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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是因為這是他們都應該經(jīng)歷的一個難嗎?到底是佛在為難他們,還是他們盲目的在追崇這些連科學都解釋不清楚的身份存在? “夫君,你信佛嗎?” “不信”他一點也不避諱的說,我看著他微微一笑,“我也不信” 他很有興趣的挑著眉,看著我,示意我繼續(xù)說下去,“佛主太忙了不可能管得了這么多的人,而一切的命數(shù)若是早就注定好了的,又何必去奢望能夠改變什么呢?信或者不信不過是心靈上的一個寄托罷了” 就像我們遇到危險的時或者害怕時或者希望什么禱告能夠靈驗,只有這些時候我們才會不停的相信能夠有神靈的存在,其實是因為我們緊張不安時希望有個精神的支柱能夠寄托所以才會這樣,我們更多的應該相信自己不要抱著期待空做白日夢。 聶靖衍的眼神更加幽深了些,握著我的手緊了緊,過了好一會兒,許是贊同了我的話恍然一笑。 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過來說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手在附近盯守,聶靖衍點了點頭便拉著終于離開了這個不清靜的地方,我探頭看著身后的慈寧宮邊走邊問他,“不用守夜嗎” “嗯,會有人看守的” 只要不用守夜什么都好說啦?。∥覔е母觳矤恐氖致咴趯m路上,哪怕現(xiàn)已是深夜了宮路上也沒有人,心里卻格外的有安全感,一點也不害怕,我忍不住開口說,“靖衍你能和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嗎” 說來也是慚愧我好像從來沒有問過他小時候的事情,雖然他家人已經(jīng)都去世了但是我還是想多了解下他,哪怕那些都過去的事情了,到底他小時候是什么樣的呢?好吧,其實我就想從他的回憶里知道些他對家人的說法,他的父母又會是怎么樣的呢。 聶靖衍對于以前的事從來都不愿開口和別人說起來,畢竟這是他的痛,可當許蔚素這么突然的一問,他顯然有些驚訝,甚至有種莫名的感覺,他看著她發(fā)亮的雙眸竟然想要告訴她那段他自己都不愿意提起的回憶,“小時候很頑皮想出去玩但是父親希望我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學業(yè)上,每次我一出去夫子都會和父親說,少不了一頓打” 果然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希望子女學有所成,現(xiàn)代的父母是子女可以考上重點大學,古代的父母希望孩子可以金榜題名,“那。。父親很嚴厲嗎?” 他像看到了回憶里的那個父親,莞爾一笑,“不會,父親一直經(jīng)商多年只不過看著嚴厲的很,實則很慈祥,對我也只在學業(yè)上嚴厲罷了” “那你是富二代咯”我試著緩和著氣氛笑問道。 “富二代?”他不解的看著我,我說,“就是你家肯定很有錢吧,因為你父親是個商人” 聶靖衍不懂富二代一詞但是卻認真的思考著我的這個問題,那時他們家在城里確實是很有錢,他點了點頭,我抱著他的胳膊笑的更雀躍了,“哇塞,那我這波不虧我夫君可是富二代耶” 他被我的話也不由的逗到了,笑著抬手在我鼻尖輕輕一刮,天啊,好可惜??!要是聶靖衍沒有進宮該多好依他的聰明腦袋怎么說也能夠考個榜眼探花什么的,這樣的話他家又有錢他又有名,嫁給他一定很幸福,不行,虧了虧了,太虧了,不過后來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要進宮的?好想知道啊啊啊,可是冒然問的話又會不好。算了,還是以后我們感情在穩(wěn)定些問吧,反正來日方長嗎。 現(xiàn)在天色都這么遲了還是回去好好睡一覺吧,然后嘿嘿嘿?。?!我拉著他加快了腳步往他宮里的府院走去,趁著天還沒有亮讓他多睡會不然明天他又要早起去上早朝,不好好休息,明天又哪里會有精神,不要想那么多,以后來日方長,來日方長,我還是很體貼我家夫君的,不過親親的時間倒是可以有的,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不算劇透了聶靖衍的。。。啦啦啦,我什么也沒有說,多謝支持哦,睡啦睡啦,喜歡的要記得收藏哦?。?! ☆、坦白2 第二日聶靖衍去上早朝讓蘭兒送我回宮外的府邸,馬車恰巧路過我與水依相遇的那個客棧想到我的玉兔還抵押在那里,我忙讓馬車停下。 我提著裙幾步走進客棧內(nèi)一眼就看見了客棧老板在招呼客人,他回頭看見我立馬笑臉相迎湊上來說,“姑娘你今兒個怎么來了” 對他的過分熱情我認為是一種營銷手段,也不和他廢話什么直接開門見山,“我來贖回前段時間抵在這里的一塊兔形玉佩” 我說著從袖口里拿出銀子遞給他,他詫異的看著我說,“姑娘你昨日不是已經(jīng)贖回去了嗎,我已經(jīng)給你了啊” 什么情況?我昨天一天都在聶靖衍那里什么時候來過這里了,莫不是他不想給我所以瞎說的?我頓時火氣就上來了怒聲說道,“你瞎說什么我昨天什么時候過來了?我告訴你趕快把我的玉佩交出來,這里的銀子足夠還那日欠你們的錢” “姑娘,我真沒有騙你,昨天你確實來過了也是給了我銀兩贖回那玉佩,你不信你可以問我的小二,昨天我們都在”他拉著身邊的店小二作證,店小二十分確定的看著我猛點頭。 蘭兒拉了拉我的衣袖在我耳邊低聲說,“夫人奴婢看他們說的不像假話” 奇怪,我昨天確實沒有來過啊?難道我連自己有沒有來過都不知道嗎,我記憶力有那么差嗎,“你說昨日我來過?” 客棧老板和店小二一致點頭,客棧老板還說,“就是你呀,昨天還帶著一個公子一起來的,不過才一天的時間我是不會忘記的” 還不止我一個來的,還帶著一個人?為什么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我指著自己的臉認真的問他,“你可確定是我?” 他們又一次一致點頭認同,奇怪?我怎么感覺這么詭異啊,連我自己都懷疑昨天是不是真的來過,我還在想著是不是我昨天漏掉了什么情節(jié),忽的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知道我玉佩的事情只有我和水依兩個人,而水依說不定易容成我的樣子昨天就來這里贖回了玉佩,沒錯的,可是她為什么要易容成我的樣子過來贖玉佩?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肯氲奈翌^疼死了,我拉著蘭兒出了客棧想著這事情肯定有蹊蹺,水依肯定有什么事瞞著我。 直到我們到了府邸對于這件事我都還是想不明白,一進門丫鬟就匆匆迎面過來和我稟報,“夫人王爺在廳內(nèi)等候你已有多時了” “王爺?什么王爺”我眉心一皺,心驚了一下反問丫鬟,她說道,“回夫人,是段王爺” 我靠—— 他是怎么找到我的?還真會挑時間過來,完了完了,我強裝鎮(zhèn)定的隨著丫鬟一起過去見他,想著等下要怎么對應。我緊著一顆心忐忑不安的走進廳堂里,果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