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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哼,還用你說?”正在推搡之時,樓下吵鬧聲解救了玉棠,門就被二子推開了,氣憤的用刀指著玉棠,“老板娘,這兩個人是六扇門的,我們從死馬旁邊看見了這個六扇門的腰牌?!?/br>花三娘抿抿嘴,將玉棠從身上推開,眼睛里漸漸露出兇光,“你是朝廷的爪牙,看不出來六扇門里竟然有你這種不成氣候的手下?!?/br>“我不是六扇門的,那個腰牌是別人送給我讓我防身用的,六扇門怎么會有我這樣弱的人,連你都打不過?!?/br>“你不是,那就是他。二子把這兩個人給我拉到廳里去,下面的大爺們一定玩點游戲。”花三娘一招手,二子身后的人就沖上去把毓恒架起來,玉棠則是被花三娘牢牢地禁錮住,手腳不得動彈。“老板娘我們不是六扇門的人。”任由玉棠解釋,掙扎,手臂上的口子突然裂開,將纏繞的棉布都浸紅,發(fā)著nongnong的血腥味。樓下的大漢們,手里握著刀槍兇相畢露,等著將玉棠大卸八塊。毓恒被他們丟在地上,吃痛的哼了一聲,玉棠則是不爭氣的看看受傷的右臂,偏偏受傷的是右手,玉棠只得雙手持劍站在毓恒身邊。“各位大爺,你們可要輕點下手,不然咱這包子可就不香了。”“當然了,咱們可要幫老板娘一把,把這兩個小子收拾了?!?/br>“我們不是六扇門之人,我就是之前被燒死的二皇子和佑,我們才剛從金人那里逃出來,準備去宋大營抗金的,你們?nèi)羰菤⒘宋揖偷扔跉⒘舜笏巫用?,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你們可以不去殺金人,難道還要殺漢人嗎?”玉棠雙手持劍,不讓他們前進,縱然他們心中有疑慮,也沒有冒然前進。“哼,說那些干什么,后面肯定有六扇門的來抓我們,想把這兩個小子解決了再說?!?/br>“殺了這兩個六扇門的走狗?!逼痰某聊^續(xù)殺戮的喊聲,玉棠咬緊牙關(guān),盯著那一張張兇狠的面孔,無間地獄的惡鬼模樣,玉棠的劍要殺光這些兇惡之徒,將毓恒帶回去。“殺害皇族,老板娘的膽子可是夠大的?!?/br>“凌大俠,此事你還要插手嗎?”玉棠抬頭看上去,那里坐著一個散發(fā)的男子,臉上寫著滄桑,手上提著酒壺,再一次說道:“看看他的佩劍,還有那顆夜明珠,三娘不會真的看不出來吧,是不是下手可要掂量清楚?!?/br>“凌玄你少危言聳聽,他就是六扇門的爪牙。”“哼,那你們就下手吧,要是宋營里的人查出來了,這里就真的塵歸塵土歸土了,花三娘可要想清楚?!绷栊亩巧峡粗裉?,翹著嘴角笑起來,“看來下次再來這里,就沒有落腳之處了。”他的話比玉棠的管用,剛剛叫囂著殺玉棠的人竟然停下來,挨著身邊的桌子坐著,花三娘也打量著玉棠,不肯放過一點痕跡。玉棠握劍的手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凌玄從樓上跳下來,撥開人群,走到玉棠身邊,探查這毓恒的傷勢,“內(nèi)傷未治拖下去會死的,把他拖到上面去,我?guī)退焸!?/br>“是,多謝凌大俠?!庇裉穆犜挼膶⒇购慵芷饋?,從花三娘身邊走過去,把毓恒拖上樓去,凌玄的名號玉棠沒有聽說過,應(yīng)該是個了不起的角色,他的招式玉棠也沒有見過。就連治療內(nèi)傷的樣子,玉棠也從未見過,只能大氣不出的抱著劍守在一旁。“他的內(nèi)傷還要療養(yǎng)才能痊愈,這是止血的藥粉還有丹藥,今日你們先在這里休息吧?!