾日的大小事宜,沒錯,她也是聶靖衍安排在許蔚素身邊的眼線,等到蘭兒說道許蔚素和她討論何為對食一事的時候,聶靖衍面上一愣,但很快的恢復(fù)了平日里冰冷的神態(tài),蘭兒一直低頭說著話所以沒有看到他剛才的表情,她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