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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進(jìn)了屋,原本還躲在沙發(fā)下不肯出來的大貓兒一見夏許唯朝沙發(fā)走來,立刻從沙發(fā)下飛竄而出沖到小白懷里,小白摟了大貓兒去了里屋。夏許唯老實(shí)不客氣地在沙發(fā)上蹺腿坐下,林彥吉無奈地關(guān)上門跟了過來:“要喝點(diǎn)什么嗎?”“隨便?!毕脑S唯進(jìn)屋后總算是開了口。林彥吉揚(yáng)揚(yáng)眉,到廚房倒了兩杯茶出來,將一杯放到夏許唯面前,自己拿著一杯坐到一旁:“不知道夏警官這次來又有什么指教?”夏許唯輕描淡寫地掃了林彥吉一眼:“沒事上來坐坐,怎么?不歡迎?”林彥吉一笑,啜了口茶:“不知夏警官是以什么樣的身份上來坐的呢?”笑微微望著夏許唯。夏許唯哼了一聲,別開眼去,重新打量了客廳一圈,突然道:“你和蔣春燕根本不認(rèn)識,那天姜恩華來找過你,他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眼神變得堅(jiān)定,望向林彥吉。林彥吉之前之所以謊稱自己是蔣春燕的朋友,一來是因?yàn)榻魅A已經(jīng)取消了業(yè)務(wù),自己說出來只會給大家增加不必要的麻煩;二來萬沒想到這件案子居然會拖這么久,一直懸而未決。在他上次從警局出來后就已經(jīng)想到,夏許唯遲早會查他和蔣春燕的關(guān)系,因此此刻也不再隱瞞,將姜恩華找上門來哀求,后又突然取消業(yè)務(wù)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夏許唯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神情,追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姜恩華突然取消約定的原因?”林彥吉又笑了笑,說:“這是客人的私事,而且這種事本身有損客人的陰德,客人說不做了,那當(dāng)然最好不過,做我們這行的最忌諱探顧主隱私?!?/br>夏許唯瞄了他一眼,冷笑道:“那你半夜還去那里做什么?”林彥吉嘆口氣,說:“雖然客人說不做了,不過我既然已經(jīng)收了客人的錢,那就代他超度下亡人,也算是積德之舉?!?/br>夏許唯睨著他:“真有這么簡單?”“能有多復(fù)雜?”林彥吉與他對望。沉默半晌,夏許唯突然又問:“你就沒好奇到底兇手是什么人?將被害人叫上來問問?”林彥吉翻個白眼,道:“夏警官,你不是一向不信鬼神之說么?還是你當(dāng)召亡魂和你去看守所提犯人一樣簡單?”夏許唯冷笑:“我當(dāng)然不信什么鬼神之說,也希望你不要再傳揚(yáng)神鬼這套。”言罷起身,徑直開門走了,留下林彥吉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來干嘛的。小白和大貓兒一前一后從臥室出來,小白跳上沙發(fā)蹲坐著,問林彥吉:“老大,那警官來干嘛的?”林彥吉笑著搖搖頭:“誰知道他的,真是神一樣的存在……”小白眼珠一轉(zhuǎn),又問:“老大,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個犯下三起命案的兇手是誰?”林彥吉看向小白:“我說小白啊,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這些事有警察去管,你要閑著沒事兒,帶大貓兒去把毛弄弄,看這掉得一屋都是,再這樣下去,別怪我把你和它一起剃光羅!”