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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黑煞的主子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君家一開始就沒有君臨天下的想法,不然,也不至于被墨家屠殺滿族,只剩下他一人。尋找山河遺書不過是因為那里面隱藏著關(guān)于君家的一個秘密,而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原因,那就是解去青衣身上的地圖枷鎖。再回到船上,君陌寒順著青衣的意思替他沐浴,直到青衣洗了三四遍精神不支地再次昏厥,君陌寒才敢將青衣從浴桶中抱出來,替他擦干身子。篤篤篤!“教主!”香兒端著盛放繃帶和各種瓶瓶罐罐藥膏的托盤在房門外輕喚。“進來!”君陌寒扶著青衣輕輕躺下,隨口應(yīng)了香兒一聲,手下不停扯過干爽的巾帕替青衣擦拭著頭發(fā)。剛才他仔細檢查過了,青衣身上的傷倒沒什么,只是一雙手還有額角的傷比較嚴重,君陌寒望著青衣的手瞇了瞇眼睛,皺在一起的眉又緊了三分。他沒先到黑煞他們居然會用拶子這種刑具,青衣平日里可是很在乎他的一雙手的,這下......“教主莫要擔(dān)心,這藥是之前左護法給香兒的方子,只要沒有傷到骨頭,保證可以讓青衣公子的手恢復(fù)原樣。”香兒將手中的托盤置于一邊,輕輕地托起青衣的手檢查。和教主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只是一個眼神她也能猜到教主可能在想什么,只是,這種揣測卻是不能顯露出來的。“少卿?”“對啊,就是顧左護法?。∷慌渌庒t(yī)人所以就將很多方子給了我?!?/br>香兒一邊輕聲地為君陌寒解惑,一邊拿起一只小藥罐打開,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香味立即飄散開來。君陌寒點點頭,見香兒拿起藥勺挖出一塊藥膏想要為青衣的手上藥,忙開口阻止。“等下!我來吧!”君陌寒放下手里的巾帕,接過香兒手里的藥勺輕輕地將藥膏一點點均勻地涂在青衣腫成豬蹄的手指上。看著教主那般小心翼翼,香兒無奈地搖搖頭,她還是走吧,留在這也只會礙眼罷了。“教主,藥膏涂過后不要立刻包扎,然后這些是金瘡藥,青衣公子身上要是還有傷的話應(yīng)該用的到,香兒先下去替青衣公子熬些安神的湯藥。”“嗯!”香兒翻了個白眼,她啰嗦了一大堆教主居然一個字就打發(fā)了她,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怎么樣了?”香兒剛出房間將房門掩上,一直等在外邊的影鳥便迫不及待地開口,一段時間的相處,他早已將青衣當成了半個主子。更何況,只有青衣公子安然無恙,他們的教主才能眼里帶笑,而非冷笑。香兒撇了影鳥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回到:“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的,也不怕被教主賞個粉身碎骨。”“你也太能子虛烏有了吧!”影鳥有些炸毛,聲音也就不受控制的高了起來。香兒立馬一扯影鳥的胳膊向甲板上走去,壓著聲音罵道:“噓!??!你想死啊!就算你想死我可不想陪著!”甩了影鳥一記白眼,香兒接著說道:“放心吧!教主為青衣公子沐浴過了,除了額頭和手指應(yīng)該沒有什么重傷,只是受到了驚嚇,不過手上的傷恐怕要養(yǎng)上一陣子了!”影鳥舒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那就好!只要青衣公子沒事,咱們教主就永遠是徐徐春風(fēng)!”雖然贊同影鳥的說法,香兒還是有些擔(dān)心地向船艙里回望了一眼。外傷好愈合,只怕心病難醫(yī)治。青衣公子感情細膩,這次的事恐怕要在他心上留下陰影了!不然也不會洗澡水換了一遍又一遍。唉~香兒嘆息一聲,轉(zhuǎn)身看到影鳥愜意地枕著雙臂躺在甲板上準備曬太陽。“你很閑啊小鳥鳥?”香兒笑的危險,讓影鳥有種冷汗直冒的感覺。“還不給我到廚房劈柴去!”香兒一腳踢在影鳥的屁股上,疼的影鳥一下跳起老高,大叫道:“你知不知道此時你很像母老虎!”嗔罵追打聲在甲板上響起,沉寂的壓迫感瞬間云開霧散。☆、第一百零四章突降甘霖“別過來!走開!......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陌寒,...陌寒......”“我在,青衣,我在,我在...”床上的青衣昏睡中總是不停地夢囈著,身上也汗津津地不停冒著冷汗。雙手更是猛地抓向空中,好像要推開什么嚇人的東西一樣。君陌寒怕他再碰到手上的傷,只能按著他的手臂控制他雙手的活動幅度。聽到青衣呼喚自己的名字只能不停地在青衣的耳邊回應(yīng),也只有這樣,青衣才能暫時的安靜下來。君陌寒冷著臉探指在青衣的睡xue上一點,他將被角緊緊掖好,起身出了房間。“影鳥,傳信給少卿,無論他在做什么,只限七日!”君陌寒輕輕地笑著,卻讓影鳥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影鳥應(yīng)了一聲便迅速地幾個蜻蜓點水借著水面薄弱地浮力向岸邊飛去,消失在夕陽染紅的樹影里。君陌寒站在甲板上久久都沒有動,望著如血池的江水,他唇邊的笑加深,慢慢放大,只是表情越來越冷。他是個念舊的人,一直以來,他都念在舊情的份上得過且過。但是,這一次他不想再忍讓了。藺飛雨!你等著吧!這一次六王爺他們能這么容易找來并劫走青衣,你還真是功不可沒呢!真當他君陌寒不知道你藺飛雨在這里面的斡旋么?君陌寒望著似是平靜的江面,心中涌起驚濤巨浪。若不是顧及著天影樓的安危,他絕對不會那般輕易地就放過黑煞。但是,外賊不可怕,可怕的是站在身后的人。一想到青衣被劫走后,船上掌船人都消失不見,君陌寒的笑就越加冰冷。“教主三思!”香兒鼓足勇氣跪在了君陌寒的身后。“放心,我既然放過了黑煞,就不會再殺回馬槍!”君陌寒痛苦地閉了閉眼睛,轉(zhuǎn)身重新回到船艙,他多希望自己不是什么天影樓的教主。那樣他就可以不用考慮那么多,可以將那些看過青衣身子的人眼挖掉,摸過青衣身子的人手剁掉,把他們?nèi)舆M蛇窟,讓他們生不如死!咯咯的響聲從君陌寒緊握的手上傳來,他深深呼吸一下,卸下身上的殺氣帶著一身柔軟回到了房間。青衣還在沉沉地睡著,君陌寒坐在他的身邊就那么一直靜靜地看著。期間香兒進來送過一次藥,君陌寒還是以嘴渡藥的方式喂了青衣吃藥,然后就又是愣愣地看著青衣發(fā)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