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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黃老爺也瞬間警覺,難不成這小子對玉兒起了歹念?他還指望著攀上官家讓玉兒嫁過去呢,不行,得斷了他的心思!黃老爺鼠目一轉(zhuǎn),笑意中帶了幾分沉重,“哎……小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家玉兒啊,被我寵壞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曉得輕重,這次你兄弟落水就是我平常太驕縱她惹的?!?/br>李善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我還以為小姐那么漂亮的女子,定是不小心才把我兄弟推下河去的?!?/br>黃老爺趁機給李善鴻洗腦,“她實在太不懂事了,發(fā)起脾氣來半間屋子都能給拆了,我現(xiàn)在就愁她這性子以后該怎么辦啊?!?/br>李善鴻眼里露出些恨而不得的憂愁,“哎……”憂思百轉(zhuǎn)千回,似不甘放棄又似慶幸早知,看的黃老爺心里安穩(wěn)不少,他拍拍李善鴻的胳膊安慰道:“這次事是我們的不是,你兄弟有什么不舒服黃某一定會幫他治好的,一定給你們個交代?!?/br>“不舒服倒也沒什么,就是……”李善鴻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黃老爺順勢問:“就是什么?”“就是我下水救他的時候,家里給防身的錢都給泡壞了……”李善鴻撓撓頭,面皮發(fā)紅,很羞澀的模樣,黃老爺心想不過幾個錢算不了什么,大手一揮豪氣道:“這個你放心,你們損失多少我一概補給你們,嗯,補雙倍!”“這怎么好意思呢……”李善鴻眼睛亮亮的,又驚又喜偏偏要按捺住心思一般游移著目光,黃老爺哈哈兩聲,站起身來朝四周大聲叫道:“這回都是玉兒的過錯,我賠這位小兄弟盤纏是不是應(yīng)該的?。 ?/br>眾人附和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黃老爺是什么人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小兄弟你就別介意了,好生收下就是。”李善鴻“感激”地朝黃老爺笑笑,哽咽道:“老爺真是大好人……”李善鴻樣貌好看,表情真摯,再加上眾人一齊恭維,惹得黃老爺更開心了,當(dāng)即叫來管家,要給李善鴻算錢。李善鴻別別扭扭站起來,掏出薄薄的錢袋,弱弱道:“要不還是一賠一吧,讓您賠錢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黃老爺見錢袋薄的不像裝多少錢的樣子,毫不在意地抓過袋子丟到管家懷里,“我說雙倍就雙倍,管家你算給這位小哥,咱們黃家都是本分人,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他的?!?/br>眾人吹著口哨鼓起掌了,啪啪啪聲不絕于耳,黃老爺飄飄然都要升天了。管家打開袋子,把里頭的錢拿了出來數(shù),手頓了頓,悄悄挪到自我膨脹的黃老爺身旁,“老爺……”“怎么了?”黃老爺正美著呢,被打斷了一臉不爽,管家朝他使了使眼色,“這錢有點……”李善鴻眼疾手快,直接抓過管家的手腕抬起來,朗聲笑道:“管家可數(shù)好了,五千三百五十兩,是不是???”四周發(fā)出一陣驚呼,這么多錢!五千三百五十兩!黃老爺一口口水嗆在嗓子眼里,咳得比桑湛更驚天動地,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一把揪過管家的領(lǐng)子,咬牙問:“你數(shù)了多少!”“五……五千三百五十兩……”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道,賠兩倍那就是一萬零七百兩啊,這得跑多少趟船才能賺得回來啊……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還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黃老爺臉色忽青忽白,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給他?!痹苟镜氐芍钌气櫍倪€有剛剛的哥倆好?李善鴻從善如流從管家手中收下銀票,又拿出碎銀交還給管家,好心道:“一碼歸一碼,這是房錢,另外泡了水的銀票保存完好,是可以去官府找官老爺做個證明再去錢莊兌的。”拍拍鼓鼓囊囊的錢袋,李善鴻真心實意笑的開懷,扛著真睡著的桑湛就回去了。呵呵。第二十八章回到房里李善鴻心情大好,把桑湛安置在床上,李善鴻四下溜了溜,剛沒注意過,這房間原來也是用來裝酒的,小半屋均是二尺高的酒壇,揭開蓋子濃烈的酒香便飄了出來,光是聞著李善鴻都有幾分醉意了。看來這黃老爺就是拿青山城的白酒拿去和邊城換的葡萄酒,還沒受指染的白酒保持著原汁原味,入口綿柔,回味清爽,看不出來他倒賣的還是不錯的酒。把桌上茶壺里的水倒了精光,又拿去裝了滿滿一壺酒,李善鴻這才心滿意足坐到窗口對著月影慢慢嘬飲。夜空遙掛一輪弦月,皎潔的月光透過船艙落入房內(nèi),溫柔地環(huán)在李善鴻身上,投下一片陰影,透出幾分寂寥。夜半負(fù)面情緒容易滋生,李善鴻想到自己出生的那天是滿月,人總說月滿人圓,他們這種大家,誕辰不過幾筆賞賜打發(fā),談何人圓。對影成三人,實則還是獨身一人,又何必自欺欺人?李善鴻仰首又一杯酒下肚,酒氣蒸騰爬上,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沾染了淡淡的粉色。也不是沒有人圓,只不過圓的都是西宮那撥。成年封號后,李善鴻便搬出了東宮,往后的誕辰都是更簡單,與母親兄妹用過膳食,扯幾句家常便告退回到空蕩蕩的王府,年復(fù)一年,李善鴻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晃晃茶壺,剩余不多的液體輕撞壺壁發(fā)出輕快的水聲,李善鴻丟開杯子,直接對著壺嘴灌了下去。去他媽的習(xí)慣。一壺白酒已經(jīng)足夠讓李善鴻醉了,他晃晃暈乎乎的腦袋,歪歪扭扭走到酒壇面前又想去裝酒,裝了幾回都沒能對準(zhǔn)壇口,惱怒地一甩茶壺,李善鴻氣呼呼地踹了腳酒壇子。“糟心貨!”桑湛本就睡的不熟,很快就被李善鴻悉悉索索的動靜鬧醒了。揉揉不甘分離的上下眼皮,桑湛疑惑的問:“你怎么了?”,“沒事,你睡你的,我喝酒呢。”李善鴻頭也不回,四處摸索著不知道被自己甩到哪里去的茶壺,桑湛看他一通瞎摸,茶壺明明就在面前還屢屢錯過,逗得很。強忍著笑意,桑湛下了床走到李善鴻身邊,將茶壺提起,裝了一些酒才塞進(jìn)他手里,“在這呢。”李善鴻茫然地提著茶壺,極為緩慢地放在耳邊晃了晃,依舊是歡快的水聲,他一把把茶壺塞了回去,“就這么點兒,我才不要?!?/br>桑湛作勢要喝,邊舉還邊念叨:“你不喝我可喝了昂……”李善鴻忙把茶壺?fù)屃嘶貋?,寶貝地?fù)г趹牙?,“我的,我的……?/br>“行行行,你的你的,都是你的?!鄙U靠扌Σ坏?,這人喝了酒怎么變得這樣孩子氣?比平常可愛多了。李善鴻抱著茶壺,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桑湛看他忽然一動不動了,輕輕晃了晃他,茶壺?fù)渫ㄒ幌碌袅顺鰜?,李善鴻也沒有反應(yīng)。醉了?桑湛輕笑一聲,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沒想到這么經(jīng)不起喝,這才一壺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