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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頭號同志。很難想象吧?”顏清看著杯子里紅色的酒,沒有答話。酒保又問了一句:“難道就沒有和你想長期交往下去的人?想過一輩子的那種?”“一輩子……嗎?”顏清不確定地說,有的時候人真的很奇怪,一些話對著最親密的人說不出口,對著陌生人反而能肆無忌憚地說出來?!坝羞@么一個人,我覺得自己并不喜歡他,可是我不能忍受見不到他的日子。如果他和別人在一起,我肯定受不了?!鳖伹逋蝗蛔猿暗匦α耍罢f實話,光是他和別的男人說話,或者是多看別人一眼,我都會不爽?!?/br>酒保瞪大眼睛,“不是吧!大名鼎鼎的Lost真的戀愛了?”“都和你說了不是戀愛!可能,只是一種習慣吧,畢竟一直以來,他能看見的只有我?!?/br>酒保露出迷惑的表情,“這怎么可能不是戀愛?!”顏清搖了搖頭,又叫了一杯酒,不再說話。“嘿,Lost!好久不見。”這是顏清在圈子里的一個朋友,Jack,玩得比顏清還厲害,什么刺激玩什么。他曾經(jīng)自豪地說過,常來夜店里的人幾乎都和他上過床,當然,除了顏清。“上帝啊,看看你,什么鬼樣子!”Jack尖叫道,“honey,你今天沒洗頭吧?”酒保笑道:“Lost最近都不在狀態(tài)啊,再不振作一下,估計店里的‘高嶺之花’要換人了!”Jack一把摟住顏清的肩膀,爽快道:“走,哥帶你放松放松!”顏清嗤笑一聲,“你說的放松方式想想都知道是什么?!?/br>“所以你更要來啊!”Jack朝顏清擠眉弄眼,“我保證讓你忘了所有的煩惱?!?/br>Jack強拉著顏清走出夜店,把他帶到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里。Jack一打開門,一股汗水夾雜的麝香的味道就迎面撲來,顏清根本不用走進去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Jack關好門,迅速脫下了上衣,轉頭看著顏清,“Lost,難道你打算就站著看嗎?”顏清沉下臉,“我對這個沒興趣?!?/br>Jack笑道:“瞧你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真掃興。給,接著?!盝ack扔給顏清一小袋東西,“有了它,保證你就有興趣了?!?/br>“我不……”Jack湊近顏清,在他耳邊低聲道:“用了它,你會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正在經(jīng)歷最美妙的事情。”“沒有它,我也覺得自己挺美好的?!?/br>“你確定?”Jack意味深長地笑了,“在你在夜店待了一個小時卻無人問津以后?”“……”“honey,趁年輕,多嘗試一點新鮮事物沒什么不好的。”Jack把身上最后一條內(nèi)褲脫下,對著沙發(fā)上的一對啃著正歡的男人說:“嘿,哥們,加我一個?!?/br>凌安修回到家時,公寓里空無一人。凌安修有些奇怪,畢竟顏清這幾天一直大門不出,每天在家里除了喝酒就是睡覺,偶爾試圖和凌安修套近乎卻得不到任何回應。他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非常不好,凌安修一度覺得,顏清這個樣子走在馬路上,就算車子來了他也不知道躲。顏清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來。凌安修被他那個樣子嚇了一跳:臉色蠟黃,眼睛泛紅,眼圈烏黑,似乎連走路走在搖搖晃晃。凌安修忍不住問了一句:“昨晚你去哪里了?”“你很關心?”顏清問,“如果你說一句喜歡我在家里陪著你,我就再也不這樣了。怎么樣,就說一句好聽的吧?”顏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期待。“我只是好奇,你究竟干了什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哪副樣子了?”顏清躺在沙發(fā)上懶洋洋地問,“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變成實體,我都還有和你做一個小時的精力?!?/br>“你還是去補覺吧。一副吸毒過量的樣子,看上去就讓人糟心?!绷璋残拚f完,突然意識到什么。他慢慢地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顏清。顏清似乎沒有感覺到凌安修的目光,連澡都沒有洗,直接回臥室睡覺了。接連幾天,顏清都處于一種平時見不到人,一見到他他就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凌安修幾乎可以確信他在做些什么。他覺得可笑,他創(chuàng)造的Lost,強大,傲慢,理智,居然會……失業(yè),面臨被拘捕的危險,Lost就要踏上那條路?周末,顏清在睡了整整一天后,又出門了。凌安修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想了一會兒,他來到電腦前,對小安說:“小安,替我檢查一下顏清這幾天的郵件?!?/br>幾條郵件立刻彈了出來。凌安修隨便掃了幾眼,“打開那個主題為‘C’的郵件?!?/br>郵件的內(nèi)容非常簡單,時間以及地點。“你打算怎么辦?”小安彈出了一條對話框。凌安修冷靜道:“拯救失足的小孩?!?/br>來到郵件上注明的地點,凌安修看了看時間,他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把事情解決。這是一間比較破舊的倉庫,從外面上沒有任何特色可言。凌安修從窗戶里飄進去后,變成了實體。讓凌安修驚訝的是,他沒有聽到想象之中的聲音,倉庫里很安靜,似乎除了他沒有別人。凌安修小心翼翼地走著,突然被絆了一下。他低頭,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輪廓。凌安修連忙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只見顏清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瞳孔已經(jīng)開始渙散。☆、第78章渣攻六號顏清的感覺,就很溺水一樣。明明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明明知道自己隨時可能死去,卻什么也做不了。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窒息一般的痛苦……被凌安修抱起來的時候,就仿佛是被從深海里撈出。顏清瞪著眼睛,努力想看清楚凌安修的樣子,這可能是最后一次機會了。可是,他能看到的,只是模糊不清的一切。在顏清睜開眼睛之前,那刺鼻的消毒水味就讓顏清意識到自己是在醫(yī)院。病房的窗戶上的窗簾被拉開,路燈的燈光透過玻璃窗照進微暗的室內(nèi)。顏清不舒服地皺起眉,慢慢地睜開那深邃的眼睛。“顏先生?”一個非常溫柔的聲音,是醫(yī)院里的護士,“你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