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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位置坐了下來,前面全是青一色穿紅背心的學(xué)生,剛才在外面怎么沒見那些人穿紅背心?這下文定就顯得很另類了,幸好坐在角落,沒什么人注意。啦啦隊的女孩站在橫幅下高喊口號跳著啦啦舞,一聽就是自己學(xué)校的支援隊,因為喊著學(xué)校的名字。對面的觀眾席就是青一色的藍色背心,也有他們的橫幅和啦啦隊。文定怎么覺得這好像國際賽事啊,一個大學(xué)生的普通比賽至于弄得這么夸張嗎?還是說一直都這樣?文定從來沒去現(xiàn)場看過籃球比賽,也就是偶爾看見老爸在電視追NBA比賽時看過類似的場面,但他從不會陪看,因為他討厭籃球。這時比賽隊員好像出場了,因為聽到了一大片呼聲。文定并沒有抬頭看,而是專心在撕三明治的包裝紙。只是當(dāng)他剛咬了一口看向球場時,就被剛咽下去的三明治噎著不停的咳嗽,喝了半瓶水才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因為他剛才在籃球場上看見恭明和穗森了,看來他們真是學(xué)?;@球隊的。比賽很快開始了,哨聲一響,恭明就和對賽的另一個高個子球員跳起挑球,恭明輕松將球抓住,就扔給了在伺機等待的穗森。穗森接過球就開始快攻,一下就沖到對方的內(nèi)線跳身投籃,這時的恭明也已經(jīng)來到對方籃下準(zhǔn)備接應(yīng)搶籃板。穗森一進球,他們就迅速回防。這是文定第一次看現(xiàn)場比賽,感覺氛圍確實不一樣,特別是那些女生的尖叫聲,文定覺得耳膜都快要炸了。這種場合他還是不習(xí)慣,一會吃完東西就撤吧。可是當(dāng)文定看見恭明在中場斷下對方球員的球后,快速運球到對方籃板下來了個空中跳躍轉(zhuǎn)身扣籃的精彩瞬間時,準(zhǔn)備咬三明治張大的嘴一下定格了。那一瞬間的恭明太帥了,完全沒了平時的二百五,就像變了一下人,強勢的氣場連這么遠的文定都能感覺到。精彩瞬間的沉靜過后,很快就迎來了狂熱的驚呼聲,一下將失神的文定拉回到現(xiàn)實,他不禁捂住了耳朵,實在是太吵了。看了半場比賽,文定不禁贊嘆不已,他沒想到恭明和穗森的籃技這么了得,雖然穗森沒有恭明搶風(fēng)頭,可是內(nèi)行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個了不起的控球后衛(wèi),三分球也投得很準(zhǔn)。半場過后,比分早已拉開了距離,即使下半場對方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也難以將比分追平。對方的支援隊早已變得無精打采,只剩下啦啦隊的微弱口號聲。相對這邊倒是全場振奮,支援聲越來越大。文定完全無法理解那些人的瘋狂心態(tài),反正他是喜歡不起來。下半場恭明和穗森退場了,文定一看他們不上場也離開了籃球館,剛才要不是因為有恭明和穗森下場比賽,他吃完東西就撤了。文定沒有回宿舍,因為下午還有一堂課,所以他決定去圖書館打發(fā)時間再去上課。進了圖書館他就往散文區(qū)走,可是剛走到運動區(qū),就看見墨巖站在書柜前翻閱書本。文定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因為文定覺得眼前這個專注的墨巖和平日那個苛刻、傲慢又冷面的黑面神完全不一樣,臉上竟然露出溫和恬靜的表情,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相信那個黑面神會有這種表情。而且此時細看,文定才發(fā)現(xiàn)墨巖長得很清秀帥氣,文靜時的樣子更讓人有種干凈清爽的怡然感,和那個讓人討厭的黑面神簡直就是差天共地。可能是文定的出現(xiàn)驚動了墨巖,對方忽然抬頭看向文定,而在看見文定的時候,剛才清新怡然瞬間就被熟悉的冷面替換,變回了那個讓人討厭的黑面神。文定惋惜之余,隨即舉步往前走,房間避開了對方那讓人心寒的冷目。文定完全搞不懂哪個才是真實的墨巖?不過此時的文定也沒閑暇去思考別人的問題,就他那被方瞳弄得亂糟糟的生活已經(jīng)夠他煩惱了。第39章追夢人(三十九)墨巖沒想到又會在這里遇到文定,而且剛才在他們四目交匯的瞬間,他竟有種被文定看穿的感覺,本能的擺出了自我保護的掩飾。不過當(dāng)文定故作無視從他身邊走過時,他就覺得自己多慮了,就憑文定那單純幼稚的思維怎么可能看穿他?墨巖剛將書放回書架,口袋里的手機就震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教練發(fā)來的短信,讓他去教練室,可能是關(guān)于最近報名參加比賽的事。雖然他覺得很麻煩,但如果不去穗森那家伙又會來煩他。墨巖離開圖書館就直接去了籃球館,他知道今天有一場賽事,但他并沒有參與,因為根本不需要,和那所三流大學(xué)的籃球隊比賽,其實連恭明和穗森都不用上場。但因為當(dāng)初聯(lián)系友誼賽時,對方要求東升至少要有兩位主力球員參與,對方的教練說是想提高他們球員的對抗性,但墨巖覺得這更像是一場打擊士氣的比賽。來到籃球館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比賽結(jié)束了。墨巖看了看時間,比賽應(yīng)該還沒結(jié)束???可是場內(nèi)卻已空空如也??磥硎且驗檩?shù)锰珣K,所以提前結(jié)束了吧。墨巖推開賽場邊的側(cè)門,走到教練室外面敲了敲門,里面馬上傳來了教練應(yīng)門的聲音。當(dāng)墨巖推門而入時,并沒有看見恭明和穗森,只有教練一個人在埋頭寫東西。教練頭也不抬的指了指沙發(fā),讓墨巖坐在那里等一會。墨巖皺了皺眉,就坐在沙發(fā)上翻閱雜志等待。過了大約十分鐘,教練終于扔下筆抬起頭,伸了一個懶腰。“剛才你在哪?”教練問墨巖。“圖書館。”墨巖頭也不抬的繼續(xù)看雜志。“最近你總?cè)毕毩?xí)賽,是想坐冷板凳嗎?”教練雙手合十反托下巴不滿的看著墨巖。“隨便。”墨巖根本不在乎。“難道就沒什么能讓你在乎的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個冷漠胚子?”教練的語氣開始滲進了情緒。“也許吧?!蹦珟r依然無視教練。“不要無視我。”教練一下靠在椅背上,發(fā)出了怒言。“你還沒有讓我無視的價值。”墨巖這句話直接戳到了教練的死xue。教練一下站起來,面露不滿的走向墨巖。可是墨巖依然固我的在看雜志,完全無視教練正在逼近的危機。教練走到墨巖身邊一下將他按倒在沙發(fā)上,并用盛怒的目光盯著墨巖。這回墨巖終于看向教練了。到現(xiàn)在墨巖依然對眼前這個教練感到疑惑,因為對方并不像其他學(xué)校的教練那樣一把年紀,或是挺肚禿頭,而是像個成熟的年輕學(xué)長。教練只比他們大七歲,墨巖搞不懂這個外行的家伙為什么能成了他們的教練?“你就這么喜歡激怒我嗎?”教練俯視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