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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他馬屁的嗎,我。。我后意識的端正姿勢,放低姿態(tài),站在他的身側(cè),低聲細(xì)語道“夫君在外辛苦了,妾身是擔(dān)心夫君所以才會多嘴問了一句,夫君不要生妾身的氣” 聶靖衍臉色比剛才的還臭,冷著眼撇向突然神情大便的我,說道“你這一聲聲的夫君叫的是故意磕磣我的” “夫君想多了,你我已成婚,所以,以后夫君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神,之前妾身看了女德后深有感觸,這女人成了親,本就該恪守婦道,聽從夫君的話” 我細(xì)聲細(xì)語的繼續(xù)瞎掰,什么女德,那玩意我看了幾頁就頭大哪里還看的下去。 “哦,那女德光看是沒有用的”他走到書案后的椅子上端正坐好,饒有興趣的說,我擺出乖乖學(xué)生聽從的樣子回道“是,妾身一定會。。” “女德應(yīng)該牢記于心,你去抄一次女德然后交給我過目” 什么? “你說什。。。夫君,那女德可有一本那么厚呀”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我驚訝的看著他說,我是不是太給他面子了,所以他就這么蹬鼻子上臉了。 顯然是我太年輕了,只見他斜靠著坐在書案后,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語氣說道“要做到倒背如流才能算是真的記住了不是嗎,夫人” 我靠—— 倒背如流你個鬼啊,我皮笑rou不笑的應(yīng)聲答應(yīng),轉(zhuǎn)身苦兮兮的要去房里寫女德,忽的他又開口道“你去哪里” “妾身去房里抄女德”我回身看著他說道。 “我有讓你離開嗎,在這里寫”聶靖衍前半句倒還讓我燃起了希望,以為不用抄了,后半句的話簡直讓我有種下了地獄的感覺。 于是乎,他坐在書案后翻閱著書籍,而我窩在書房角落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寫著我的女德,我真是嘴賤,無緣無故說什么女德,我為什么不說女戒,至少女戒的內(nèi)容比女德少很多,我握著毛筆,心不甘情不愿的在紙上寫著字。 等到我寫了幾頁的紙后我的手指也累的快斷了,看著幾頁滿滿的字后我才有了成就感,不就是女德嗎,哼,難得到我。 “你這是什么字”聶靖衍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我身后,他看到我紙上的字很是不滿的說,我不服氣的懟回去“什么叫這是什么字,這是行楷書字體你不知道嗎” 我好心的給文盲聶靖衍普及知識繼續(xù)說道“行書是在隸書的基礎(chǔ)上的,這是介于楷書、草書之間的一種字體,這樣寫字又快又不當(dāng)誤時間” “夫人趕時間是嗎”聶靖衍陰森森的說,我后背一股冷意,想不到我偽裝的這么好,還是被他一語道破了,我放下手里的紙張,回頭討好的陪笑道“夫君想多了,只是夜已深,妾身怕當(dāng)誤夫君的時間所以才,熬夜不好,不好” “夫人言之有理是該就寢了”聶靖衍也沒有為難我,半瞇著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解脫了,終于可以去睡覺了,我起身向他微微側(cè)身行了禮就蹦噠的出了書房,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聶靖衍居然也跟了過來,我不解的看著他說“夫君這是。?!?/br> “睡覺”聶靖衍看著我說道。 嗯?睡覺?那他跟著我干嘛,我靠——羊入虎口啊,我怎么這么笨,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所以是一起睡的啊,我這豬頭腦子。 我跟著聶靖衍進(jìn)了房間他忽的停下了腳步,雙手張開背對著我,我沒懂這是什么意思,楞了好一會,他冷聲開口道“不懂得服侍嗎,看來那女德是白抄了” “不,不是的,妾身懂得,只是還沒有習(xí)慣罷了”要我為他更衣不會說話嗎,說一句人話會死嗎,干嘛老是這么挑我刺,我又不是刺猬,有那么多的刺給他挑的嗎,我上前面對著他,伸手脫去他的外賞,再解他的腰上的綢帶時,他忽的抓了我的手,沉了臉色說道“以后不許碰我腰以下的位置” 。。??? “是”我說道。 給我碰我我也不想碰,一個太監(jiān)有什么好看的,對了?太監(jiān)下面是什么樣的我還真的蠻好奇的,我不由得看了眼聶靖衍的腰下,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回瞪了我一眼,我收回視線脫了外賞只剩下里衣爬上了床。 他熄滅了房間的燭火,房間內(nèi)一下子全暗了,我躺在里面的位置,他走過來躺在我身邊,感覺身邊的位置一沉,我心里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昨夜他是喝醉了所以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可是今天,我們都是清醒的,他。。。我在亂想什么,他是個太監(jiān)就算他想怎么樣,又沒有那東西也都是徒勞的,別胡思亂想了我。 我繃著神經(jīng)度過了上半夜,到后面實在是熬不住瞌睡蟲的攻擊昏昏欲睡過去。 聶靖衍更是等到她睡了后也沒有睡去,身邊的人傳來低微的平穩(wěn)的呼吸聲的時候,他才睜開了眼睛,他也知道她一直沒有睡,因為她先前的呼吸是緊張凌亂的,而現(xiàn)在,她的呼吸很平穩(wěn)說明她是真的睡著了。 聶靖衍不是個聽天由命的人,他從不信什么鬼神也不信什么天意注定的話,他信的是,事在人為,至于對于許蔚素更是沒有一點信任可言,因為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最惡毒的東西,他也不會讓自己在同一件事情上失敗兩次。 他掀開被子起身欲要起身,身上卻多出一只手緊緊的扣著他腰,他將腰上的手嫌惡的甩開,再起身時,那只手很不服氣的又摟上了他的腰,外加一只壓在他身上的一只腿,聶靖衍隱忍著怒氣,臉上忽的微紅,他是極討厭這樣的碰觸,雖然他們都隔著衣服,但還是讓他很討厭,之后他反復(fù)推了幾次,而她更是變本加厲的纏著他,最終他放棄了,轉(zhuǎn)頭怒視這個始作俑者,一轉(zhuǎn)頭他的唇卻碰上了她近在遲尺的唇上。 霎時間,他心跳跳的異常的快速,一股壓抑心底的情緒驀然涌上心頭,他忘了推開她,竟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她的唇很軟,還夾帶著一股香甜,與他平日里喝的茶香不同,但是卻更能吸引他想繼續(xù)探究下去,他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所以只能依著本能,他微微張開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再涉及到她口中的香甜,他受了蠱惑般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探索著每一個角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也變得灼熱,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他手扣著她纖細(xì)的腰肢更加拉進(jìn)她與他的距離,身下像有火一樣燒的他渾身燥熱,突然,他在理智快要崩塌的時候,他抽身退出了這個吻,他猛然起身離開,倉皇而逃。 ☆、去找他 這宮外的生活就是比在宮內(nèi)的生活過得瀟灑自在,我可以隨意出府邸上街游玩也可以累了困了蒙頭大睡,不會有人管我也不會有人指責(zé)我,而那唯一那個可以管的了我的人也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有出現(xiàn)了,所以我真是愛死這樣的生活了。 我在后院的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