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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只雞腿先啃了一口,才說,“她確實被女鬼附身了,那只女鬼用那樣的死法,居然沒有想像中的強大,戾氣也不是很重,倒是怨氣不小,要收拾她應(yīng)該挺容易的?!?/br>林彥吉摸了摸衣袋里的乾坤袋,感覺袋子劇烈地動了動,平靜地說:“再等等吧,說起來,那女鬼也滿可憐的?!?/br>“可憐?老大,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慈悲了?她可已經(jīng)傷了兩個人了耶!”小白夸張地叫道。“萬事皆有因,我們已經(jīng)給酒店做了除靈,剩下的事,看機緣吧?!绷謴┘f。小白四下里看了看,問:“還不回去嗎?”“現(xiàn)在回去了,怎么捉那女鬼?”小白眼睛一亮:“老大,你想到辦法接近那個女人了?”“等唄?!绷謴┘仡^看了小白一眼,“不出意外,她今天會出來的?!?/br>小白眨巴眨巴眼:“她會出來?那你還讓我潛進她家去干嘛!”林彥吉笑笑:“知己知彼,在等之前,總要知道她是不是我們要等的目標(biāo)吧?”小白翻個白眼,氣嘟嘟地靠在椅背上啃起雞腿來。蒲曉敏敲了敲夏許唯的門,聽到里面?zhèn)鞒觥堖M’的聲音,推門走了進去。夏許唯抬頭看了蒲曉敏一眼,放下手中的笑:“有什么事嗎?”蒲曉敏怯生生地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地說:“隊、隊長,那個,我、我找到一些資料……”將文件袋放到夏許唯面前。“這是什么?”夏許唯疑惑地打開文件袋將里面的資料拿了出來,一看之下更加奇怪,看著蒲曉敏問,“這不是半年前的二組的人辦的自殺案嗎?你找這個出來干什么?”蒲曉敏將資料翻了翻,把案發(fā)現(xiàn)場死者的照片擺到夏許唯面前,又將根據(jù)陳媚、劉子仁以及伍莉娟提供的資料所出的紅色裙褂女人的電腦拼圖放到旁邊:“隊長,你不覺得這個死者和他們提到的紅衣女人很像嗎?”夏許唯仔細地對比三張圖,拼圖雖然沒有女人的相貌特征,但從身形和身上的衣飾來看,確實很像,卻道:“衣服是很像,這又怎樣?”蒲曉敏怯怯地看著夏許唯說:“隊長,雖然我們不應(yīng)該相信鬼神,可是,你不覺得這事太巧合了嗎?這個女人自殺的地點,正是尊玉酒樓二號宴客廳的休息室,張冰佳被刺的房間……”“胡鬧!”夏許唯氣惱地拍桌子說,“單憑衣服相似,就斷定是鬼怪作案,你在學(xué)校都白學(xué)了嗎?”蒲曉敏委屈地低下頭去,眼里噙著淚,不敢再吭聲。夏許唯深吸口氣,壓下怒火,沉聲道:“既然有這個發(fā)現(xiàn),也不失是個線索,去找找這種裙褂在什么地方有租售,再調(diào)查下這個死者的情況,隨便叫伍莉娟來問話?!?/br>“嗯?!逼褧悦舸饝?yīng)一聲,急急地退出了夏許唯的辦公室。夏許唯看著面前的三張圖,撫額陷入沉思……林彥吉帶著小白來到伍莉娟的家門前按響了門鈴,一會兒,大門打開:“小娟,這么快就回來了?”來開門的王文惠見門口站著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兩個陌生的男人,警惕地問:“你們找誰?”林彥吉笑著將名片遞了過去:“您好,我叫林彥吉,您女兒最近遇到許多倒霉的事吧?我們是來幫她的?!?/br>王文惠看看手中的名片,又看看林彥吉,警惕地說:“我不認識你們,如果是我女兒找你們來的,等她回來后你們再來吧?!闭f著就要關(guān)門。林彥吉用手擋住門板:“阿姨,你女兒最近是不是時候做噩夢,說自己看到一個穿大紅裙褂的女人傷人?但是警方一直沒有查到有關(guān)那個女人的證據(jù)?”“你怎么知道?”王文惠疑惑地望著林彥吉,伍莉娟每晚都會被噩夢嚇醒,這事只有她們母女便知道,這個男人怎么會知道呢?“你女兒并沒有說錯,傷人的確實是那個紅色裙褂的女人,她是半年前在尊玉酒店自殺的,現(xiàn)在她正附在你女兒身上,隨時可能再傷人?!绷謴┘f。“不會吧?”王文惠雖然信佛,但自持從未做過虧心事,就不會有鬼纏上自己和家人,“小娟一向很乖,怎么會招惹上這種東西?”欲關(guān)門的手也松開來。“我也是受朋友之托,來看看小娟的情況,阿姨,可以讓我們進來再說嗎?”林彥吉誠懇地看著王文惠問。本就對女兒最近遇到的倒霉事心存疑慮的王文惠,一聽林彥吉是受人所托前來的,加上他似乎對這件事很了解,當(dāng)即大開了門,讓到一旁:“既然是這樣,就快請進吧,小娟的事就拜托林師傅您了?!?/br>伍莉娟從警局出來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跟蹤,百無聊奈地在街上走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讓她實在傷頭了腦筋,自己明明看到了一個穿紅色裙褂的女人動手行的兇,可是現(xiàn)場所有的證人卻都說沒有看到,甚至連監(jiān)控都沒有拍到那個女人,而在自己耳邊時常出現(xiàn)的那個女人聲音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和自己說話的女人就是那個穿紅色裙褂的女人?那么,她就是……伍莉娟不敢再想下去,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遇上這樣的事情,mama說帶上開光的玉佛鬼怪就不能近身,可自己依舊天天晚上做噩夢,最糟糕的是,醒來后她根本想不起夢里到底夢見了什么。警察似乎也不相信自己說的,表嫂和小玉又都還沒有醒來,還有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人嗎?懵懵懂懂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快到家所在的公寓大門時,一個人影突然從旁邊沖了過來,拉著伍莉娟急說道:“小娟,你可算回來了,快跟我來?!?/br>嚇了一跳的伍莉娟這才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mama,不急地問:“媽,什么事?你要帶我去哪兒?”被王文惠一路拉著上了電梯,按下的樓層也是自己家所在的樓層,伍莉娟更加不解:“媽,怎么了?這么急著帶我回家?!?/br>“跟我來就是了。”王文惠一路拉著伍莉娟的手臂,像是怕她逃跑一樣,這讓伍莉娟莫名地一陣心煩,忍不住叫道:“媽,你這是怎么了嘛?怎么把我當(dāng)犯人一樣押著?”王文惠沒注意到伍莉娟的神情,緊緊盯著電梯指示燈,只盼電梯能再快一些。伍莉娟只覺得心中一口惡氣難消,剛剛在警局被當(dāng)成兇嫌審問了半天,現(xiàn)在回家,又被自己mama這樣押著,暴躁地甩開王文惠的手,叫了起來:“媽!你這到底是要搞什么?我已經(jīng)夠煩了,你別再煩我行不行?!”王文惠吃了一驚,看著自己面容扭曲的女兒,好聲安慰道:“小娟,媽也是緊張你,來,跟我回家,所有事都會解決的?!鄙焓秩ダ槔蚓?。伍莉娟往旁邊躲了躲,避開王文惠伸來的手,電梯門恰好打開,她將王文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