绷栊G給玉棠兩只小紅瓶,然后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繼續(xù)喝酒,就算身上酒味很重,重到發(fā)臭,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將腿盤放著,玉棠將傷藥涂在右臂上,包扎過后坐到一旁。“凌大俠為什么要救我們?”“你不是說匹夫有責(zé)嗎,難道我救錯了人?”凌玄才不是真的計較,他連眼睛都沒有抬起來,“等天一亮你們就離開,修養(yǎng)上半年內(nèi)傷就可痊愈,但是忘憂散的解藥你要自己去尋了?!?/br>“忘憂散有藥可解嗎?”玉棠覺得抓住海上的浮萍,只要有一線生機就要緊緊抓住,可是凌玄咽下兩口冷酒,卻沒有說話,玉棠突然明白,玉華既然能下這種秘藥自然是無藥可解,玉棠想的太簡單了,想著他是皇族之人,怎么會沒有辦法解去他身上的□□。“你不是皇子吧?”“算是吧,娘親為了隱瞞我的男子身份一直當女子養(yǎng),說起來我算是公主。反正凌大俠不是朝中人,就算知道了也沒事。”玉棠抱著手臂低低頭,然后看著床上還陷入沉睡的毓恒,“如果我是皇子的話,就不會牽扯上他,他也就不會中了忘憂散?!?/br>“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不要回頭去想,不僅于事無補,只會徒增傷悲?!绷栊⒕茐剡f給玉棠,就算是一杯酒的量,玉棠還是接過來,灌下去一口,“啊!”“凌大俠為什么流浪塞外,不成親呢?”“心愛之人已經(jīng)往生,也算無牽掛,這次流浪襄陽是為了躲一個人,孽緣而已。”凌玄咕咚咕咚灌下幾口酒,看他的神情怎么都不是孽緣該有的表現(xiàn),倒像是給不了他承諾的表現(xiàn),玉棠沒有說破,收斂眼神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毓恒,玉棠和毓恒才算是孽緣。?☆、冤冤相報? 何時睡著了也不知道,玉棠隱隱覺得手臂的棉布被拆開了,換上新的傷藥,“多謝。”“你醒了,手臂的傷口不算大,一個月之內(nèi)就不要動劍。他們酒還沒醒,你趕緊帶著他走吧,多留無益。”凌玄重新拿一段棉布將玉棠的傷口包上,包的很仔細,不過常年喝酒的習(xí)慣讓他的手有點發(fā)抖。“以凌大俠的武功應(yīng)該很少受傷才對,包扎的手法卻很嫻熟?!?/br>“恩,那小子和你一樣,總是受傷?!绷栊f的很平淡夾著他不在意的苦楚,雜七雜八的草藥熬成一碗,遠遠地就能聞到令人戰(zhàn)栗的苦味,玉棠自覺的沒有再提他口中的那個小子,只是暗暗地捏住他的手,“凌大俠,逝者已矣,就算是孽緣,也總比回首時想要珍惜的都不在了。”凌玄只是聽著,然后轉(zhuǎn)身坐回去,空著肚子灌一口涼酒,“情到骨子里,就再也不能動情?!?/br>玉棠不再做多勸解,聽到樓下有一點動靜,手持紅纓□□的士兵涌進來,再看的仔細一些,進來的竟然是身穿戎裝的溫修,玉棠沒想到在這里能看到他,難怪圣上下旨將玉棠嫁給毓恒之時,溫修沒有發(fā)作,原來是已經(jīng)到了襄陽城。“大人,您怎么來了,莫不是想奴家了?”花三娘極盡風(fēng)情的貼上去,溫修黢黑的面容像一塊冰鐵,四處打量著最后將視線停在樓上,與玉棠面面相對。“棠兒,你受傷了嗎?”溫修大跨步往樓上走,身后的凌玄已經(jīng)從一旁溜走,他不想與朝中有任何瓜葛,溫修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