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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G慈善基金運作模式是:合理投資——高額回報——部分收益用于慈善,剩余收益和本金繼續(xù)投資。 戴夫·格羅爾先生是BMG慈善基金的投資經(jīng)理人。劉銘宇借助校友關系認識了戴夫·格羅爾先生,希望通過戴夫·格羅爾先生促成BMG慈善基金會投資宏利募集的新一期美元基金。 此次戴夫·格羅爾先生來港參加一個高端論壇,劉銘宇便專程飛去香港宴請戴夫·格羅爾先生一頓午餐。 劉銘宇今天穿了一套Brioni深藍色定制西服,戴同色暗紋領帶,亞麻手帕,手工袖扣,袖口時隱時現(xiàn)的Puese Perpetual dar腕表十分低調。 他本來就一副衣架子身材,外在的著裝僅僅凸顯了金融精英的穿衣品味,更令人無法忽視的是這個男人的氣場,自信、堅定、沉穩(wěn)。 林若身穿簡潔的米白色一件式連身裙,長發(fā)在腦后綰成清爽的發(fā)髻,裸妝干凈自然,唯一的飾物是兩枚小巧優(yōu)雅的珍珠耳釘。 劉銘宇瞧了她一眼,從他的眼神里,林若知道自己的這身打扮合格了。 ** 兩人上到酒店五十五樓的柏翠餐廳。柏翠餐廳俯瞰維多利亞港美輪美奐的景致,是一家米其林星級法式餐廳,出品的法式料理皆選用空運時令食材,環(huán)境典雅大氣,很適合商務宴請。 林若在網(wǎng)上查到戴夫格羅爾先生訪談時提到他鐘愛法國菜,所以預訂了這家餐廳。 戴夫格羅爾先生和助理提前五分鐘到達。戴夫格羅爾先生六十歲出頭,身材高大,一頭棕色頭發(fā)中夾著些許白發(fā),面色紅潤,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他的助理瑪麗莎米勒女士三十多歲,一頭干練的金色短發(fā),看上去有些不茍言笑。 午餐的氛圍還算輕松,戴夫格羅爾先生很健談,他和劉銘宇是沃頓的校友,兩人從對母校的回憶,聊到次貸危機后美國政府購買兩房證券的救市政策以及中國政府投向基礎設施建設的四萬億政策,再到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經(jīng)濟體的新興市場投資機會。 瑪麗莎米勒女士說話不多,偶爾說都是結論性的簡短一兩句,比如“我認為四萬億政策只會制造短期的GDP增長,而長期會提升成本”,或者“我對下半年的亞洲經(jīng)濟前景看法悲觀”。 這種專業(yè)性較強的談話林若聽得很費力,也插不上什么話,只有在戴夫格羅爾先生和劉銘宇在因為她搞不懂笑點在哪兒的話哈哈一笑時,配合地露出深以為然的笑容。 “Jeff,你來告訴我BMG投資宏利的理由?!贝鞣蚋窳_爾先生翻看著宏利新一期美元基金推介資料。這幾本精美的薄薄英文小冊子花了林若不少心血,從內容翻譯、編輯、校對,到與設計公司反復溝通修改排版,好不容易達到劉銘宇要求的圖文俱佳的大氣風格。 劉銘宇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相信BMG也認可中國市場的投資潛力。與海外同行相比,本土PE的優(yōu)勢在于對中國市場有深入了解。中國的人文環(huán)境是以人為主,人際關系非常微妙。只有解決了人和人的關系,才能獲得成功?!?/br> “而且宏利的基金管理人就在中國,宏利投資的企業(yè)只要發(fā)生任何計劃外的突發(fā)事件,半小時之內我們就可以和企業(yè)負責人通上電話,幾小時之內就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我認為國際投行很難做到這點?!?/br> “當然,您會問為什么不選擇其他的本土PE,而要選擇宏利?”劉銘宇停頓了一下,“第一,宏利的母公司天合集團全國主要城市都有開發(fā)項目,與各級政府和國企一向維持良好的關系,宏利對中國國情非常了解?!?/br> “第二,天合集團是在市場競爭中自己成長起來的國內大型民營企業(yè)集團,宏利作為其投資公司,能夠利用集團的產(chǎn)業(yè)經(jīng)驗和品牌影響力,投資有潛力的行業(yè)和企業(yè)。” “第三,宏利的投資決策、管理和利潤分配制度都借鑒了海外PE同行的先進經(jīng)驗和普遍做法,我們團隊中不少成員具有國際背景,BMG投資宏利無需顧慮文化差異的問題?!?/br> 戴夫格羅爾先生靜靜地聽完,追問:“宏利有項目退出了嗎?” “宏利一期美元基金成立一年多,共投了五個項目,目前還沒有項目退出。不過,一期投資的企業(yè)中有一家已遞交上市申請,還有一家正在重組,搭建完境外上市架構后將很快上市。保守估計,一期基金的回報倍數(shù)會達到四至五倍?!?/br> 戴夫格羅爾先生眼神中露出贊許之色,對宏利的這份“成績單”似乎頗為滿意,“我會向基金會推薦宏利。但投資宏利不由我一個人決定,還需要交給投資決策委員會決議?!?/br> “謝謝您,格羅爾先生。”劉銘宇舉起酒杯,由衷地向對方致謝。 幾個人又聊了點別的?,旣惿桌张客蝗粏枺骸癑eff,你怎么看待慈善?” 劉銘宇思考片刻,輕笑說:“坦白講,要說投資賺錢我知道一些,但對于慈善我真的沒什么概念,我對慈善的認知還停留在捐款的層面?!?/br> “哈哈!”戴夫格羅爾先生開懷大笑,“Jeff的想法和我一樣。巴倫邀請我管理基金會資產(chǎn)時,我說我對慈善一無所知,他說沒關系,你只要負責幫基金會賺錢就行了!” 瑪麗莎米勒女士轉向林若,“Miss Yu,你對慈善有什么看法?” 林若沒想到會有問題拋向自己,所幸大學時曾做過NGO(Non-Goveral anization,非政府組織)的志愿者和外來務工人員子女小學支教,對慈善和公益有一點自己的理解。 她整理下了思路,答道:“一般慈善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慈善是向需要的人群贈送衣食住醫(yī)等生存的急需品,就像給吃不起魚的人送條魚那樣。這類慈善活動主要用來滿足救濟對象的眼前之需,慈善的內容主要是物質的福利?!?/br> “另一種慈善是贊助受助者接受免費的就業(yè)技能培訓,就像教會沒有生存技能的人如何捕魚那樣。后一種的慈善雖然不能直接用于吃穿,但是能夠幫助受助者在未來實現(xiàn)生活自立?!?/br> 林若用英語回答,一開始有點磕磕絆絆,但邊想邊說,慢慢地比較流暢了。 “有人認為這兩種類型的慈善有高低之分,你有什么意見?” 瑪麗莎米勒女士很快問道。 “有人認為第二種慈善的價值更高,就像中國古人說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但我并不贊同,我認為這兩種類型的慈善的價值沒有高低之分。對于很多人來說,如果沒有第一種類型的慈善幫他們渡過眼下的難關,他們可能沒辦法生存下去,更別提以后的生活自立。 “當然,第二種類型的慈善能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