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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不易察覺的笑,而下一秒慌亂就占據(jù)了臉龐。回到城內(nèi),看見的果然是一片狼藉的景象。遍地殘骸,不少房子都已著火,士卒們已經(jīng)殺紅了眼,就連不少普通老百姓都死在刀下。以令景然的身手自然是能躲過這些刀光劍影,只是許多店鋪的招牌和小攤都倒了,這路上多了不少障礙,走起來費事,令景然謹慎邁著步伐,手心竟沁出一層汗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緒,這般急切又無奈的情緒。也不知道那個禍害現(xiàn)在怎么樣了。唐蘇頤,你可得規(guī)矩點。不是沒想過被唐蘇頤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后依舊放任不管的后果,可當時若要殺了他或是聽信遲禮的建議喂了藥給他吃,他下不了手。令景然就這么一路想著走到了丞相府,門大開著,人似乎已經(jīng)走光了,其實也該想到發(fā)生這種動亂,他們不可能還留在府中等死的,恐怕早就收拾好細軟避難去了,令景然走了進去,果真四下無人,準備就此離開時突然聽到一陣窸窣。聲源就在不遠處,令景然尋著聲音找去,在一間臥房門口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感覺,隔著這么一層房門,他卻篤定的相信房里面的人就是唐蘇頤。令景然推開門,房里的窸窣聲戛然而止。他猜對了。唐蘇頤停下收拾東西的手,就這么木然的望向門口的人,令景然站在逆光處,唐蘇頤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于是又將頭轉了回來,盯著手上的包袱,低聲說了句,“你來殺我么。”“嗯?!绷罹叭蛔呱锨?,眼睛牢牢盯住他,“你樂不樂意把命交給我?”“自然是不樂意?!?/br>令景然湊近,“那我就不殺你。”“那我是不是還要跟你說謝不殺之恩?”“你要是這么做也沒關系?!?/br>“令景然,”唐蘇頤對上他的眼,一字一句說道,“你真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你知不知道。”“我知道?!绷罹叭淮鸬酶纱?。“哈……你知道,對,你知道……”唐蘇頤來回念叨著這個詞,終是控制不住情緒提高了聲音,“是你害死了祝卿卿你知不知道!”“是,我知道?!?/br>“為了謀反不惜利用自己的妻子,甚至連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都不顧,”唐蘇頤突然貼身上前,頭靠在令景然的肩膀,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你這種人為什么還不死?”令景然還沒來得及理解唐蘇頤口中“未出生的孩子”這句話,胸口就傳來一陣鈍痛,這次是真真實實的感覺,他猛的推開唐蘇頤,將他手里的刀甩開,好在刺的不深,也未真刺向心臟,看著唐蘇頤無所謂的笑了笑,不做任何防備的站在面前,令景然用手捂住傷口,對他道,“恨我了?”“怎么能不恨?!?/br>“那你就恨著,”令景然驀地上前抓住唐蘇頤的手,“先跟我走?!?/br>“令景然,你沒搞錯吧?”“我說跟我走?!?/br>唐蘇頤把手抽離,“我如果拒絕呢?”“你沒得選擇?!绷罹叭豢粗?,又重新攥住他的手。“少來?!?/br>“你想不想知道祝卿卿葬在哪?”“你……”唐蘇頤霎時愣住了,抬眼看了看令景然,終于把頭低了下去,“帶我走。”唐蘇頤跟在令景然身后,手還被他給抓著,唐蘇頤記得那觸感,就像很久之前他們?nèi)タ催^的那場煙花,那時也是被令景然這樣牽著走向城樓,只是現(xiàn)在,抓在手中的也無非是煙花謝盡后的蒼涼。唐蘇頤想剛才他要是刺準一點,再刺深一點,看著令景然就這樣在面前倒下,看著他死在自己手里,看著他以命抵命,該多好。中途令景然回過頭看了看唐蘇頤,只見他像個警覺的小動物馬上盯住令景然,一路無話,又走了一段較長的路,終于來到祝卿卿的墳前。“這兒。”“看到了。”唐蘇頤卻并未走近,在不遠的地方看著祝卿卿的墳墓,腦海里浮現(xiàn)祝卿卿那張?zhí)煺鏍€漫的臉,轉眼間卻香消玉殞,化為這幾尺塵土,唐蘇頤低聲說,“我一個人在這里待會,你走吧?!?/br>令景然未回答,只是走到他身邊,接著聽見唐蘇頤繼續(xù)道,“我讓你滾??!你有資格在她面前站著么,你看你的那雙手,殺了多少人?你惡不惡心,臟不臟?。俊?/br>“對不起?!?/br>“你跟誰說?祝卿卿么,還是跟我說?”唐蘇頤垂下頭,“若是對祝卿卿說,一萬遍都不夠,而你對我說,又有什么用?!?/br>“那你覺得如何才好?”那一刻令景然覺得自己這話問得愚蠢,他看著唐蘇頤的時候,唐蘇頤也看著他,對方什么也沒說,突然揚起嘴角笑了,而那眼神里分明在訴說著,令景然,你死不足惜。“唐蘇頤……”“我殺不了你,恐怕往后也殺不了了,所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之前種種,權當沒發(fā)生過。”這話雖絕情,唐蘇頤卻也說得委婉,用來當做最后的道別是最好不過了。令景然一言不發(fā),他看著眼前的人,反而覺得這才是小時候遇到的那個囂張又狂妄的紈绔公子,而之后他們看到的都是彼此最溫和的一面,如今撕破了臉,令景然當然難受,他恨不得將唐蘇頤摟入懷中揉碎,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占據(jù)他,想要他,看他狼狽的落魄的無能為力的在自己身下掙扎,看著他一邊哭著求自己停下來一邊啞著嗓子要自己狠狠貫穿他。等到唐蘇頤再想開口趕人時,令景然就這樣強吻上他的唇。那一秒唐蘇頤腦中頓時變成一片空白,再然后就是本能的推開他,而令景然的手將唐蘇頤禁錮的死死的,絲毫不容許他逃開,舌頭強勢的在口腔里掃蕩,挑起唐蘇頤的舌頭來回舔著,接著一把將唐蘇頤推向地上的草堆里,粗暴的扯開他的衣服,用力按著他讓他像條狗一樣趴著,將半硬的陽物狠狠捅進窄小的菊xue,才插入沒多少就聽得唐蘇頤叫的撕心裂肺,令景然一手摟著唐蘇頤的腰,一手撫向前頭還垂軟的陽物,大力捋動著莖身,感覺它漸漸在自己手中硬了起來,然后又加快在身后的抽插,唐蘇頤一邊呻吟一邊哭,也不清楚是因為身后的痛楚還是心中積郁太久的委屈,而令景然每頂進去一寸,心就痛一分。苦中作樂,恨中zuoai。唐蘇頤哭著哭著就安靜了下來,能流的眼淚都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眼睛無端睜著,令景然不曾說話,就連喘息都是極力壓制著,兩人沉默的進行著一場有性無愛的媾和,徒留憎恨橫亙在兩人中間,無法逾越,亦無法散去。待令景然從唐蘇頤身體內(nèi)撤出來時,身下的人已幾近虛脫,唐蘇頤蜷縮在地上,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