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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地望著劉一鳴問:“也就是說,這是劉副所長根據(jù)這只頭骨還原的死者生前相貌?這人已經(jīng)死了?”三人驚覺有異,都轉(zhuǎn)過頭來看林彥吉,夏許唯問道:“你認識這人?”王國棟說:“一鳴絕不會弄錯的,這人確實就是這頭骨的主人生前的相貌,既然一鳴已經(jīng)還原出來了,我們也只能接受他確實已死的結(jié)論。”林彥吉愣了愣,說:“不,不認識,只是很驚訝,你們居然已經(jīng)還原了死者的相貌。對了,有鑒證這人死了多久了嗎?”“我和王所推測,這人已經(jīng)完全白骨化,應(yīng)該需要兩年以上時間,不過具體死亡時間,要等上級法證科的人來了后進行鑒證,才能知道準(zhǔn)確的結(jié)果?!眲⒁圾Q說。王國棟和劉一鳴交換了個眼神,說:“其實有個問題我們覺得很奇怪,希望夏隊能給我們一些幫助。”看向夏許唯。“都是同事,有什么能幫的,說便是了?!毕脑S唯道。☆、辨骨神探3原來被劉一鳴還原的人像,和王國棟他們這兩年在調(diào)查一的個毒販很相似,這名毒販名叫丁雄,古鎮(zhèn)本地居民,35歲離異,20歲時曾出外務(wù)工多年,30歲突然返鄉(xiāng),也未找正當(dāng)職業(yè),成天在家游手好閑,自他回鄉(xiāng)后古鎮(zhèn)上頻傳有人吸毒,經(jīng)過王國棟等人的一番明查暗訪,售毒矛頭指向了丁雄,就在半年前所里布置好任務(wù),準(zhǔn)備將他抓獲時,他失蹤了,由于丁雄父母早亡,妻子離異后帶了獨生女離開,家里只他一人,也無人報案,王國棟等人在追查一段時間后未得到任何線索,也就只得將他的資料放上內(nèi)部通緝網(wǎng)后,將這案子放到一旁。另外,自丁雄失蹤后,古鎮(zhèn)的售毒事件也就此停歇,因此,雖然認定了他就是售毒的元兇,但卻苦無此人的蹤影。萬沒想到如今突然出現(xiàn)的骸骨竟然就屬于這人。可是從這人的失蹤時間來看,還不至于會白骨化到這種程度,這也是王國棟和劉一鳴在看到還原人像時吃驚的原因。夏許唯聽完敘述,沉思了會兒,說:“看來我們需要盡快找到他的尸身原來存放的位置,也許在他陳尸的地方還有一些線索?!?/br>王國棟皺眉道:“問題是他的尸身現(xiàn)在是被泥石流卷下來的,即使原本陳尸所在有什么線索,只怕也被這場突出其來的泥石流破壞了?!?/br>“而且除了我模擬出的這個人像外,再無其他辦法可以確定這骸骨是不是屬于丁雄,并沒有現(xiàn)存的資料可以給骸骨做DNA鑒定?!眲⒁圾Q說。“他不是有個女兒嗎?只要找到他女兒,就可以進行DNA鑒定?!毕脑S唯說。王國棟望著夏許唯嘆了口氣,說:“關(guān)鍵就是他老婆和他離婚后,就帶了那孩子離開了古鎮(zhèn),那女人本就不是本地人,在這里也只呆了半年時間,沒有朋友,根本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br>夏許唯看向林彥吉:“或者,還有些別的辦法可以證實他是不是就是你們說的丁雄,只是這種方法得出的結(jié)論不能作為官主證據(jù)?!?/br>劉一鳴苦笑一下,看了王國棟一眼,說:“若是說起來,我們所長大人也曾得出結(jié)論說這丁雄已經(jīng)死亡,但是其得到結(jié)論的過程也是不可作為官方證據(jù)的。”