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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br>“別呀。”我攙著她往房間里走:“娘娘您有什么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勀???/br>伺候她的老宮女秦桑氣勢洶洶地從房間里沖出來,太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反手握住我手腕,語氣十分認(rèn)真:“你是說,你想和哀家好好談?wù)???/br>我頓感不妙。太后一笑:“成,哀家給你這個機(jī)會,你可想好了,接下來我們之間的對話……”“……一定保密?!?/br>“哀家就喜歡你這么聰明的?!碧笮Φ帽任疫€像狐貍。我:“……誒?!背砂?。不一會兒,我坐在她面前,聽她說她為什么會爬墻。直接原因是因為她想出宮,在翻宮墻前要練一下爬墻技能,間接原因是皇宮守衛(wèi)森嚴(yán),她只有翻墻才能出去。至于那根本原因,則是因為她和她宮外的meimei一家取得了聯(lián)系,要去她meimei家養(yǎng)老。我:“……您在宮里不是挺好的么?這樣出宮的話,潘……皇上會傷心的。”太后甩手帕冷哼一聲:“哀家管他傷不傷心?他考慮過哀家沒有?這孩子生了不如不生,算了,我也不和你說這么多了,總之一句話,你要把我送到我meimei家里。”我:“……”“怎么?不行?”太后一拍桌:“秦桑!快去給哀家叫人!”我:“……等等?!?/br>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因為我的身份一向都是潘越離的侍衛(wèi),只是因為比較討人喜歡,得了太后青眼相待。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得罪我岳母。可……潘小鳳那邊要是知道我把他母后送出宮,還不撕了我?見我遲疑,太后目光瞥向外面,隨后壓低了聲音,湊近我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越離和你之間的事兒……”我擦了擦冷汗。只聽她繼而道:“你憑借著姣好皮囊迷惑主上,做出那些傷風(fēng)敗俗的事來,卻礙于身份不得不甘當(dāng)一東宮侍衛(wèi)??芍灰銕桶Ъ野堰@件事辦成了,哀家自然扶你當(dāng)皇……后?!?/br>我:“……”“怎么樣?史上男皇后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越離是我生的,我自然知道他的性子,這孩子生性涼薄,喜歡的看上的都是漂亮東西,你別看你現(xiàn)在風(fēng)華正茂的,過了十年、不、五年,這人一老啊,皮膚一松,整張臉都垮下來了,到時候你還怎么和那些小丫頭片子爭寵?所以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當(dāng)皇后,可怎么當(dāng)皇后呢?”太后微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給了我一個讓我自己領(lǐng)悟的眼神。我領(lǐng)悟個啥勁兒啊?不過不得不說,她老人家還是挺為我倆的事兒cao心的啊。我略一思索,決意先穩(wěn)住她,讓她再等我三天。她嗯哼一聲,說我若食言就讓皇帝納妃立后,讓我去冷宮自己冷靜冷靜。我在心里翻白眼,心想潘越離不愧是她生的,可她對她兒子的希冀實在是太高,若想讓他兒子壓我,只能通過一種途徑。——騎乘。我回到潘越離宮里和他說了這事兒,潘越離皺眉,似乎很是困擾。我想了想道:“其實在宮里也不安全,皇宮這種地方對于張耀靈這樣的人來說就是夜里的燈,想要動點兒手腳,再簡單不過。不都說大隱隱于市么,若是讓丈母娘扎人堆里,說不準(zhǔn)會安全得多。”我知道表面上潘越離不在意他娘,實際上還是很擔(dān)心的,這人如今除了家國,估計最牽掛的就只剩他娘了。“這么辦吧,我會在她身上下一個咒,只要遇到危險,我這邊就會立即收到風(fēng)聲……”潘越離最終還是點了頭。我笑著湊上去:“咱娘可說了讓你立我當(dāng)皇后?!?/br>潘越離扭頭看著我,墨瞳如井,好像會把人的魂吸進(jìn)去一樣。我平日里自詡矜持禁欲,現(xiàn)在想想,禁的哪門子欲,這不有病嗎?于是直接將他攬到身前狠狠吻上我肖想多日的嘴唇。一時間唇舌相交,情欲泛濫。他的腰很細(xì),又有腰帶纏著,更顯苗條,我自小鮮少動情,人世情愛對我們來說只是負(fù)擔(dān)??纱藭r此刻,我摸著潘越離的腰和脊背,不知不覺地開始解他的腰帶。潘越離突然向后退去,眼中亦是瀲滟的水霧,嘴唇也染上了水光,似乎也動了情。他按住我的手,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我被這笑晃得心一跳,半晌才聽明白他在說什么。他說:“晚上,晚上再滿足你愿望……”當(dāng)時我被迷得七葷八素,放了他去批閱文書的后就在宮里上躥下跳起來,沒過多久我躺在樹杈上一想,他說的滿足我愿望到底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還是他要讓我……當(dāng)、皇、后?不不不這是關(guān)乎我千年以來的原則問題,可萬萬由不得他。九.當(dāng)晚,潘越離把他宮里整得跟勾欄院似的,紅燭高照,香氣繚繞。我一進(jìn)門,不禁摩拳擦掌,滿眼放光地看著他。潘越離身披中衣,好像剛洗完,長發(fā)披散,戾氣減了不少,從屏風(fēng)后出來,脫口而出:“等等,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不準(zhǔn)作詩。”我大發(fā)的詩興被當(dāng)頭一盆冷水給澆滅了。據(jù)我經(jīng)驗分析,潘越離主動勾引我時多半在我為他斷了狐尾后以及他有事相求以前,想到我先前剛斷了尾巴,估計是前一個可能。于是我徑直走向龍床躺下,等他自己過來。沒過多久,他過來將酒杯塞進(jìn)我手里,往杯里倒酒。我坐起身,挑眉道:“合巹酒,我知道,你們民間那玩意兒……”潘越離也給自己倒?jié)M一杯,過來和我交杯。酒自然是好酒,可喝著喝著我竟然有些困了。喂!別鬧!我要干正事兒啊!感覺有些睜不開眼睛。迷離中,只能見到滿室紅燭燃著的光,影影綽綽的潘越離的身影,他坐跨在我身上伸手開始扒我衣裳,我抓住胸前的他的手:“……你在酒里放東西了?”潘越離沒說話,竟掙開了我的手,我使不上力,又困又倦,想閉眼睛又強迫自己睜開眼盯著他。他自上而下地看我,長發(fā)垂下滑過我袒露的胸口,我渾身發(fā)熱,直到身上一件衣裳都沒有,反而更熱了。“你說句話……”我顯得有些慌。潘越離又一次勾起嘴角一笑,伸出手從我前胸劃到小腹,幽幽打了個圈兒。他的聲音不似以往清冷,像帶著鉤子似的,對我笑道:“你不是要當(dāng)皇后么?朕今日成全你啊?!?/br>我無言以對,他的目光卻向下,我反應(yīng)遲鈍,過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時候竄了出來。別看現(xiàn)在的潘越離挺正經(jīng)的,可是個妥妥的絨毛控。小時候總纏著我讓我給他看毛茸茸的大尾巴,擼完這根擼那根,擼得我差點獸性大發(fā)。見我尾巴冒出來了,潘越離眼里有些異色,伸手把它拿在手里擼來擼去,又飽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愣了愣,只見他低下頭,舔了一下尾巴末端。我:“……”本來我尾巴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