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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我一記白眼,讓我覺得我的早晨更糟了點。自打這個性感又傲慢的男人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我發(fā)現(xiàn)原先屬於我的東西被他像吸鐵石一樣無條件吸附到他自己身上。先是我在女同事中的可愛魅力急劇削減,要知道上個月他來之前,有一半的女同事都會約我午餐后聊天或者約我晚上去她們家做客。再就是這個惹人的混蛋,竟然搶走了不茍言笑的上司的贊賞。他的耀眼的存在讓我變成了一個隱形人。這個該死的。尤其是這個惱人的家伙還偏偏喜歡找我的茬。“小個子?!卑@锟擞檬种腹粗业目Х缺陌?,有著籃球弧度的翹臀半坐在我的桌上,油亮的皮鞋底穩(wěn)穩(wěn)的踩在地面,還踩了我的一小片影子?;蛟S他在踩我的頭。即使他在我的地盤叫我“小個子”,我也不會愚蠢至極的答應(yīng)。我抬頭瞪眼,說:“移開你的腳和你的屁股?!?/br>他十分瀟灑的站起身,端著杯子在有我殘留唇印的位置隨意抿了一口,又說:“小個子,你不笑的時候還讓人順眼一點?!?/br>我盯住他被咖啡液體滋潤過的薄唇,那層晶瑩透亮的東西看起來像是被人用舌頭舔上去的。“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意識到,你的笑容真的假惺惺得讓人作嘔?!卑@锟擞侄酥雍攘艘豢冢嗉獠唤?jīng)意的輕輕繪著自己上唇的輪廓。我沒有說話,低著頭移著我的椅子,讓我的影子從他腳底撤出去。“笑容假惺惺,就算有著一張惹人憐惜的面孔,也會讓人感覺得到你是個只會腹誹他人的小人?!卑@锟私K於放下了我的咖啡杯,目光灼著我的發(fā)頂,他繼續(xù)老嫗似的喋喋不休:“你的笑容,真夠讓人反感的。我很討厭你?!?/br>我腦中咯咯叫喚著的塑料母雞撲騰著僵硬的翅膀跳了出來。我抬起頭,收斂了我剛剛一直維持的據(jù)埃里克剛剛所說的“惡心”笑容,手指觸到那個還殘留著他體溫的杯把,準(zhǔn)備將他喝剩下的咖啡原原本本送給跑來我地盤挑釁的公狗。“我已經(jīng)喝光了?!卑@锟擞檬种钢噶酥缸约旱暮韲?,然後嘲諷似的對我笑著,然後補充評價著:“有點燙,不過我喜歡火熱的東西?!?/br>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翻過空蕩蕩的咖啡杯,一滴殘液順著杯沿滴在了我新?lián)Q的西裝褲襠部,毛毛蟲似的在布料上留下一道濕跡。我有些慌張的用手指去蹭那個部位,直到一只手將紙巾按在我的手背上。沒錯,隔著我的手掌和西褲的布料,他間接的按在了我的老二上面。撥開他礙事的手,我皺起眉低聲罵道:“滾開!小心我告你性sao擾?!?/br>“沒趣的小個子??吹叫愿械哪型露偸遣唤?jīng)意的把褲子搞臟……”埃里克嘴角牽扯淡淡的笑紋。他離我太近,以至於我可以清楚看到他腮邊和下巴冒出的青色胡茬。被這種下巴蹭著肩膀肯定會癢癢的吧。我手背之前被他覆著的一塊皮膚開始隨著心臟一起被灼燒,我將那張紙團起來,丟到一旁的紙簍里,豎著耳朵聽身後漸遠(yuǎn)的腳步聲,然後借著辦公桌的掩護用手壓了壓差點勃起的老二。鼻孔里充滿的都是埃里克的雄性氣息,我哼哼了半天才趕去鼻腔的不適。我以為我被埃里克諷刺笑容虛偽已經(jīng)是這一天最糟糕的事了,沒想到下班以後,蘇珊忽然叫住我:“比爾,可愛的小家夥,等一等?!?