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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我有一個主意。”李祚軒突然微笑道:“反正蛋糕也吃不完,我們就‘照顧’一下兩位新人如何?!?/br>“我覺得吧,‘照顧’一下越總就好了,”杜敏提議:“歡歡很愛干凈的,你們別欺負他,而且再怎么說,越總可是曾經(jīng)做錯事的啊,越總您說對不對?”從沒人敢這么大膽地說出越默海以前對楊歡做過的那些事,場面頓時有些安靜,連楊歡mama也有點擔憂,生怕重提舊事會影響氣氛。越默海倒平靜,一點也沒生氣,反而覺得這建議不錯,或許這樣楊歡心里就會平衡一點,至少證明自己曾做過的那些過分的事并非可以一筆勾銷的。于是他點頭笑道:“好啊。”眾人面面相覷,突然李祚軒第一個拿著蛋糕碟子就糊在了越默海臉上。楊歡“啊”地驚呼了一聲,氣氛頓時被打破了。緊接著杜敏和姚瑤也拿起盤子開始蛋糕大戰(zhàn),場面一下混亂而熱鬧,就連卓云也被糊了好幾盤奶油。到后來楊歡也被莫名其妙地糊了,好在越默海護著他,只有臉和脖子上留下了痕跡。回到酒店的時候,兩人身上都是香甜的蛋糕味。越默海趕緊脫下楊歡的衣服,笑道:“沒被砸到多少吧?”楊歡看著他,忍不住大笑:“噗你的臉全都是,丑死啦!”越默海用紙巾擦了擦臉,果然都是一堆的奶油,頭發(fā)上也是,額頭還因為剛才過猛的力度而隱隱發(fā)疼。他從未有過這種被“群起而攻之”的狼狽經(jīng)歷。從小到大,越默海都是被視為掌中寶長大的小少爺,不但越坤和徐芮偏愛他,就連倨傲的越澤林也寵著他,小時候還經(jīng)常心甘情愿地給他當馬騎玩耍。“臟死了,快閉眼?!睏顨g拿著濕熱的毛巾敷在他臉上,幫他脫下衣服。浴室里都是蛋糕的甜蜜,似乎連水都是甜的。越默海突然抓住楊歡幫他洗頭的手,低聲道:“老婆,我想做了?!?/br>楊歡一愣:“流,流氓,那也得等洗完吧!”“沒關(guān)系。”越默海笑著摟過他,手滑下楊歡的腰撫摸著雪白的雙丘,細密地親吻著他的額頭。也許是剛才他被砸得太慘了,楊歡并沒有反抗,只是輕輕回抱,下巴擱在越默海的肩膀上,隨著他的撫摸輕輕喘息。“有感覺了沒有?”“嗯……嗯呀……”楊歡因為手指的進入屈起膝蓋,緊緊地摟住越默海。見他要站不穩(wěn),越默海立即把楊歡抱起來放進浴缸,分開他的腿環(huán)住腰,手指的擴充有些急不可耐。“慢、慢點啊……太……嗯……默?!懵c……”越默海根本慢不下來,四根手指快速抽插著柔軟的xue口,將敏感的腸壁席卷得幾乎痙攣。他吻著楊歡的唇,低聲問:“都現(xiàn)在了,還不叫老公?”躺在身下的妖精瞪了他一眼,緊接著因為陽物的插入而驚喘起來,抱著他開始被抽插弄得無措地搖晃。越默海這次的速度尤其快,且持續(xù)著沖撞了好久,幾乎要將他頂?shù)米驳皆「走吘墸眢w承受不住地戰(zhàn)栗了。“默、默?!恪“ 阍趺础敲纯臁瓎璋“ ?/br>“不喜歡么?你都要射了……”越默海心知楊歡無法真正適應這樣的速度,但他忍不了,一種儀式感的溫暖激著心口狂狼洶涌,逼迫他低吼著將楊歡cao哭。“嗚啊……不、不行……你……快……嗯……結(jié)束……嗚……”“老婆乖,馬上就給你……”越默海吻著楊歡的眼淚:“然后我們洗個澡,晚上帶你巖壁那好不好?”楊歡哪有精力聽他說話,哭喊著要快點。越默海無奈得只好加速沖刺,待他釋放后也沖刺著射了進去。越默海輕輕拔出來,只見那xue積滿了太多的jingye,汨汨地流在了浴缸里,襯著粉紅的后庭形成鮮明的視覺沖擊,讓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突然將楊歡的腿分得更開,然后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楊歡以為他要koujiao,連忙道:“不、不行啊,剛剛才……”他還沒說完就呆了,越默海竟然抬高他的屁股,舌頭小心翼翼地去舔被蹂躪得發(fā)紅的xiaoxue。楊歡捂住嘴差點叫出來,從未有過的侵犯讓他手足無措,下意識地要夾緊腿,卻被越默海用力掰開,舌頭伸進腸壁的包裹里,舌尖上的細小顆粒摩擦著濕熱的內(nèi)壁,鮮明的感覺幾乎將人逼瘋到極致。“呀……啊啊別這樣……默?!拧?/br>舌頭又往里伸進,舌尖用力掃過每一寸嬌嫩的內(nèi)里,執(zhí)著地要攻占這緊熱的極樂之地。楊歡徹底繳械投降了,射過一次的身體癱軟在浴缸里,無力的腰被高高抬起來,渾身被舔xue的快感蔓延,像觸電一樣不能自控。“別舔了……別舔了嗚……啊啊……”楊歡覺得前面又抬頭了,明明應該疲軟的性器卻因為被舔又精神起來,不禁羞恥得捂住臉呻吟。但越默海偏偏越來越用力,伺候得楊歡幾乎要從浴缸里彈起,胯間的性器開始滴水,那舔舐的聲音大得讓他面紅耳赤。過了好一會兒,越默海終于抬起頭來,握住那可憐兮兮的陽具一捏,楊歡就射了。溫熱的水流和蒸氣將兩人包裹,越默海將楊歡拉起來抱在懷里,捏捏他神色疲憊的臉:“不喜歡?”楊歡拍開他的手,把臉埋在他懷里小聲道:“太奇怪了……”越默海笑著吻他的頭發(fā):“可你都爽得射了?!?/br>“可,可真的很奇怪……”知道楊歡害羞,越默海便轉(zhuǎn)而問:“那今天的婚禮呢,喜歡么?”他能感覺到楊歡貼著自己的臉露出了笑容,薄薄的嘴唇親了親自己的胸膛,雖然沒說話,但抱緊的手臂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自認為儀式性的東西并不重要,但只要楊歡想要,他就會盡一切給對方。所謂愛,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