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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管不顧,也會耍小心眼。只是那般率真的雍雪陽,睡上一晚,也就消失了。在他身邊的,依舊是那倜儻的佳公子雍雪陽。第四十二章過了水路山路,便要走官路行了兩天,便入了蘇州。條件好了許多,便不用風餐露宿。更重要的是,有美色,有女人,有溫柔鄉(xiāng)。宴文成覺著自己最近頗為不對勁,為了讓自己轉移點對雍雪陽的心思,他打算去美人懷里躺一躺。也許春風一度,他又是以前那個風流公子宴文成。放下行囊,換了華服,掛了玉佩,配了香囊,束起玉冠,拿著折扇整裝待發(fā),宴文成駕輕就熟定了個方向,就打算往青樓走。誰知還沒走出幾步,就遇到雍雪陽。對方與他一般穿著華而不實的打扮,顯然兩人想到一塊去了。既然撞上了,便不能裝看不見。宴文成嘆息地順從了,跟著雍雪陽一路調侃一路走。二人容貌皆是上佳,雍雪陽的更勝一籌。以往被宴文成忽略的事情,如今卻清楚明白地往他眼底撞。還真多女子愛慕雪陽兄啊。他心底怎這般酸呢,不妥不妥!實在不妥!第四十三章歌舞升平,夜色漸濃。宴文成懷里坐了一個,眼里還瞧著一個。他瞧著那撫琴的柔弱女子,看那素白柔荑輕攏慢捻,像是挑在人的身上,心頭上,看著舒心的很。宴文成剛愉悅了些,便回身看雍雪陽。舉著酒杯要敬酒:“雪陽兄,來,今夜得不醉不歸!”雍雪陽衣冠不整,卻無損其容貌之絕。反而他懷中的美女子,都被他壓下了幾分艷色。宴文成剛松下的心又緊繃起來。以往他絕對不會注意雍雪陽多過于女子,他必然滿心地只能看到眼前的柔酥軟的美腰,玉手。如今卻不受控的,將目光停在雍雪陽的微濕的唇,裸露的胸膛以及……那讓人銷魂讓人受罪的腰胯之處。宴文成剎那間便紅了臉晃了神。雙眼微潤,臉頰緋紅。那模樣像是飲多了酒,惹人心醉。第四十四章雍雪陽也喝了不少,正是酒意正酣時,恍然間見到自己好友這般模樣,不由起了戲弄之心。道是其見了哪個美娘子這般春`心蕩漾,他這即為兄又為友的,可得仔細瞧瞧。他腳步晃悠著坐到宴文成的身旁,撈過人的肩膀。熟悉的感覺卻讓他一時恍惚。像是什么時候,也曾這般擁他入懷過。很快,他便搖頭笑了,他這賞花至今,懷里美人無數(shù),想必也是錯覺罷了。雍雪陽這邊覺得是錯覺,而宴文成可就不一樣了。對方炙熱的鼻息,guntang的胸膛無一不讓他渾身僵直。他幾乎是躥一般從雍雪陽懷里脫身而出,隨意拉過一綠衣女子。執(zhí)著女子的手親了親,用眉用眼,含情地撩撥著那女子:“帶本公子去你香閨?”“討厭~!”綠衣嬌嗔一聲,正要敲打宴文成的胸膛,她的手就突然被人抓住了,綠衣有些驚訝地張著小嘴,順著一看。竟然是另一位俏公子。本以為是也看中她了,兩個公子爭風吃醋,誰知道那俏公子眼神暗沉沉的,嚇人的很。第四十五章雍雪陽表情不對勁了,宴文成也緊跟著僵了身體。幾乎驚慌地,他把酒杯就地一砸,讓所有女子都出去。將門結實掩好,宴文成快步走到雍雪陽面前。神色瞧不出有何不妥,但眼神卻隱隱含著些許怪異,些許探究。宴文成渾身一涼。是他大驚小怪了,雍雪陽……根本沒有發(fā)作。那他剛剛抓綠衣的手做什么。那掩不住的不虞與壓不下的獨占。宴文成心跳的極快,他輕聲地,像是不敢驚擾什么,又像是確認些什么:“你怎么了?”“嗯?”“……”雍雪陽像是無事發(fā)生一般慵懶一笑,隨意地將酒杯擱在桌上,他舒展著身子,眼卻帶著些許深意,上挑地望著立在身前的人:“許是喝醉了,有些暈,你又是怎么了,讓他們都出去了,今夜難道你陪我過?”見雍雪陽又恢復輕快調侃的模樣,宴文成心下一松,習慣性地貧嘴:“我難道陪得還少?”“文成兄你與女子,還是有差別的?!?/br>像冷水,又似利刃。從里剖到外,難堪至極。心知肚明這不過是玩笑話,卻因為心里有鬼,便可成為誅心之言。第四十六章出門將剛遣散的女子重新喚了回去,也許是因為驚嚇,又也許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他委頓的很,自然就沒了吃花酒的心思。趕回客棧裹緊了被子昏昏睡去。一覺天明。洗漱時瞧見窗邊有只黃鶯鳥,這是苗念的標識。宴文成將鳥兒捧了起來,拆下束在腿邊的竹筒。里面內(nèi)容簡短,可卻讓人心驚。原來苗念給的藥,會加快蠱毒的融合,最后雍雪陽會被徹底改了心智。苗念當時也不知道這藥副作用是這樣,如今她與她師娘以盡快出發(fā),希望再徹底改變之前,為雍雪陽驅蠱。一切都有了原因,昨日里雍雪陽的異樣,竟然是融合的表現(xiàn)。這怎么成。被強迫改變的雍雪陽,便不再是雍雪陽了。他怎么可以毀人一生,更何況,如若雍雪陽有朝一日能夠恢復,豈不是恨他一輩子。他不想他恨他。第四十七章算算時間,也該過了十天。出了蘇州再過,在行上十來日的路程,便能抵達雍家。宴文成捏著剩下的那枚藥唉聲連連。雖然苗念說藥還是可以用的,份量少點,他們及時趕到就行。那萬一沒有及時趕到呢?這藥是用還是不用。他是要被睡還是不被睡。真是一個道義與情感糾葛的問題。想不通便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