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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突然變得好聽起來,緩慢的節(jié)奏,溫婉如小溪涓涓。沒想到通過耳朵,眼睛也能被帶上濾鏡,鄔小曉覺得眼前的少年溫暖陽光,好像還對她笑了一下似的。 真是少女初懷春,自作多情的厲害,鄔小曉要是摘下耳機就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是有多傻。公共場合帶著耳機聽歌,一旦陶醉在音樂的情境中,你做出的表情,看在路人眼中,一定也是醉醉噠。 是以從董柏寒的角度來看,眼前的情況既不夢幻也不美好。自己在這等人等得好好地,突然走來一女孩,站他面前看著他,一動不動地,臉上還帶著傻笑,他都替她尷尬。 鄔小曉終于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忙收回視線,從車前走過,進到了一樓大堂。尤不死心,臨拐進電梯間回頭又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他擰開瓶子喝水,然后把空瓶以一個標準投籃姿勢,投向垃圾桶。“球”,沒進。打到垃圾桶邊框,彈在了地上。 帥哥有點無奈,支好自行車走過去,把瓶子撿起來,規(guī)矩地放進了垃圾桶里。嘻嘻,人不僅長得好看,心靈也美。正沉在思緒里美滋滋地鄔小曉,沒來及走,被回身的董柏寒逮了個正著。 此時,鄔小曉耳朵上的耳機早就拿了下來,沒有了音樂做背景,鄔小曉的臉皮可就沒剛才那么厚了,偷窺別人被逮到個正著,她夸張地退后一步,然后像陣風(fēng)似的跑了。 留董柏寒獨自面對空空地透明落地窗,心里明鏡一般,這種情況從小學(xué)就開始了。那時他還不懂,為什么有女同學(xué)見到他,會竊竊私語,會扭頭就跑,再大些他也就懂了。所以,像鄔小曉剛才的那些舉動,董柏寒是見怪不怪了,壓根也不會留下印象。 鄔小曉到了電梯里,眼前沒有了帥哥擾亂心思,她神智清明了起來。他旁邊有輛空著的自行車,應(yīng)該是在等人。他停的位置,是正對著自家樓門口的,那等的人應(yīng)該是她家的客人。不是客人,保安也不會放人進來。 鄔小曉能這樣想,是因為這三層樓的三套房子,都是她家的。冠皇郡是低層高端公寓,每棟樓都只有三層,一層一家,三家進一個樓門。 一樓是鄔小曉姥姥姥爺在住,二樓是爺爺奶奶,三樓住的是她一家三口。房子是她爸鄔義康買的,把兩家老人接過來住,方便照顧的是她媽梅蕓的主意。 所以,那少年等的人,真有可能是她家的客人。帶著這疑問,鄔小曉進屋了。換鞋的時候,她聽到屋里果然傳來陌生人的聲音。 鄔小曉走過玄關(guān),拐到客廳,就看到除了爸爸mama,還有一位與他們年齡相仿的阿姨坐在那里。聽到動靜,三人都看向了她。 沒等她開口叫人,那位陌生阿姨先開口道:“這是小曉?真是大閨女了,亭亭玉立地,梅蕓,你真有福氣?!?/br> 人家都這樣夸上了,而她mama也只是笑笑。鄔小曉從小就是個懂事有禮的孩子,她脆聲聲開口叫道:“阿姨好?!?/br> “你好,放學(xué)了?” “嗯……”與鄔小曉同時出聲的是梅蕓:“進屋去寫作業(yè)吧,吃飯時叫你?!?/br> 鄔小曉是梅蕓的親閨女,從她媽的語氣聲調(diào)表情上,她能判斷出,她媽這是有點不耐煩了,沖誰呢?反正肯定不是她,她可是剛進來,話還沒說兩句呢。 鄔小曉看了她爸一眼,鄔義康同志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正招呼著客人:“一云,喝茶,要涼了?!