林彥吉好奇地望了王國棟一眼,王國棟半尷尬半撒嬌地瞪了劉一鳴一眼,沖夏許唯兩人訕笑道:“我對八卦玄學(xué)有一些愛好,所以丁雄失蹤后我有用他的生辰八字起過一卦,卦像說他可能在東方有土有水之地遇了不測,不過這種東西確實拿不上臺面?!?/br>“東方有土有水之地?”林彥吉追問道,“王所在起卦后可有前去找過?”王國棟怯生生地望了劉一鳴一眼,不好意思地抓著后腦勺說:“去是去過,我獨自前往后山賞心湖周圍找過兩次,都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更別說發(fā)現(xiàn)丁雄的尸體的,我看我也是學(xué)藝不精,誤測了?!?/br>“賞心湖?能帶我去看看嗎?”林彥吉卻道。“是啊,王所帶我們?nèi)タ纯窗?,也許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也不一定?!毕脑S唯也說。王國棟看劉一鳴,劉一鳴白了他一眼,說:“既然夏隊都這么說了,你就帶我們過去看看吧?!?/br>此時已是正午時分,外間雨早已停了,艷陽高掛,很是悶熱,王國棟一馬當(dāng)先,領(lǐng)著夏許唯三人朝鎮(zhèn)后小路行去,一路上泥淤不堪,泥面雖已干涸,但人若不小心踩蹋上去倒會被陷入下面的濕泥之中,王國棟一邊提醒夏許唯和林彥吉小心,一邊不時伸手拉扶劉一鳴一把,劉一鳴一路沉默,倒也接受王國棟的好意,這讓王國棟面上愉悅了不少。賞心湖,其實也算古鎮(zhèn)的景點之一,就在古鎮(zhèn)后幾百米山路,山腹之中,據(jù)那懸于山中直指木樓酒店的板石不過數(shù)十米遠,那塊板石倒懸于湖心之上,聽王國棟介紹,那石上還有一洞,每遇大雨時都會有水流從洞中流出,垂入賞心湖內(nèi),弄成一道天然瀑布。但因那懸石所在極為陡峭,故無人進入山洞堪查過。昨日的大雨傾盆,想來那股泥石流倒是自那山洞中沖出,以至沖毀了木樓酒店。賞心湖周圍雜草叢生,此時都倒伏在地,滿是泥污,雜草間一條彎曲小路直通湖邊,湖水滿盈,淹沒了原本湖邊的沙石灘。王國棟站在一塊大石上,伸手拉了劉一鳴上去,等到林彥吉和夏許唯走到近前,指了那湖介紹說:“這就是賞心湖了,原本湖邊有片沙石灘,現(xiàn)在也被淹了,看樣子得三五天這湖水才會消退一些。”林彥吉找了塊稍大的石頭站上去,舉目四望,夏許唯在和王、劉二人了解情況,須末,林彥吉走了回來,說:“你們說那尸骨有沒有可能是從上面的洞里被沖下來的?”抬手指著頂上那塊板石。劉一鳴皺眉望著高處說:“若真想進洞中堪查,只有等外面道路通后,帶齊裝備才行,必須得繞道山頂,自上面用繩索滑放至板石之上,才可以進入洞中?!?/br>林彥吉聽完沒有說話,又朝四周仔細打量了一番,右手垂在腹部也不知在掐算些什么,王國棟不小心看到,眼睛猛的一亮,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朝夏許唯望去,正好夏許唯也正看他,兩人視線一接,王國棟立時收斂了興奮之色,正色道:“一鳴說的沒錯,這山洞已有百年無人上去過了,聽老一輩的人口口相傳,說這洞中住有龍神,凡夫俗子若擅闖了龍宮,會遭滅頂之災(zāi)?!?/br>“你又瞎說些什么呢?這世上哪來的龍?還龍神呢!”劉一鳴不滿地回頭瞪了王國棟一眼,語氣中無半分上下級的尊重之情,反而包含了滿滿的鄙夷。林彥吉剛聞王國棟之言,神色微微閃了閃,正待細問,不料卻被劉一鳴如此搶白,只得將話全咽了回去,看向夏許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