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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棠和梵敬人的模樣,到不知這些天誰將玉棠與他的消息放出去,堂堂皇族之女嫁與恒親王,竟然要與當(dāng)朝尚書之子相通,連著府中之人竟然也無人阻止當(dāng)真是天下奇聞。原本玉棠也是顧忌皇家面子,可天高皇帝遠(yuǎn),玉棠也就由著性子來,人生一世草生一秋,還不來去自在。這幾個(gè)日頭天色好得很,疏云斜影金光從云際揮灑,門窗稍稍打開,放些金碧輝煌進(jìn)來,紅紗金絲繡荷的帳子朦朧妖裊。玉棠靠在軟床上抓著棋罐來回扒拉,對面梵敬人有些不耐煩的拿棋子敲敲棋盤催促道:“咱們之中你最喜歡下棋,也最愛悔棋,既然這樣郎當(dāng)樣干嘛還叫我和你下?!?/br>“也就只有君晟哥還會耐著性子和我下兩盤,我出來已經(jīng)快一年了,也嫁了人,和你不清不楚任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過得還真是熱鬧?!庇裉暮龅挠行﹤兄~,梵敬人聽了也就不催促,將黑棋放到棋罐中,棋子碰撞響聲清脆,“明日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出行用的衣衫早就備好了,去不去?”玉棠眼睛微微瞇著,有些遲疑,自顧收拾著手上的棋子,平靜說道:“如果被他看到了怎么解釋?”梵敬人長舒一口氣,然后無所束縛的往后面一躺,“唉,為什么我生的這么苦,我喜歡的是你的女兒身,他喜歡的是你的男兒身,好不容易讓你答應(yīng)嫁給我,唉,結(jié)果還是個(gè)前后一樣平和我沒什么區(qū)別的男人,你說我該怎么辦呢?”“和你一樣,就你那破身子?你要是舍不得你那溫香軟玉的柳音音大可回去,娶妻生子,讓你們家老頭省省心,別戀戀不舍圍著我這個(gè)破身子?!庇裉纳蕴鹧劬?,發(fā)現(xiàn)梵敬人竟然微微笑著,絲毫不言語,玉棠還以為他生氣了,便問道:“怎么了,這就生氣了?”“說生氣倒是沒有,只覺得你這蠻橫終于不止會蠻橫,平日讀的古典練得劍法都藏起來不免有些心疼你,二八年紀(jì)竟然有些老成,若你早些告訴我,我也就不會怨恨你嫁給這個(gè)王爺,要求圣上將我調(diào)至這里只敢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個(gè)王府的大門,想不到我們還有今日?!?/br>“孤男寡男,難怪外面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厲害,縱然我對毓恒全無動(dòng)情,這幾日他也忍耐的夠久,不過是想氣氣他讓他聽聽,他竟然有點(diǎn)像受氣包一樣忍著,我竟然有些于心不忍。我可不要皇家臉面,卻不得不為他收斂些?!庇裉穆嘀杧ue,閉著眼睛冥神靜氣,心緒沉下來竟然有種憂天下之憂的圣人模樣,梵敬人閉了嘴,一顆一顆收拾著,喃喃說道:“你說什么都有理?!?/br>“怎么,梵公子竟然還有委屈之意?”“委屈,當(dāng)然委屈,每夜看著鏡子里,想著你也長這樣,心里那個(gè)惆悵?!辫缶慈嘶问幹X袋煞有其事的樣子,玉棠正要笑一笑他,這人突然趴在棋盤上說:“你說你是怎么唬弄那些人的,你胡子怎么辦的?”“你猜?”“我不猜,你過來讓我看看,你不會還未開始吧,過來?!辫缶慈司谷粺o禮的伸手將玉棠往他身上拉。“別以為我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女?!庇裉囊徽婆穆渌氖终?,十分驕傲的瞪著他。