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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也可能是陸行思和厲卉攜手。當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是兇手的。”關妙在心里補了一句,若是翟啟寧真有殺人的想法,他才不會傻到讓監(jiān)控拍下自己。 “那你分析看看。”少女的表情認真而執(zhí)著,仿佛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翟啟寧眸光灼灼,聲音也比平時喑啞了幾分。 關妙卻毫無所覺,沉思了片刻,分析起來:“首先說陸行思,他有殺人動機,蘇玉玲與他一直保持著不正當關系,但他本人是有家庭的,而且聽你說,他的岳家也不是等閑之輩。如果蘇玉玲發(fā)現(xiàn)他有了新歡,威脅要把他們倆的關系捅出去,那么陸行思一時沖動,就有可能釀下大禍。” “再說陸行思也有作案時間,咱們不是推測,你被短信誘騙的時候,很可能蘇玉玲已經(jīng)被殺了,在那之后幾分鐘我就撞見了陸行思,而且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嗯,越分析我越覺得他可疑了!”關妙托腮,暗暗點頭。 翟啟寧單手拍了拍她的頭:“別這么早下定論,說說厲卉。” “厲卉,我是完全沒想到哎。先論作案動機,就是陸行思這個男人了,至于作案時間,暫時還沒相關的證據(jù)。但是很奇怪,第三輪的比賽結束后,她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最后一次見她,就是在監(jiān)控錄像里,昨晚十一點。今早的拍攝,她發(fā)了短信給徐萌和導演,說是自己生病就不來了。警方也驗證過了,短信的確是從她的手機號碼發(fā)出的,可是現(xiàn)在卻聯(lián)系不上她?!?/br> 心里忽然浮出一個猜測,關妙不由悚然一驚:“該不會,厲卉真的殺了蘇玉玲,然后畏罪潛逃吧?” 翟啟寧的唇邊溢出一絲輕笑:“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之前,千萬別妄下論斷,有時候太過主觀的感情,會蒙蔽你的雙眼,讓你忽略其他的疑點。” “你覺得還有哪些疑點?”果然是大神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關妙托著小臉,期待地望著他。 原來是故意套話啊,翟啟寧寵溺地搖搖頭:“比如,若是厲卉早已約好陸行思,晚上一起去蘇玉玲的家,那她又為何要邀請徐萌去她家玩呢?” 經(jīng)過翟啟寧這么一點撥,關妙豁然開朗,立馬順溜兒接下去:“所以說,接下來我們還應該查證一下徐萌那天晚上是否去了厲卉家,又是否知道厲卉和陸行思這檔子事!” 贊許地看了她一眼,翟啟寧把她送回了三十一樓:“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睡覺,明早送你去警局?!?/br> 關妙點點頭,目送他轉身走向電梯,忽然折回身來我,淡淡一笑:“關妙,加油!我還等著你解救我呢!” “嗯。”關妙唇邊始終浮著一抹笑意,向他揮揮手,“小公主乖乖在城堡里等著,騎士馬上就會揪出壞人了?!?/br> 第二天一大早,翟啟寧就來敲門了,關妙已經(jīng)做好火腿三明治,再塞給他一瓶牛奶,就算對付了早餐,一路疾馳到警局門口,剛好七點五十五分,沒有遲到。 陪著許棠棠等了幾分鐘,厲卉的爸爸就來了,衣冠楚楚,氣質儒雅。 他開口介紹,關妙和許棠棠才知,他是錦都大學的西方文學史客座教授,是國內研究這一課題的翹楚,常年在外講學,甚少在家。 剛寒暄了幾句,又來了一個中年貴婦,大顆圓潤瑩亮的珍珠串成項鏈,戴在頸間,光是一只手上,就有三只亮燦燦的金戒指,滿身的珠光寶氣。 她自我介紹,是厲卉的mama,在錦都開了一家外貿(mào)公司,生意不小,也經(jīng)常在外奔波不著家。 厲卉的父母甫一見面就爭執(zhí)了起來。 一個說,自己在外研究學問,家里的事就應該做女人的多顧著點,怎么連個女兒都看不好! 一個說,自己要掙錢養(yǎng)家,不然就憑當教授那點錢,給女兒買套化妝品都不夠,沒本事的男人才該當家庭煮夫,照顧女兒! “哎喲,兩位別吵了,咱們先去找一找厲卉可以嗎?” 兩人聲音尖利,一句接著一句,吵得關妙和許棠棠腦仁疼,忍不住出聲喝止! 厲卉的mama摸出一根細長的女士煙,點燃,熟稔地吹出一個煙圈,淡淡道:“她估計就是耍耍脾氣,躲起來讓我擔心,不會有事的。走吧,咱們先去家里看看?!?/br> 第68章 徐萌的證詞 厲家在錦都房產(chǎn)眾多,據(jù)厲卉的父母所言,厲卉一般居住城南三環(huán)外的一棟聯(lián)排別墅里。 由陶陽帶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奔赴別墅。 厲卉的父母也有別墅的鑰匙,把門打開,放了警員們進去。 別墅里充滿了生活氣息,到處散落著女生的小玩意兒,甚至餐桌的花瓶里,還插了一束百合,潔白的花瓣微微有些卷曲,一點枯萎的跡象都沒有。 沿著樓梯往上,左手第一間就是厲卉的臥室。 踏進去關妙以為自己進入了甜心少女的世界,墻上貼滿了粉色的桃心圖案,公主床上靜靜躺著一人多高的巨大粉色泰迪熊,就連枕套和被單,也是粉色桃心圖案的。 “平時可真看不出來,厲卉居然是個粉色桃心控。” 厲卉有一米七的身高,穿衣風格是御姐范兒,與她的長相也十分合襯,讓人完全想不到她的內心居然住了個粉色桃心的世界。 許棠棠掃了一圈偌大的粉色屋子,低嘆一聲:“我實在不覺得擁有這樣內心的人,會是殺人兇手?!?/br> 關妙忽然想起了翟啟寧昨晚的話,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前,千萬不能讓主觀感情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她舉手在許棠棠面前揮了揮,把她從感慨里拉出來:“咱們現(xiàn)在是破案,別傷春悲秋啦,無論如何也得先把厲卉找出來。” 這是一棟三層的聯(lián)排別墅,共有五個房間,大家統(tǒng)統(tǒng)都找過了,全然沒有厲卉的蹤跡。并且,她的房間里東西凌亂,衣柜里裝滿了衣服,看上去也似乎并沒有畏罪潛逃的跡象。 “奇怪了,這孩子不在家,會去哪兒了呢?”厲卉的父母這才著急起來,連連撥了好幾個電話,每次回復都是那個冰涼的女聲“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對了,這房子還有個地下室,你們要不要去看看?”厲卉媽忽然想起來,就帶了關妙幾人下去。 地下室被用作了儲物間,只有一扇小門,沒有任何窗戶,散落成幾大堆的雜物被慘白的燈光一照,看上去格外蕭條。 四處看了看,似乎也沒什么線索,關妙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下室的水泥地面,指尖上只殘留了很少的一點灰塵,想來厲卉是不會自己打掃的,不禁問道:“這棟房子可有請家政阿姨?” “啊,有的,是欣榮家政公司的83號保潔員,已經(jīng)好幾年了,固定每周六厲卉在家的時候來一次?!边@筆支出是從厲卉媽的賬戶上走賬,所以她知道得很清楚。 關妙暗暗點頭,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