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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一抽一抽的,勾了勾唇角:“話說開了,心里該舒坦了吧?”聽到他的話的歐薩拉猛地轉過頭看他,你這家伙難道是裝醉?如果是裝醉的話……歐薩拉想到剛才在船艙中被這人的天賦能力折騰得團團轉,冰藍色的眼眸危險地瞇起……小尾巴茫然無知地回望他一眼,殷紅的眸子不復以往的清亮狡黠,迷蒙懵懂,分外無辜。似乎不是裝的?歐薩拉暫時按捺下懷疑,轉身朝在后面張望,謹記“盡量不要跟呂人書打照面”的徐迪與百花們招了招手,叫他們出來把兩個醉酒的家伙拖回去。“不要擔心,快要到金巒觀下了。”存在感極低的呂人書看著他們把人帶回艙室,忽然開口,“那里準備有解酒藥,專門針對玉醴泉的?!?/br>“多謝?!睔W薩拉瞥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注視著艙室的方向,目光復雜,神色動容,似乎第一次在他們面前流露出真實的感情。“他們兄弟感情真好。”呂人書朝歐薩拉笑笑,方才的神色一閃即逝,又換上了一貫的謙遜禮貌。歐薩拉朝他點了點頭,也轉身走進了艙室內部。隨著目的地的接近,玉醴泉的氣息濃郁得仿若化為了水霧,從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浸潤進去。所有人都有種似醉非醉的迷離感。而席恩與時辰生被安置在軟塌上,更是已經“不勝酒力”,陷入了沉睡之中。歐薩拉站在旁邊,低頭看兩個頭靠得極近,睡得安穩(wěn)香甜的人,再看看旁邊已經從被席恩帶著跑的情緒里回過神來,整個人縮在墻角自我反省,像一只陰郁的蘑菇的秦狄……之前對這家伙跌倒負值的同情心又漲回了正值。就在這時,船身微微一震。“諸位,到地方了。”呂人書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亂世爭鳴主題:【接文貼】老司機帶路,一起來開車呀姐妹們!……謝謝風風提醒哦~(接273L):秦瀛城的鐘聲在這時響起。鐘聲安寧祥和,回蕩在席恩的耳畔、心間,再至四肢百骸。被藥物控制而躁動不安的身體,在鐘聲的撫慰下,逐漸放松下來,熱度散去,歸為平靜。得救了,席恩想。他呼出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跡,撐著床緩緩坐起來,看向床邊昏迷的少年。這樣青澀,還是個孩子呢。他剛剛怎么就鬼迷心竅的想把少年當做解藥呢?太不應該了。№282——☆☆☆注孤生不是很好嗎☆☆☆—哦豁⊙▽⊙№283——☆☆☆==☆☆☆—哈哈哈,這里用了我對金巒鐘的設定對不對!沒想到設定也能花式翻車,受教了233№284——☆☆☆細節(jié)控傷不起☆☆☆—_(:з」∠)_不好意思啊鹵煮,我還沒把車修好,路就已經斷了。下次吧,下次!№285——☆☆☆東風西風東風☆☆☆—***平行世界分割星***席恩知道自己醉了。在嗅到濃郁的酒香時,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的身體變得遲鈍,感官變得遲緩,腦中唯一一點清明也被擠出了身體,仿佛置身事外地旁觀著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他的理智搖搖欲墜,自控力也崩了一個口子。許多積壓在心里的話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很多一直想表達,卻礙于種種原因未能闡明的心思,也趁著他此時的疏忽,自發(fā)地從口中蹦出。雖然一切都發(fā)生在他的預計外,但將話說清了,歉意很好的傳達到了,哪怕是在計劃外,他也感到分外開心。席恩睜開了眼,抬手摸了摸自己唇角的弧度,笑容又更深了些。他依舊還在醉酒的狀態(tài)中,整個人暈沉沉的,思維比平常要慢兩拍。他目光緩慢地掃過四下,發(fā)現(xiàn)已經不在船上,而是位于一間華麗的帳篷內,身下是一張寬闊的軟床,耳畔傳來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有誰躺在他身旁?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怔怔地想著,緩緩偏過頭去。哦,辰時呀。他的目光膠著在近在咫尺的面孔上,心里閃過一些毫無意義的零亂感嘆……睫毛好長……皮膚好白……太白了……太瘦了……還是好好看啊……都說酒會鈍化人的思維,侵蝕人的理智,這一點在席恩身上展現(xiàn)無疑。他抬起手,慢吞吞地覆到眼前消瘦的臉頰上,手指輕輕地在對方耳后蹭了蹭,就看到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他遲緩地眨眨眼,覺得有意思,于是再蹭蹭耳后那層薄薄的脆弱的皮膚。長長的睫毛又顫了顫。像是大貓毛絨絨的尾巴,調皮地甩了甩,輕輕地擦過心房,留下若有若無的癢意,又輕又細。席恩下意識用另一只手按上自己的胸膛,想止住心頭綿綿不斷的癢,卻被皮rou骨骼阻攔在外,無法觸碰到躁動跳躍著的心臟。撓不到……他抿緊了唇角,被這感覺逼得有些惱了,嚴肅地想,他需要找到其他的法子來平復此時浮躁起來的心思。然后他盯上了眼皮子底下的那張唇。兩片唇瓣薄薄的,沒有多少血色,看著清清涼涼很好吃的樣子,似乎能完美地緩解他心口的燥熱。理智與自制力被泡進酒壇子的席恩,順從地跟隨心里的聲音,微微挪動了一下腦袋,就與身邊的人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長長的睫毛柔軟地互相觸碰,像是見面的初次問候,小心又友好。它們確認了互相喜歡,然后歡快地告訴了下方的嘴唇。于是兩張唇輕輕地貼在了一起。清清涼涼的,一下子撫平了心頭的焦躁。癢意平息下去,又有另一種不容忽視的感覺漫上了心田,像是溫熱的泉水,泡著整顆心都要化掉。是比酒意還要醉人的味道。在這暈陶陶的感覺里,席恩對上了一雙殷紅的眼睛。醒了呀?“席恩?!睍r辰生的唇瓣微微開合,似有似無地擦過席恩的,淺淺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里糾纏融合,他困頓地含著鼻音,“你親我?!?/br>“嗯?!碑斒氯颂孤实貞?,再眨眨眼,微微退開一點,專注的看著對方:“辰時,我有話想對你說?!?/br>時辰生哪怕是醉著的,此時一聽席恩這既視感很強,幾乎代表著某種前奏的話,依舊條件反射地抬手往席恩嘴上一捂,警惕又防備:“不準說話?!彼捖?,看見席恩水色瀲滟的眼睛,莫名看出了幾分委屈,于是又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