梵敬人堵住玉棠的嘴,警惕聽著外面的聲音,“噓,別說話,小心被那丫頭聽見?!?/br>玉棠被這個(gè)混蛋小子生拉硬拽的拉進(jìn)他的懷里,那小子竟然真的很認(rèn)真的盯著玉棠的下巴看的仔細(xì),好似審鐸古董一般,那眼神里充滿了興趣很不的鉆進(jìn)去,若是鉆進(jìn)下巴里也是夠荒誕。“哎呀呀,你這下巴真是干凈,還真沒長,我估么這你也快了,玉棠賢弟?!?/br>“哼,你也就會干個(gè)這個(gè)。”玉棠眨巴眨巴眼,掙扎著從他身上起來,這廝好不正經(jīng),既然趁他不注意,又占了玉棠的便宜,小雞啄米似得從玉棠的嘴上離開,然后警惕的從玉棠身邊彈開,“唉,你怎么沒動(dòng)手?”玉棠不屑一顧,淡淡的笑著,站起來整理衣衫,還不忘嘲諷他一下,“原來梵大公子喜歡這個(gè),那玉棠可沒有這等本事,平日里喜歡舞刀弄?jiǎng)?,要不公子試試??/br>“你自己有這等癖好還拉上我?!辫缶慈算紤锌吭诤竺娴膲|子上,全然沒有那些時(shí)候擔(dān)驚受怕的樣子,“這是什么?”只見梵敬人不知從身下拿出來一個(gè)白布包著的什么東西,湊到鼻下去聞,然后厭惡的移開鼻下,玉棠遲疑的走過去,也將它拿過來輕輕一聞也是皺緊了眉頭,“麝香?”“麝香是這個(gè)味道嘛,難道這里的東西和咱們的都不一樣?”瞧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玉棠呵呵笑他,將麝香放在一旁,“哪有什么區(qū)別,這麝香也叫當(dāng)門子,一般是暗褐色優(yōu)品會有白色晶體,塊狀干燥后是惡臭,但是用水后便是最常用的香料。女子有孕這碰不得這些,就好似附子粉一樣,看來有人存了念頭?!?/br>“想想真是害怕,幸好你不是女子,不然這個(gè)東西真是害人不淺。”梵敬人戒備的將玉棠手中的東西拿走,然后恨恨的將它摔倒地上,玉棠瞧他氣哄哄的樣子著實(shí)心里開心,“這有何生氣的,這勾心斗角的本事才顯山漏水呢,水面下的東西你都沒見,真不知道這些年你腦子都裝了些什么。”“我擔(dān)心你,你還挖苦我,這些年書是沒你讀的多,可我這不是就想著怎么把你娶進(jìn)門了,玉棠公主?”“王妃,晚膳公子是不是也留在這里,奴婢好去準(zhǔn)備?!?/br>難怪煩人精突然改口,原來是雨寧這丫頭進(jìn)來了,玉棠想著她也聽不到什么去,于是說道:“不用,他這就走了?!?/br>梵敬人哼哼發(fā)著怪聲,卻沒說一句譴責(zé)的話,不過是有點(diǎn)幽怨罷了,玉棠自然不會管他的臭脾氣,雨寧卻得了命令應(yīng)聲出去,這人才發(fā)作了,“不留我吃晚飯了?”“留你做什么?”“哼!”梵敬人竟然如此就坐起來,吃氣的要穿衣服離開,嘴中還嘟嘟囔囔的念叨:“若是以居哥來了,你肯定留他吃飯?!?/br>玉棠苦笑不得,此人怎的就不肯放下璩以居,明明玉棠是為了玉華才去的,“對了,你可知玉華的近況,她與以居哥的好事何時(shí)才能水到渠成。”“恩?怎么玉華公主喜歡的璩以居這個(gè)木頭嗎,我怎么不知?”“你不知的事情多了,以居哥可是已經(jīng)娶妻了?”玉棠再問一句,梵敬人倒是迷迷糊糊的好一陣想,“怎的我竟然不知道,難怪玉華公主碰到我和以居的時(shí)候都是紅著臉,我還以為是打的胭脂呢。難道以居不娶妻是為了玉華公主不是為了你,是這個(gè)樣的?!?/br>玉棠無奈搖搖頭,恨不得將清灰的雞毛撣子直接往他頭上砸上去,難道此人只會一味的吃味和胡思亂想嘛,玉棠早知此人頭腦如豆腐一樣,空無一物唯有豆渣,氣哄哄的將他的外衫丟到他的身上,然后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