/br>我又沒脫褲子,你怎麼知道我是“小家夥”?我站起身,問道:“什麼事?”“比爾。今天晚上不如去我家里?像上次那樣?!碧K珊一只手撐著辦公桌,隔著一個過道對我拋著媚眼,從低低領(lǐng)口中露出的白嫩擠出的深邃深溝像是一道刀疤。上次去蘇珊家里的時候,被迫留夜的我穿著她在另一個城市上大學(xué)的弟弟的卡通睡衣,和她兩個人趴在她粉色的大床上,兩個人翹著晃來晃去的小腿一起討論色情男星、男性演員、男運動員、男歌星以及各自性幻想。就像每個因自己性取向而惶恐的基佬和他要好的女性朋友常常做的那樣,閑聊、八卦和互相交換無關(guān)緊要的小秘密。我維持著我那副連我自己也開始討厭起來的笑容,說:“不,今天不行。以后也不行?!?/br>埃里克皮椅下的滑輪像是一個多事的傳送帶,將那只性感的公狗撤出他的辦公區(qū)域,然後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滑到中間看我們的好戲。不過,我卻不準(zhǔn)備再演了。我仍舊掛著笑,眼睛瞇著看埃里克那矯健的強壯身體被西裝料子服帖又有型的包裹著,而那兩條長腿則交疊起來,骨節(jié)略粗的一只大手搭在皮椅的扶手處,一臉玩味的和我對視。我繼續(xù)上揚嘴角,回以埃里克我的標(biāo)準(zhǔn)笑容。我對他說:“已經(jīng)下班了,諾汀先生。”說完,我避開他人的眼神,靈巧的朝著他比了一個中指。只是埃里克那張英俊的面孔絲毫窺不見屈辱和尷尬神色,他半張開嘴,讓我可以看到他紅色的舌尖。媽的!這只四處發(fā)情的公狗用他厚實的舌頭描繪出我guitou……不,是男人guitou的形狀。我羞憤的轉(zhuǎn)過頭,仿佛耳邊還可以聽見那舌頭轉(zhuǎn)動舔舐某處發(fā)出的濕漉漉聲響。我表達“cao”的目的不是想得到埃里克的正在表達的“干我”,而是得到他怒氣沖沖的一句“滾”。蘇珊拉住我,有些疑惑的問道:“比爾,你怎麼了?”比爾,你該多笑笑。我媽露出引導(dǎo)似的美麗笑容,手里捏著咯咯直叫的塑料玩具。她說:比爾,你該多笑笑。抱歉,mama。我現(xiàn)在想讓自己的笑肌休息一會兒。“我說,蘇珊,我想為我剛剛的話道歉。我們可以明天一起吃個午飯?!蔽业皖^看了眼自己的衣擺是否能夠遮住襠處的污跡,然後大跨步的從埃里克旁邊經(jīng)過,如果可以我真想像一個受不了雜物間氣味的主婦那樣捏住鼻子,以免嗅到從埃里克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誘人味道。既然這麼討厭我,就應(yīng)當(dāng)把自己發(fā)情般的氣味掩蓋起來。我忍不住回頭瞪埃里克一眼,沒想到他也正若有所思的望著我,并且坦蕩的承受了我充滿非議的眼神。真他媽是個大混蛋。Chapter4我穿著短褲睡眼惺忪的抱著洗衣籃準(zhǔn)備把臟衣服一件一件丟進洗衣機。收拾期間,表弟的牛仔褲口袋里掉出半包香煙和一只保險套。我用手指夾住印著潤滑超薄字樣的扁錫紙袋,瞇著把他里面藏著臟內(nèi)褲的牛仔褲丟到一邊。沒一會兒,表弟穿著大號睡衣打著哈氣狗似的不停在廚房間里嗅來嗅去,他那雙蒙了層霧氣的藍眼望向我,語氣欠揍,他對著我的房間大聲嚷嚷著:“艾米麗!早安?!苯又暗溃骸氨砀?,早餐呢?”我揚起下頜示意他注意躺在餐桌上玩意兒。作為一個沒有責(zé)任意識的大齡單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