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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潤滑劑,旋著滑膩的中指插進他緊致的部位,在他呻吟著適應之后,我添了兩根手指,緩慢的模擬性交的方式抽撤著。我輕咬了幾下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看他享受的蜷縮起腳趾。我抬起身,壓在他身上,裸露的堅硬yinjing在他股間磨來磨去。我說,埃里克,我可以進去嗎?欲壑難填的埃里克抱住我的腰,圓潤rou感的屁股不停蹭著我的guitou,似乎希望他能把它主動吸進他的身體里。他告訴我,這個時候你不必如此禮貌。最好粗暴一點。我扶住我的yinjing,用力將它戳進埃里克這個肌rou尤物的身體,它被埃里克火熱而緊致的內(nèi)部妥帖的包裹起來,每當我向后擺要撤身,熱情的內(nèi)壁擠著吸住我的勃起,像是一種抗拒抽離的挽留。這種直達頭頂神經(jīng)的交合快感讓我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我忍不住黏著埃里克請求他一直喊我的名字。抽插了數(shù)十下,我舔著他繃緊的三角肌,然后將我的堅硬從他身體全數(shù)抽出,我紅著眼睛看著他翻了個身,腰部下陷形成引誘他人墮落的峽谷,而那馬臀一般闊而翹的屁股則向上拱著,被使用過的紅腫細孔沾著蹭到褶皺處的透明潤滑液,有幾滴甚至順著他的會陰淌在了床上。我用騎馬的姿勢,駕馭他的強健有力的身軀,將我的利劍陷入他柔軟緊熱的內(nèi)部,仿佛急欲將他捅穿。我舔著他浸上咸澀汗液的后肩與脊柱線,含糊著說道:“你真是個惹人的肌rousao貨。”我挺腰騎上去,全根塞進他的身體,兩只手忍不住狠摑他那副挺翹下賤的rou感臀部,古銅色的臀rou被我的巴掌打得發(fā)紅,像是那種被塞進烈焰煉打卻還未融化的鐵塊的通透漂亮的顏色。埃里克歪著頭大聲吼叫呻吟,每當被我狠狠磨過他敏感的腸道時,他健美的身體就不住的顫動起來,就像是冒著狂風暴雨在海面上艱難行駛的大船,他沒有撫摸自己粗大的rou柱,張著嘴任由yin蕩的涎水淌在床單上,他啞著嗓子求我再用力一些,再用力cao干他。“埃里克,你該看看你咬得我多緊?!蔽移耐蝦ou,將那兩塊rou實的臀瓣掰開。細細的看著我的欲望是如何被那放蕩yin穢的肛口吞沒,又因為我的動作入口處的嫩rou可憐兮兮的被稍稍拖了半厘米出來。那顏色讓我想要探出舌尖去舔。“嗯啊——”埃里克拖長的呻吟有著平時說話少見的黏膩,他的大手揪起床單,屁股渴求更多的向后拱著,腰部擺得如同急浪,他嘴里喃喃叫著:“比爾……cao——cao我——”我掐著他結(jié)實的腰身,大力的挺進,如同開拓自己荒地的國王??粗〈T的身體被我頂?shù)孟袷莻€發(fā)情的野馬,我內(nèi)心缺失的征服欲逐漸被他的呻吟、喘息與吼叫填滿。在埃里克即將射精之前,他像公狗似的向前爬了幾下,讓yin蕩的隱秘處失去我yinjing的填補,他英俊的臉上都是情欲的紅潤,他朝著我擺了擺手,示意我爬上床靠近他。在我靠近他的時候,他的長腿勾在我腰際,將我騎乘他在身下。他舔著齒尖,露出那種我熟悉的壞小子的笑容,他說:“比爾,又到了你求我的時候了?!?/br>像是我們青年時期在籃球隊淋浴室里發(fā)生的種種情事那樣,每當我即將射精,埃里克都會停下動作,koujiao或者是用屁股撞擊擠壓我yinjing的動作。他總是在最后一刻想看我求饒。我禁不住掩住臉,下身硬得發(fā)痛的老二在他股間研磨起來,我說:“埃里克,我求求你了?!?/br>“小個子,我這就滿足你?!卑@锟税炎∥壹磳⒈l(fā)的硬物,塞進他讓人不舍離開的巢xue。他覆著漂亮飽滿肌rou的身體在我身體顛簸著,他時而放松臀rou時而加緊臀大肌,總是合時宜的給予我最大的刺激。我抓著他的腰,被動的挺動著身體,直到我達到我堅持的最后一刻。我釋放在埃里克的體內(nèi),在麻痹感過后,我用手摸到埃里克被插射出來的濺在我上身的jingye。我氣喘吁吁的直起身,等他捧著我的臉吻我。他瞇著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獵豹般曲線矯健流暢的身體向后退著,他慢慢把他噴到我身上的jingye舔凈。他含著這些苦澀濁液和我深吻,直到被他糾纏著吞下。洗完澡之后,埃里克一只手撐著腦袋側(cè)著身盯著我,他說:“也許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我的胯部被他之前壓得有些酸,我扯著被沿,遮住我的身體。我問他:“你想談什么?”他理我近了一點,手指劃過我的手臂外側(cè),抓著我的手腕,讓我的手掌貼住他形狀飽滿堅實的左邊胸肌。他的眼中是一片浩瀚深邃的海,他對我說:“談談你以后跟我姓的問題。不過,如果你不滿意,我也愿意跟你的姓。”比爾,你該多笑笑。我露出傻笑,只是這次沒有我媽在我耳邊捏著咯咯亂叫的塑料母雞。Chapter13我舉起咖啡杯小小抿了一口,另一只手翻著報紙。杰瑞看我停住的動作,說:“比爾,你最近幾天晚上都沒回家。我知道你還在對艾米麗的死耿耿于懷,我得承認,那天我為了逗她開心給她多喂了一些小魚干。我很抱歉?!?/br>我抬起頭,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不如去寵物收容所看看,你該養(yǎng)只狗,或者一直貓?!苯苋鹦奶摰呐e起餐刀,作出防備的姿勢,他說:“表哥,你這個表情我以為你在我的早餐里下毒了?!?/br>我說,你昨天的床伴是誰?“我們附近酒吧的樂隊鼓手,唔,他很sao,很會叫?!?/br>我說,你前天的床伴是誰?“我在基達上認識的一個肌rou男,他很喜歡被人從后面干?!?/br>我說,你大前天的床伴是誰?“是多米尼克和他的前任男朋友,他們倆雖然分手了但還是保持著性關(guān)系?!?/br>于是我把報紙扔到杰瑞面前,我指著角落那塊方格的性癮戒除中心的內(nèi)容說,這里很適合你。“比爾,你不要因為你自己缺乏性生活而認為別人發(fā)展的性關(guān)系是疾病。你這是一種淺薄的、惡毒的揣測。作為一個年輕人,我每天去打一炮只是為了釋放自己永遠用不完的精力?!?/br>我說,可是你有事回到家還會手yin幾次,而且我還不小心撞見了不止一次。我覺得你的手法有些問題。我又說,也許你以后保持忠貞的愛情關(guān)系以后,下半身能夠老實一些?“比爾,你的語氣聽起來像個該死的傳教士。”杰瑞不可思議的望著我,繼續(xù)道:“還像那些即將步入婚姻墳墓永遠建議別人去結(jié)婚吧的那些該死的新郎。”我說,我沒準兒就真是個該死的新郎。我說,我他媽的要結(jié)婚了。杰瑞大概已經(jīng)瘋了。他瞪大那雙藍眼說:“表哥?”我說,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