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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錯我,以為我是他的某個朋友或者親戚之類的” 我和這段王爺也就見過三次而已,其中一次我還是蒙著面紗的,他應(yīng)該不會記得我吧。感謝過后,我低頭沒再看他,但卻覺得他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這感覺真是煎熬。 段暮靄不知何為大眾臉,隨后發(fā)覺只是覺得自己的想法也頗為可笑,自他被皇兄派去金州徹查官員貪污一事后再回到京城找許蔚,卻聽到他突然暴斃的事情,心里像空了一塊似的難受,也是,許蔚已經(jīng)離開了,又怎么會出現(xiàn),雖然這姑娘和許蔚長得相似,但也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啊。 他心里嗤笑自己的想法,也驚訝自己居然到現(xiàn)在還對許蔚念念不忘。 他忽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姑娘頗有意思,興味一笑,“你一個姑娘家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這里來,到底有何目的,若你真有麻煩或許我能夠幫上一幫,若是你故意為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是有被害妄想癥嗎,而且他怎么突然這么好心起來?試探我?不過他說的話倒也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不可能帶著那么多的姑娘逃出去,再說了這治理人販子也是他們皇家人應(yīng)該做的事,對沒錯。 “好這可是你說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和他客氣了,矜持什么的在我這里根本沒有用,我?guī)撞阶叩剿媲埃黄ü勺诹怂麑γ娴囊巫由?,從頭到尾講訴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的表情從開始的面無表情變成最后的憤怒。 “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他們,今兒個爺必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經(jīng)過我添油加醋的描述事情的經(jīng)過后,他顯然是很生氣了,俊臉上滿是怒氣,我心里一樂,裝著哽咽的聲音說“我現(xiàn)在連家都回不去了,家中的父親還臥病在床,身上也沒有銀兩,萬一,父親他。?!?/br> 我故意話說一半,衣袖抹著眼角,我的意思他應(yīng)該聽的很清楚了吧,所以說趕快把那些人打跑,順便再給我一點銀子,我現(xiàn)在真的是身無分文了。 “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保你們安全,現(xiàn)在我就去教訓(xùn)那些人” 段暮靄說著起身往門外走去,我屁顛屁顛的跟著他,一路尋找著人販子團(tuán)伙的身影,就在我們快到姑娘們住的房間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人販子團(tuán)伙正鬼鬼祟祟的站在房門口走來走去。 那個被我嚇走的人販子一眼就認(rèn)出了我,指著我破口大罵,“臭。。” “啊——” 他的臭還沒有說完,就被段暮靄迎面揍了一拳,那一拳可不輕,讓他頓時后退倒在了地上,接著他的同伙們也都擼著袖子往前,一臉的猙獰,打,打,打起來,我在心里不斷的吶喊著,可面上卻還裝著柔弱的樣子看著段暮靄,他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忽然間,從樓梯處跑上幾個帶刀的侍衛(wèi),他們見情形,立馬拔刀護(hù)在段暮靄身前,其中一個侍衛(wèi)說,“你們是哪里來的,當(dāng)今九王爺也是你們能動的” 段暮靄手背在身后,與身俱來的皇家風(fēng)范,一臉得意的抬著下巴看他們,人販子團(tuán)伙一聽他的身份嚇得連連后退,哪里還有剛才的氣勢,各個像見了祖宗似得跪地求饒。接著,段暮靄給了侍衛(wèi)們一個眼色之后,人販子團(tuán)伙被侍衛(wèi)們壓著帶了下去,這。。這就完了,靠,果然是個拼爹的時代,有個好出生就是厲害,都不用動手事情就解決了。 房間的門被打開,姑娘們這才小心翼翼的探頭出來了,我站在原地準(zhǔn)備接受她們的夸獎,姑娘們?nèi)家粨矶?,眼里撲閃著崇拜的光芒,圍著。。段暮靄?! 我就被這群見色忘義的姑娘們拋棄了?!她們圍著段暮靄不停的感謝。 “恩公,謝謝你救了我們”恩公?我才是那個救你們的人好不好。 “恩公,此恩小女子真的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 我靠,這就以身相許了。 “恩公,你方才真威武,真氣魄,打的那人跪地求饒” 明明是聽到他的身份那群人才跪地求饒的好不好,如果他不是王爺,那些粗壯的漢子能這么快就妥協(xié)?! 段暮靄被姑娘們圍住,臉上的得意越發(fā)的明顯,他扯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姑娘們頓時春心蕩漾,各個滿是花癡的表情,哎。。此地也不宜久留,現(xiàn)在的天色已是微亮,我決定還是出去透透氣好了。 我出了客棧站在門口,放眼望去這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聶靖衍怎么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里,他會不會擔(dān)心我,會不會掛念著我,一想到他要和我和離的話,心里就堵的慌,如果我離開了會不會就達(dá)到了他的目的,我想他應(yīng)該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吧,那我呢,接下來又該去哪里,是回京城找聶靖衍,還是去過自己的生活,我身上有沒有錢,又不知道聶靖衍到底是想我回去還是不想我回去,現(xiàn)在我真的逃出來了,為什么一點也不開心,天啊,為什么想在這個時代生存就這么難啊。 “你在這里作什么”段暮靄他不是在享受那群姑娘們的崇拜嗎,怎么下來了? 這人怎么一點眼力介都沒有,怎么每次在我難受的時候出現(xiàn),基于他這次救了我們,還是不和他計較了吧,我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無力的說,“人活在這個世上到底是為了什么” 段暮靄對我突如其來的問話臉上一愣,微微垂眸,笑道,“每個人追求的不同,所看待這個世界也就不同,不知姑娘是為了什么而活” 我?!為了什么而活,神他媽的知道,我在穿來的第一天就想死了,哪里還想活。 “我就是沒有任何追求的事物,所以我才不知道我為了什么而活” 要說有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聶靖衍,而在他要和我和離之后呢,我是為了什么活下去。為了自己?我感覺我就應(yīng)該為了自己少受苦,自刎算了,再無煩惱,一了百了。 段暮靄眼里閃過詫異看著她,這世間怎么會有長相這么相似的兩個人,簡直是一模一樣,莫非她真的不是許蔚?他心里好奇的緊,“請問姑娘是否還有個哥哥或者弟弟” “。。。。”我。 靠,這個人真是玻璃本性難改,居然還惦記著男人,你說他長的倒也人摸人樣的,怎么偏偏是歪的,我無力吐槽,也不在搭理他,轉(zhuǎn)身往客棧里走去,要是讓樓上的姑娘們知道自己心儀的男人喜歡的是男人,還不得心碎一地。 段暮靄不覺得自己哪里說錯了,為什么她會一臉嫌棄的離開了,為什么會是那種嫌棄的表情?!哪個姑娘見了他不是追著他貼過來的,但奇怪的是,他心里卻一點也沒有氣,只覺得這姑娘真是有意思。 雖然段暮靄性取向有問題,但他的人品倒是真的不錯的,他不僅給姑娘們分發(fā)了銀兩,還派了幾個侍衛(wèi)護(hù)送她們,保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