币膊幌袷菦_她爸啊,管是誰呢,與老媽常年的相處經(jīng)驗告訴鄔小曉,此時乖乖聽話,走為上策。 “阿姨,那你坐著,我進屋做作業(yè)去了。”臨走前,她又仔細看了那阿姨一眼,不像,與樓道口那等人的帥哥長得一點都不像,可這也說不準,沒準人家像爸爸呢。 鄔小曉雖然是回了屋,不過不是回臥室,她先去了畫室。鄔小曉四歲拿筆,畫的第一副畫就把幼兒園老師震了,激動地拿著那副畫,給來接鄔小曉的梅蕓看。梅蕓也很驚訝,不過,她沒太上心,身為教師的她,只關(guān)注寶貝女兒以后的學(xué)習(xí)情況,像畫畫這種屬于課外興趣的東西,她無所謂的。 可后來,她還是送鄔小曉去學(xué)畫了,因為她女兒真的是有天賦,把她跟鄔義康各自的家庭往上倒上幾輩,也沒聽說有畫過畫的,也不知鄔小曉是遺傳的誰。 學(xué)是讓學(xué)了,不過,當時她就跟鄔小曉說清楚,做了約法三章,畫畫不能耽誤學(xué)習(xí)。其結(jié)果是,這么多年下來,畫是一天都沒廢,而學(xué)習(xí)成績卻是十分不穩(wěn)定,跟坐電梯似的,忽上忽下。而梅蕓也不敢真讓她放下畫筆,萬一考不上一流大學(xué),畫畫好,也許能多條出路。 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鄔小曉扔下書包,跑到窗前,向樓下看去,他還在。她看了會,這才搬來畫架,邊偷看邊畫。 一畫就沒了時間觀念,直到鄔小曉看到來家做客的阿姨走出樓門口,與少年匯合,他們說了句什么,然后一起騎車離開了。她目光一直追隨著那道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梅蕓敲了下門,進來叫她:“進你屋沒人,一猜你就在這,趕緊地,吃完飯不許再畫了,我拿了幾張卷子回來,你把它做了。” 鄔小曉拿起手邊的一副風(fēng)景畫蓋住了她正在畫的人物肖像,起身道:“知道了,我去洗手?!?/br> 臨出屋前,她又向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慢慢踱出屋。 餐桌上,鄔小曉問起剛才來的客人,梅蕓這會倒沒有了不耐煩。她夾了個對蝦給鄔小曉:“是我跟你爸爸的老同學(xué)。把這個吃了,我收拾冰箱就剩這一對了,你都吃了吧?!?/br> 鄔小曉不好意思地:“我哪吃得了,這一對下肚,就什么都不用吃了?!边@是過年別人送的,四頭對蝦,因著鄔小曉從小就愛吃蝦啊魚的,嘴還刁,所以這幾盒高檔蝦大部分都進了她的嘴。 “快吃吧,剝了皮也沒多少東西了,我跟你媽對蝦差著,你快吃了吧?!编w義康發(fā)話,鄔小曉抵不過饞蟲,笑嘻嘻地伸手去拿蝦,剝皮兒,邊剝邊問:“那阿姨是不是有個兒子?我回來時,在樓下見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文,蝗蝗啊現(xiàn)在最想要的是收藏,謝謝支持。 另:接擋文開更,文案如下: 程箏在生命的最后一秒才意識到,自己那一直被人詬病的精致利己主義,終成笑話。她還是跟錯了人,靠錯了山。 重生后的程箏死性不改,在眾人眼中依然是只妖孽。只是她的目標變了,要攀就攀最強、最有勢的。 女主拌豬吃老虎,女主從小就扮豬吃老虎,女主全程拌豬吃老虎。 眾人:“她吃你?!” “老虎”:就怕她不來,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我要考茂實 “寒寒也來了?你們小時還見過呢,兩個穿開襠褲的娃。后來你媽為了讓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