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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打包點好吃的上來,越辣越好。” 我喜歡吃辣,心情好的時候要吃辣,心情不好的時候更要吃辣。 彭俊一口答應(yīng),正要開門出去之時,徐嘉慧又道:“還是放一道菜不加辣吧?!彼堑氐赖拈}南人,習(xí)慣吃清淡食物。 “好,我知道?!迸砜〉?,出了門,關(guān)了門。 徐嘉慧拉著我坐到了床上,再三追問事情經(jīng)過。平日我倆幾乎無話不談,于是我把事情經(jīng)過和心頭的苦痛,統(tǒng)統(tǒng)向她傾訴,而與張志龍有關(guān)的過程則統(tǒng)統(tǒng)被我刪了。 訴說完,徐嘉慧義憤填膺,替我大罵特罵了那個人渣一通,又各種心靈雞湯似的安慰我,使我心情舒暢了好多。 徐嘉慧問:“燕琪,那你接下準備住哪里?!?/br> 我說:“你倆什么時候搬在一起了,都沒告訴我,你這里我是沒法投靠了,我今晚先去旅社住一晚,明天去找間房子來租?!?/br> “就,就這周一,我本來打算過兩天跟你透露的?!毙旒位鄄缓靡馑嫉?,又道:“今晚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等彭俊回來,我讓他今晚去找他哥們擠一擠?!?/br> 說曹cao曹cao到,彭俊擰著兩大袋子午餐回來了。 彭俊很聽話,點的都是特辣菜色,我吃得開心,就是有點苦了他倆,彭俊也是不怎么能吃辣。 徐嘉慧跟彭俊提了下住宿問題,彭俊爽快的答應(yīng)了。同時也說他有個哥們剛好是做中介的,待會就跟他哥們知會聲,這樣明天我找房也相對方便些。 ☆、房租五百含水電 第二日上午九點來鐘我醒來,嘉慧今天還得值班,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起床洗漱完,下樓買了點早餐吃,就搭著公交車去往彭俊那做中介的哥們。 到了位置,我打通了彭俊那哥們的電話,不大會就見一個二十四五出頭的小伙子,滿面笑容向我迎來,問說:“請問你是唐燕琪嗎?” 我點點頭說:“我是?!?/br> 西裝革履的他熱情的伸出手,盛情難卻,我就和他握手,他說:“你好,你好,我是彭俊的朋友許志文?!?/br> 初次見面的寒暄過后,他說:“這個片區(qū)的房源我十分熟悉,你想要租怎么樣的房子都包在我身上。” 我說:“單身公寓,環(huán)境整潔,安保完善,能便宜點的最好?!?/br> 他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在笑我的心大,他說:“這一片區(qū)不管是環(huán)境還是安保,都是其他區(qū)所不能比的,不過價格自然也會相對高點?!?/br> “多少起價?!蔽覇枴?/br> 他豎起一個手指頭,道:“一千。” 我聽了都快吐血了,我一個平凡打工仔,一個月就那幾千工資,生存壓力是相當大的,這地我是沒法租了。 卻也總不能讓人家把我的窮看得明明白白,我裝淡定道:“多少平的?!?/br> “十三四平,一房一衛(wèi)一陽臺?!痹S志文說,“我有個朋友,他剛調(diào)任到國外,沒個三年五載恐怕是回不來,他有一套八十多平的小房,兩房一廳,一廚一衛(wèi),家具完備,托我給他租出去,你要不要看看。” “多少錢。” 這種房子在這一帶,不用想也知道租金起碼三千以上,我自然是租不起的,但裝腔作勢的本領(lǐng)我還是會些。 “我朋友說隨便給個兩千五就可以,就當給他賺點外快?!痹S志文說,又說:“我這個朋友很挑剔,必須保證租房的人人品端正,不會瞎搞那些七七八八的,你是彭俊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信得過你,這種房子這種價格在這里可是相當搶手?!?/br> 我的確有些心動,但我是萬萬租不起的。想到若如此打道回府,難以保證這個許志文不會向彭俊埋怨,害彭俊難堪。我于是作出饒有興趣的樣子說:“那就麻煩你帶我去瞧瞧。” “好,你先等一下,我去拿下鑰匙先?!痹S志文高興說。 花了五分來鐘,我跟著許志文來到了那間房間門前,這里是十六層,樓道里風(fēng)十分的大,吹著涼涼的。 許志文拿出鑰匙開了門,領(lǐng)著我進去里面,這間八十來平的房子,陳設(shè)裝飾很簡潔明了,各種家具設(shè)備也齊全,對于我這種粗枝大葉的單身女漢子而言在合適不過了,只是我沒錢啊。 也許是我把占有的欲望全部表現(xiàn)在了臉上了,讓許志文看得一清二楚,他道:“這間房子不錯吧,你要是心動我建議立刻把它拿下,以我的經(jīng)驗來說,這種房子只要我把消息公布出去,不出半個小時肯定成交。” 我吹毛求疵了起來說:“我更喜歡歐式風(fēng)格的?!?/br> 許志文臉上的笑容沉斂了許多,道:“那沒關(guān)系,我在帶你去看看其他的?!?/br> 我們出了門,斜對門門前站著一個人,正在開門。 “咳咳?!?/br> 那人咳嗽了兩聲,轉(zhuǎn)頭看向我,我和他彼此怔了怔。 “唐燕琪,你怎么在這。”他先開口問。 “呵呵,張志龍,好巧啊,我來租房子,你原來住在這啊?!蔽覍擂我恍Φ溃趺醋叩侥亩寄苡龅剿?,我們也不是冤家吧,我真想從這里直接跳下去,迅速逃遁。 他看許志文一眼,對我道:“你租好了嗎?” 他雙唇發(fā)白,面無血色,手里還領(lǐng)著一袋藥,說話有氣無力,顯然是生病了。 想到他可能是因為昨天淋雨才生病的,我心里就有些愧疚,我說:“沒有,還在找。你生病了嗎。” “發(fā)燒了。”他說,又說:“你還租房干嘛,你忘了你跟我租了房了嗎?” 我一臉懵,說道:“我什么時候跟你租房了?” 他笑笑說:“我這里一個月租金五百,含水電,押一付一,半年起租,五百租金你不是早給我了?!闭f完,他又劇烈咳嗽了兩聲,把腰都咳彎了。 我聽了,想起那晚的事,一股熱氣直沖面門,耳朵嗡嗡響。 “咳咳?!?/br> 張志龍劇烈咳嗽了兩聲,不得不一手撐著墻扶定身體。 許志文道:“燕琪姐,你臉色怎么這么紅?!?/br> 我說:“沒事,應(yīng)該是風(fēng)吹的,你再帶我去其他地方看看?!?/br> 和張志龍道了聲別,我急急走向電梯拐口。 身后又傳來張志龍幾聲劇烈咳嗽。 我和許志文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了,電梯正迅速一層接著一層往下走。 許志文道:“他跟你是熟人嗎?這一帶哪有那么便宜的房租,五百一個月,押一付一,還包水電,我看多半是跟你開玩笑?!?/br> “我和他不是很熟?!蔽艺f。 電梯顯示的是7層,我連忙按了7,道:“不好意思,我想我真的找到住的地方了,改天再同彭俊一起出來,我請你吃飯?!?/br> 電梯門打開,我閃了出去,留下一臉錯愕的許志文自己下樓去。 我按了另一個電梯按鈕,等到電梯門打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