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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都沒有!我傲然揚首,冷冷說出了足以令這影衛(wèi)心膽皆寒之言:“榆林鎮(zhèn)第一青樓紅香苑離此不過三里,那兒有的是小倌,我到自然能去泄火,用不著什么解藥!”影衛(wèi)果然被我嚇退兩步,默然無聲。一直在旁邊怨天尤人的冼冰刃也摸了摸鼻子,湊到我身邊:“既然這劇情不是我搞亂的,接下去那段大概也進行不了了,那你們想法收拾吧,我和百里教主先行一步了。”5、武林盟主...我和冼冰刃按職務(wù)來說,是水火不容的敵人;就是不講黑白之分,我們倆在出場之前也完全沒有交集,實在不知他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不過他這一要走,正好吸引住了那個影衛(wèi)的注意,兩人當場一來一往地交起手來,倒方便了我離開。門被他們堵住了走不好,我就翻了窗戶。好在我多年練武身體靈活,不仗著那點內(nèi)力也輕松地翻到了外頭,奔出院門,朝著紅香苑疾行而去。這房子居然不是鎮(zhèn)里的,而是建在一座荒山山腳,四圍無人居住。直走了二三里地才遠遠望見了一條小道,大約是通向鎮(zhèn)里的。也不知他們怎么找了這么個破爛地方居住——不過玉嵐煙晚間總不住在那里,也有可能是專門找了間廢棄屋子看管我,以免有人看破他們的行藏,將我救出來。真是悲哀,本來我才應(yīng)該是搶男霸女的人,竟讓別人綁票。這事若是白道那些人知道了,不知要怎么在背后非議我,魔教上上下下都要跟著我抬不起頭來。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下一場有我戲份時,我直接帶著魔教弟子公款去西域各國旅游一圈,游個一年半載地再回來,讓這幫主角和鷹爪們著急去吧!走著走著,我方才因為受傷而萎靡不振的分身又抬起了頭來,臉上燒得發(fā)燙,腳步也有些趔趄了。我按著太陽xue一步步向前蹭著,耳中一片轟鳴,又隱隱仿佛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叫我名字的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有些不像幻聽。難道是魔教中人來接我了?不可能,他們不敢直呼我的名字,還是玉嵐煙的那個影衛(wèi)?這可不好辦,我現(xiàn)在已無一戰(zhàn)之力,真落到他們手里……噫!好容易才逃出來的,難道我就逃不開這要命的劇情嗎!正想得心緒紛雜之時,一只手忽地拍上了我的肩膀,我吃了一驚,回頭看見一抹白衣飄動,就聽見一個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百里教主,你還好吧?”是冼冰刃?他不是該陪著玉嵐煙逛江湖,順便等著正牌攻微服私訪來和玉嵐煙團聚么?難道他是要趁我落單殺了我,再粉碎魔教?我待要運功抵抗肯定也沒用了,干脆坦然些,毫不防備地面對他。“冼盟主,久仰大名。不知盟主找我何事?”他盯著我看了一陣,皺起了眉頭,問我:“百里教主,你真的是被他們下了藥綁票到那里,還差點被玉嵐煙迷jian?”你會說話嗎?不會說就別說行嗎?哪有攻讓受迷jian的,傳出去我還怎么做人?不行,不能和這種二貨做口舌之爭,會拉低我的檔次的。見我不搭理他,他也有幾分知機,曉得我是看不上他的,便清咳一聲道:“我不是來和你為難的,咱們雖然分屬黑白兩道,但我看百里教主你……并不像個壞人?!?/br>那是你認識我時間太短,長了就知道了,我是天下第一的大魔頭。他又說道:“你現(xiàn)在這樣子,走不到青樓便要毒性上涌,恐怕將來害了一生。玉嵐煙傷得不重,現(xiàn)在又有那個影衛(wèi)陪著,我夾在他們中間也沒什么用。倒不如我送你過去,等你毒性解了,咱們順便把江湖正邪兩道的事商議一個章程出來?!?/br>他這話說得懇切,確實也有些道理。有個人肯給我當拐杖正是求之不得的,我便應(yīng)了他一同前行。他對這里不熟,一路上全靠我指點,走了約有一刻鐘工夫,便到了那間青樓。一進門我便推開他,叫鴇母把這里的第一美人綠腰叫來彈琴,再叫三四個美貌的清倌人來替我紓泄藥性。冼冰刃這種正派大俠哪里見過這等場面,連連叫鴇母不必叫小倌來。不叫小倌,難道你讓我上?我伸手掏出一錠銀子塞進鴇母手中,喜得她扭身就上去叫人。兩個美貌的少女迎上來攙我們,冼冰刃就板著一張棺材臉把人拂開,一看就是個雛兒,不過我還得靠他架著,暫時不和他計較。大約是他看我已經(jīng)不行了,隨意拉我進了間沒人的房間,就把我扔到床上,自己躲出了門去。我躺在床上,只聽見外頭模模糊糊的有說話的聲音,半天也沒人進來,實在忍耐不住,便面向床里側(cè)臥著,用力扯斷了腰帶,一手伸進褲子里,撫上那根粗硬火熱的棍子。褲子早已濕了一片,虧得外袍是黑的,看不大出來。只是這藥性十分猛烈,我自己雖然也捋了幾回,卻只是漲得更加難受,怎么也弄不出來,急得我只好蜷起身子,兩腿緊緊磨蹭著。越蹭越是難耐,我渾身都像火燒一樣,呼吸的空氣都顯得極外燥熱,眼前也蒙了一片白霧似地,看不清東西。我手上力道又大了些,只覺得更加疼痛,正盼著小倌快點過來,就覺得肩頭一涼,有什么人從背后扳了我一下,把我扳得轉(zhuǎn)了個個兒,一張生得不差,就是能看出幾分年紀的臉龐便在我眼前放大,兩片嘴唇直親上來,一塊濕軟滑膩的東西隨之滑進了我的嘴里。可算等著了。本來對清倌人應(yīng)當體貼些,不過現(xiàn)在我也顧不上了,只想趕快進入他的身體。我急不可耐地將手伸向他腿間,那兒挺得比我還精神,不知是不是進門之前也喝了什么藥。不過我只需要他出火,沒性致弄什么情趣,手直接伸向后頭,尋找那塊銷魂之地。我手還伸了沒有一半兒,卻被人按住,正按在那小倌的命根子上,狠命搓揉幾下。那人手粗大有力,看臉年紀也不算小,那老鴇子不是坑了我了吧?還是年輕美貌的已經(jīng)沒有不曾破身的,就找了個粗使下人頂上來?那下人不知規(guī)矩得緊,拉著我的手摸了他的分身好一陣,又趴在我胸前舔弄,一路濕淋淋地舔吻到了小腹,又繞著我的孽根磨蹭許久,就是不肯讓我進入他體內(nèi)。我急得眼眶發(fā)熱,抓著他的頭發(fā)想拉上來,卻被那不知尊卑的小倌抓著雙手按在了身旁,死活掙動不開。這情形不對!我一個激靈睜開了眼,抬起上半身看著他,啞聲叫道:“住手!叫你們mama來,換個人來!”他也抬起頭來,一手扔然按著我,另一只手用力抬起我的腿壓到我胸前,把那條硬挺怒張的東西送到我腿間,臉湊了上來,慢吞吞道:“百里教主,事到如今,可換不得了?!?/br>什么?我聽了這聲音,全身的血都涌上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