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毫不隱瞞地將犯罪一一交待。李三江突然在車內(nèi)暈倒,醫(yī)生也沒能給出個具體的答案,他身上沒有外傷,身體檢查各方面也很健康,最終歸結(jié)為緊張過度造成突發(fā)性腦梗。用李三江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被王朝霞索了魂去,在他暈迷的那一天一夜里,自己是到了陰曹受審,最終被判了個下油鍋的結(jié)局,由于他陽壽未盡,還有陽間的官司要了,所以又被送了回來。反正都跑不掉了,李三江這才將自己所犯下的事一五一十道了出來,只望在陽間受足了刑,下了陰曹可以減輕些刑罰。雖然李三江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被王朝霞的鬼魂索了魂去才暈倒的,夏許唯這無神論者哪里肯信,再說了,當時是大白天的正午時分,就算真有鬼,也不可能在那時候出現(xiàn)。只是不管是車內(nèi)監(jiān)控還是目擊者,都沒有清晰地記錄下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至于王朝霞被殺案,所有的疑點也都得到了解答。原來王朝霞知道兒子失蹤后,第一反應就是兒子著了李三江的道,她給李三江打電話,一直未有人接聽,便獨自去了李三江在石化路的家里,因為兩人一直有不正當關(guān)系,加上都是天吉教南區(qū)干事,李三江的那個租屋也是王朝霞幫他找的,手里有屋子的鑰匙。開門進去就聽到不異常的聲音,走臥室門口,看到的情景頓時嚇呆了王朝霞,她只知兒子對李三江不滿,找他理論了幾次,萬沒想到李三江竟然會對兒子……驚嚇之余第一反應就是逃走,哪知沒跑出兩步就被后面追上來的李三江拿東西砸暈。李三江開始并沒有想要殺死王朝霞,將陸曉強捆綁之后便帶了暈倒的王朝霞出去,準備到外面和她好好談談。也該當高偉倒霉,李三江將王朝霞弄回小區(qū)的路上,在路邊看到醉倒在街角的高偉,心里立刻有了殺人滅口栽臟嫁禍的計劃。李三江趁夜,將高偉迷暈后弄上車,故意拿王朝霞的手在高偉身上抓了幾道,然后回物管監(jiān)控室假意探班,偷偷設置了監(jiān)控頭的方向,再將王朝霞背到?jīng)鐾じ浇鼩⒑?,然后再把暈睡的高偉丟到王朝霞尸體旁邊,弄完這一切,再回監(jiān)控室內(nèi)將監(jiān)控頭調(diào)回原位,這樣便在監(jiān)控室的錄像里便沒有他們?nèi)嘶氐叫^(qū)的錄影。至于石化路大院的看門大娘,多次看到過王朝霞和李三江一同回來,一直以為王朝霞是李三江的親戚,那天王朝霞來神色也沒什么異常,看門大娘哪會有什么疑心,等到晚些時間看到李三江駕車帶王朝霞出門,也只當李三江送親戚回家,哪會想到李三江做過什么。再說一個多月前的□□案,也是李三江搞的鬼,他多次以天吉教職務之便,拉攏十幾歲又和家里父母關(guān)系不睦的小男生入教,并向他們宣稱入教后需要凈化靈魂,然后用藥讓對方迷失神智,供他泄欲。□□案三所涉及的三名男子,均有與同性發(fā)生關(guān)系的痕跡,只是那幾人因藥物原因,都以為是相互間的胡亂行為,哪有想到,這都是李三江所為。當時王朝霞給信徒們發(fā)完凈水,便離開了屋子,李三江早將含有催情作為的迷香調(diào)了包,這種迷香只是讓人產(chǎn)生幻覺,藥檢根本查不出來,隨著香燃燒成灰,在空間中很快揮發(fā),所以警察各種檢查都沒能找到導致那十余人集體□□的原因。李三江算著時間到了屋內(nèi),里面已經(jīng)混亂不堪,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后又偷偷溜走,那十余人哪里記得自己到底跟誰發(fā)生了關(guān)系。林彥吉將報紙丟回桌上,面無表情地回到電腦桌前,小白叼著根雞腿說:“老大,不是說好看完報紙出去吃火鍋嗎?”一邊打開游戲,林彥吉一邊說:“沒心情?!?/br>小白竄過去頭放在林彥吉大腿上蹭啊蹭:“啊嗯~你答應人家收拾了李三江就去吃頓好的咩~去嘛去嘛~”“沒心情?!绷謴┘淅湔f。“啊嗯~老大~~人家要吃rourou嘛~”“你現(xiàn)在吃的不是rou?”林彥吉沒好氣地瞪了小白一眼。“喵嗚——”趴在桌腳啃雞腿的大貓兒突然沖大門處叫了一聲,尾巴一夾叼了雞腿跑到沙發(fā)底下去了,門口傳來門鈴聲。“去開門,看看誰來了?!绷謴┘獩]好氣地將剛打開的游戲關(guān)掉,拍了小白一掌。小白癟癟嘴,不甘不愿地喃呢道:“誰這么沒長眼,這個時候來。”扒拉開貓眼往外一看,緊張地回頭看林彥吉,用嘴型說,“老大,是那個警察?!?/br>林彥吉皺了眉,門鈴聲不絕,起身回到沙發(fā)上坐下:“讓他進來吧?!?/br>小白開了門,夏許唯看也不看小白一眼,自顧進到屋內(nèi)坐到林彥吉旁邊的沙發(fā)上,掃了眼桌上的報紙:“你看了今天的新聞了?!?/br>林彥吉眼皮也不抬地說:“夏警官今天來不會就為了問我是不是有看報吧?”夏許唯也不在意,舒服地靠在沙發(fā)背上說:“我很好奇你幫忙抓捕李三江的理由?!?/br>“警官,”林彥吉看著夏許唯說,“我說過很多次了,那只是個巧合,我根本不知道李隊有犯什么事,可不是存心幫什么忙的?!?/br>夏許唯睨著他,半晌才道:“我查過你的來電記錄,在出事前根本沒有你說的朋友給你打過電話,你要怎么解釋?!?/br>林彥吉揚揚眉:“我不能有多個手機號嗎?不知道警官查的是哪一個號呢?”夏許唯冷哼一聲:“我問過李三江和你相遇的經(jīng)過,你當時是說要去Y縣,卻出現(xiàn)在C市的大巴車上,怎么會這么巧,你會在那個時間段跟他遇上,而且坐同一班大巴?”林彥吉與夏許唯四目相對,平靜地問道:“夏警官,你到底想說什么?”夏許唯伸手拿了報紙過來,翻到報導李三江案的那版,似笑非笑地說:“你原本是想通過李三江對付天吉教,沒想到會事與愿違吧?”林彥吉臉色微變,很快又恢復原樣,淡笑道:“什么天吉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夏許唯死死盯著林彥吉的雙眼,肅了表情道:“如果我沒認錯,你原名叫李炎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林彥吉毫不回避地與夏許唯對視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叫林彥吉,打出生就叫這個名字,李炎彥是誰?我看警官真的是認錯人了吧?!?/br>夏許唯看著林彥吉,半晌,嘆了口氣:“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愿意承認自己的身份,但我還記得我們的十年之約,我已經(jīng)做到了,只等你的答復了?!?/br>林彥吉依舊面不改色地看著夏許唯:“夏警官,我想你真的是認錯人了,如果沒別的事,我準備出門了?!逼鹕砣ツ脪煸谝录苌系娘L衣。小白和大貓兒蹲在廚房門口,雙眼放光地看著林彥吉。夏許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