大貓兒悲鳴一聲,可憐巴巴地在林彥吉腳邊蹭啊蹭,林彥吉提起雙腳,嫌棄地攆道:“走開!蹭我一腿毛,我馬上遞光你!”小白跳下地來將大貓兒摟到懷里,沖林彥吉叫道:“老大!你這樣我可經(jīng)告你虐寵!”“去告去告,到時候把你送去研究所,我還落得耳根清靜。”林彥吉說完,又朝電腦走去,留下小白和大貓兒怨艾地望著他……☆、惡人善報5晚飯時間,小白自動自發(fā)地準(zhǔn)備了一桌子豐盛美味的飯菜,圍裙都沒脫就來叫林彥吉吃飯,手里還拿了只小陶罐,神秘兮兮地遞到林彥吉面前說:“老大,猜猜這是啥?”原本還沉迷在游戲中的林彥吉一聞到陶罐中飄出來的香氣,立刻直了眼伸手就要來拿,小白將陶罐收回懷里,笑兮兮看著他。林彥吉已經(jīng)放棄了游戲,討好地看著小白說:“小白啊,你這是從哪兒找來的猴兒釀?我可好久都沒嘗過了,快給我!”小白眨眨眼,說:“這猴兒釀當(dāng)然是我專程給您找來的,來來,先過來再說?!闭f著,朝飯廳移去。林彥吉聞著酒香,哪還顧得了什么游戲,自動跟了過去,到飯桌前坐下,掃了眼桌上的菜,猛然回過神來,望著正殷勤倒酒的小白說:“你這小狐貍,無事獻(xiàn)殷勤……說吧,是不是又做錯了什么事兒?”小白將滿滿一杯猴兒釀遞到林彥吉鼻子前,林彥吉被這酒香熏得犯饞,伸手奪過杯子一口喝干,將杯子重重放回桌上:“好酒?。∑綍r里叫你給我找點(diǎn)兒都不肯,今天到底是做了什么壞事?。俊?/br>小白笑嘻嘻地又給他滿上,撒嬌說:“人家哪有做什么壞事啦?只是這幾天看老大你這么辛苦,所以……”林彥吉拿起杯子一口干了,睨了小白一眼說:“拉倒吧,真辛苦的時候沒見你這么勤快,吃剩的碗還要堆在廚房等我來洗,這幾天沒生意,你倒嫌我辛苦了?”小白又給倒?jié)M,笑哈哈地說:“其實(shí)吧,是這么回事……”小白將他這幾天和大貓兒的調(diào)查所得一五一十地細(xì)細(xì)說給林彥吉聽,林彥吉就著猴兒釀也沒出聲阻止,邊喝酒吃菜,邊聽小白講述調(diào)查所得。末了,小白說:“老大,就目前來看,這兇手很可能會攝魂之術(shù),若是你不出手相助,只怕那幾個警察真遇上了,會倒大霉的?!?/br>林彥吉將杯中酒再次喝干,夾了一著rou絲放到嘴里細(xì)嚼一陣,咽下后才緩緩道:“這事不是我不想管,而是管不得,管不了……”“有什么事是您還管不了的了?”小白不信,繼續(xù)往杯中加酒。林彥吉嘆了口氣,說:“姜恩華大劫將至,這可能與他前世因果有關(guān),非人力可以破的,除蔣春燕外的另兩名死者,只是無辜被累,這行兇之人今世所種的因,下世便會有果,因果報應(yīng)循環(huán)不息啊……”“老大,照你這么說,你早已知道兇手是誰?”小白追問。林彥吉搖了搖頭:“我雖不知兇手在今世的真實(shí)身份,不過確已知曉他與這姜恩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若是隨意插手,只怕會引得這姜恩華難逃此劫,倒不如讓他一力承擔(dān),只要方法得當(dāng),反有一線生機(jī)?!?/br>小白驚得合不攏嘴:“您的意思是說姜恩華可能被這兇手殺死?”林彥吉又大搖其頭:“這行兇的人并非真想要姜恩華的命,否則也不會對無辜之人下手。”小白砸舌道:“這姜恩華是和那兇手有多大的仇怨啊,竟使得兇手用如此極端的方式向他報復(fù)?”林彥吉一笑,說:“問世間還有何物可讓人莫視生死……”小白恍然:“難道你的意思是,這兇手是對姜恩華因愛成恨?”想了想,又補(bǔ)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