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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低述著:“求我,求我,我就讓你解脫?!背堂鞯皖^嗚咽著,倔強的不再吭聲。“看來你還沒接受教訓(xùn)。”李門煌拉起程明的頭顱,低頭親吻著他的嘴唇,手指再次撩撥起程明敏感的肌膚滑至深處。程明嗚咽一聲,身體長時間的疼痛已讓他體力全無,他現(xiàn)在絲毫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撩撥,他懇求般的拉住李門煌的手,星星眼的像他搖頭,李門煌再次挑起瘋狂的笑容。“我容忍的你太多了,小明明~這回不會再縱容你了?!?/br>他沒有再理會程明的掙扎和痛苦,他用整個夜晚來證明了他的占有和執(zhí)著,他讓程明的眼淚以后只為自己流淌,即使毀了他這個人。第二天的清晨,李門煌依然沒有放過他,又要了他幾回,程明后背上的傷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開始紅腫,出現(xiàn)感染的跡象,他的神智開始模糊,身體無意識的尋找著溫暖。李門煌看著正往自己懷里鉆的程明心中頗為無奈,他起身抱起程明往浴室走去,浴室內(nèi),李門煌為程明清理著傷口和□,看著程明因自己的原因而狼狽不堪的□,他竟然有一種占有的欲望再叫囂,這是他所刻下的印記,一種占有的滿足感讓他再次不知節(jié)制,程明如小貓般無意識的雙手掙扎著,忍耐著新一輪的疼痛,待所有的清理完成后,程明也因為一天的來回折騰而昏迷不醒。-------------------------------------------------------------------程明發(fā)燒得很嚴重,再加上傷口的感染,讓醫(yī)生處理起來異常的困難,困難到不是因為病情,而是李門煌那讓人恐怖的壓迫感,醫(yī)生在來回奮戰(zhàn)幾天后,程明的燒終于退了下來,意識也開始逐漸清醒,但睜眼看到李門煌的時候,程明恐懼的大叫,然后捂著被子痛哭流涕,氣得李門煌把所有人趕了出去后,再次狠狠的虐待了程明的身體,程明的□因此再度破裂,病情也進一步惡化。看著昏迷中程明睫毛輕顫著,身體也是一聳一聳,肌膚一片紫紅色,已經(jīng)看不到一片好膚色,李門煌心理莫名的滄桑。看來這招兒行不通。李門煌破天荒的找到了曹老,曹老故作神秘的嘿嘿傻笑:“我的小殿下,你找我這個糟老頭子有什么事兒?!?/br>“曹老,你幫我配種藥。”李門煌在曹老屋內(nèi)找尋了個可以坐的地兒,沖著跟他裝傻的曹老道。“呵呵,你可想好了嗎?我可沒解藥,所有后果也只能你自個兒兜著?!辈芾瞎橙ヅ赃吥昧吮f給了李門煌。李門煌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吸允了兩口后,道:“我要的又不是毒藥,用什么解藥,我知道你以前配過讓人記憶喪失的藥,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趕緊給我陪,我要讓他從今往后只留下和我的回憶,讓那幫什么黃龍,柳風一見鬼去吧,后果,能有什么后果,只要他不死就成?!崩铋T煌把水杯放下,瞇著眼睛再看著曹老,道:“你不是配不出來吧?!?/br>“呵呵,殿下,瞧你說的,我這糟老頭子雖然也快入土了,但腦袋瓜子裝的東西還是蠻多的,不過這藥吧,我可不敢保證有什么后遺癥,要是弄成個癡兒我可不管?!辈芾瞎吃谧约旱墓褡永锩娣v著,最后在里面拿出來一包油紙包裹的中藥來,他顫顫巍巍的遞給了李門煌,繼續(xù)吩咐道:“這藥一天兩回,一共要三個月?!?/br>李門煌把藥接了過來,靠在鼻子上聞了聞,他半瞇著雙眼,道:“不會真的有后遺癥吧,有那么嚴重嗎?”“小老兒我擅長的是詛咒,配藥這也只是愛好,所以也叫不準,但癡兒的確有些夸張,不過啊,殿下,如果一個人失去了記憶可跟癡兒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呵呵,你可想好了,真的要這么做嗎?”“這是他逼我的?!崩铋T煌拿起手里的藥包就往門口走去,卻被曹老大力的抓了回來?!暗钕?,我還沒說完呢,你怎么就急著走了呢,這藥有個忌諱,就是在前30天決不能讓他見到以前他認識的人,只要是以前見過面的,能夠勾起回憶的人都不行?!?/br>“我也不行?”李門煌半瞇著雙眼猜忌般的看著曹老,曹老依然呵呵的傻笑著道:殿下,你可真是會開玩笑,對于他來說,你的記憶比誰的都要強烈,唉~~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管不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br>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不要走呀~~你們?nèi)绻吡?,我就打包挨個家?。?!拽著柱子不放手~~~☆、第51章李門煌看著自己手里的藥包不由的苦笑著,李門煌呀李門煌,難道你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得到他想得到的那么一丁點兒的溫暖。程明,愛上我真的有那么難嗎?李門煌十指狠狠摳住藥包,里面中藥的碎末兒從殘破的油紙里滲了出來,灑在李門煌的手掌上,看著手里的藥包,他臉上漸漸浮現(xiàn)陰狠的笑容,小明明,我會讓你在今后的日子里,不管是眼前還是記憶里,都只能有我一個人的身影。程明并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如何,他現(xiàn)在躺在偌大的床上,沉靜得像一朵睡蓮,眼里無神的窗外,卻不為窗外的任何風景所吸引,后背的疼痛再一次提醒了他之前所受的折磨,他猛的起身,撒歡兒的脫□上的衣物,踉蹌的跑到浴室,身下的疼痛由于自己突然的行動而間歇性的折磨著自己的神經(jīng),程明再一次抱怨著只用下半身考慮事情的食rou動物,雖然多天的折磨是他這輩子最難忍受的罪惡,但他卻絲毫都沒有怨恨李門煌,而一切的原因只是自己說不出的那句話。程明借著浴室偌大的鏡子看著自己后背蔓延至肩膀的梅花,妖艷的如嗜血的妃姬,李門煌的是在左肩而自己的是在右肩。程明看著圖案冷哼著,什么親自挑選,他就那點兒審美觀,真俗氣。右手打開水龍頭,程明用刷子狠狠刷著后背的圖案,后背的紅腫和疼痛充斥著程明的神經(jīng),他咧嘴忍著疼痛,卻依然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一切的一切都被后面的李門煌毒蝎般的眼神看得徹底。“別白費力氣了。”李門煌挑起戲謔的笑容,卻震得程明身體再次不由的顫抖,他身體仿佛每個細胞的害怕著這種聲音,這種氣息。李門煌走到已經(jīng)僵直的程明身后,雙手將他攬入懷里,對著程明的耳朵吹風。“小明明~,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