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我正在心里默默感激百曉生,卻聽到他又吐出了非人言語:“其實也有別的書里不用藥就能懷的……拼人品的時候到了,努力做吧,萬一他能懷孕呢?”萬一不能懷呢?別這么咒我行不行?冼冰刃也悵然道:“若是……也只得如此,我也正這么努力著,但愿天遂人愿吧。你放心,百里教主,即便你不能給我生下孩子,我也愿一生一世不離不棄?!?/br>我卻不想和你一輩子,更不想生你的孩子,別說一生一世,若非這些日子做得太多,我沒力氣逃走,眼下我就不在這待著了!那對兒神經(jīng)病又互相鼓勵了幾句,展望著未來,外頭忽然傳來一道極嚴厲的聲音:“好啊,冼盟主,你騙得咱們大伙兒好苦!”10、彌天大謊...闖進來的那人身穿一身黑白棋子布的道袍,頭戴蓮花冠,頦下須髯漂灑,看著就是個有出場戲份的正經(jīng)路人甲模樣。他手里拿著條摻了鐵絲的拂塵,面色猙獰地指著我,憤然叫道:“冼盟主,你竟自甘下賤,和這個魔頭混在一起!”呸,你才下賤,你全派都下賤!他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那也是他天生就品性不良,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這樣的正經(jīng)人,還不樂意和這yin賊天天湊在一塊兒呢!冼冰刃顯然也是不樂意挨這罵的,臉色一整,肅然道:“蒼松道長,此事內(nèi)情復雜,非一兩句話可解釋,日后我自會給各位一個交待。但韓度山莊是世外之地,請你不要在此喧嘩,以免驚擾了百曉生前輩?!?/br>老道對百曉生還真給幾分面子,頓時聲音就低了八度,卻還是氣哼哼地指責道:“盟主,你好糊涂??!大伙兒打從這本書開篇就盼著你把玉神醫(yī)帶回莊來好好相處一番,沒想到盼了小四十章才盼來的,竟不是玉嵐煙,而是這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他們魔教是不是給你下了蠱,要把你僅有的這點戲份都攪黃了,讓咱們這些白道中人也沒有露面的機會?”這話說得字字誅心,冼冰刃心神皆亂不能回應。我卻聽不得這話,冷笑一聲答道:“好個忠心耿耿的白道中人,你怕的到底是冼冰刃戲份少了,還是自己的戲份沒了?我魔教可和你們這些滿心算計、一味要在讀者面前現(xiàn)眼的白道中人不同,本座才不把那小受放在眼里!”冼冰刃忽然激動起來,回身將我放在榻上,握著我的手朗聲長笑道:“不錯,百里教主真是明白人……”笑著笑著忽然雙眉一斂,咬牙切齒道:“我堂堂一個武林盟主,難道就為了討作者喜歡,多在書里露兩面,讓讀者們偶爾評論一下,就要委屈自己和那種心思深沉、表里不一的偽?白蓮花弱受在一起?倒不如百里教主你這樣的真小人來得痛快!”那道士咬牙切齒:“我們不要炮灰,就要小受!冼盟主你定是被這魔頭下了藥,神智不清了,竟替這種魔頭剖白,我重陽宮可不能眼看著你做錯事……來人!”“是!”外頭竟響起一片壯烈整齊的呼聲,兵器同時出鞘的唰唰聲和冷光透過窗子也那般令人耳目皆驚,心神搖蕩。冼冰刃神色一變,瞇著眼打量窗外不停閃動的銀光,沉聲道:“原來有這么多人來了。重陽宮好大的本事,我這個盟主去哪里,做什么,敢情全在你們掌握之中。那下一步是不是逼本盟主退位,蒼松道長好另選賢能,主持大計?”這話說得極是誅心,蒼松老兒渾身一顫,倒退了兩步,卻又抿緊嘴唇站定,不肯服軟地說:“貧道哪敢有這想頭!四日前盟主帶著這魔頭打傷我二位師侄逃逸之事,重陽宮為保全盟主顏面,從未與人說過——可那時,咱們也不知道盟主你懷里抱著的不是正牌主角,是個炮灰攻??!若非前日早上玉神醫(yī)親登鳳凰山莊大門求助,我們還想不到教主你、你竟拿這個魔頭假充他,騙了咱們大伙兒呢!”什么?玉嵐煙追過來了?他是單單來找冼冰刃,還是未雨綢繆連我也要一并拿了,等后頭需要我出場時,再押著我回魔教走劇情?我心里一抽一抽地跳,又回想起了被他下藥的滋味,當真是畢生難忘。哼哼,要不是知道將來我要落個什么下場,當時真就想提槍上馬,把他直接干死在我身下了!唉……這就是命?。∵@么多炮灰攻里只有我一個最后是死了的,可見我的命數(shù)比那幾個都差得多,難怪落得個讓攻五上了的下場呢。我低頭嘆息了一會兒,到底是情勢危急,里外都是敵人,不得不暫時放下舊事,盯著點兒這個似乎是來人領袖的蒼松道人。他來回看了冼冰刃和我?guī)妆?,見冼冰刃動了動身子擋在我面前,更是激動得兩手緊握拂塵,手背上青筋暴露,突地大喊一聲:“大伙兒并肩子上,殺了百里封疆,除魔衛(wèi)道!”房門與窗戶外不止銀光閃動,四處都有人與兵器穿入,殺氣昂揚地將我圍在當中。冼冰刃手中長劍當胸,已如靈蛇吐信般四面出擊,擋下了為首的一波攻擊,然后回頭給我飛了個眼風。他還好意思跟我拋媚眼兒?要不是他,現(xiàn)在來再多人我一雙rou掌也接得下,還用靠別人保護我?于是我也沒客氣,翻了個白眼扔回去,雙手潛運內(nèi)力,迎擊那些漏網(wǎng)之魚。百曉生地位超然,倒是沒人敢動他,只是這刀光劍影之中他也怕不安全,早早地爬上房梁看戲。屋里進來的人實在太多,雖然冼冰刃是武林盟主,功夫遠高過那些小角色,但我不能移動,他也就得陪我在這兒當靶子,刀槍暗器地一波波擋下來,難免力氣漸漸消耗,身上也見了紅。這我也不能可憐他,我這腰跟折了一樣、動都動不了,是誰弄的?又有一道風聲從我側后方襲來,我一扭身伸手接下了那暗器,卻不慎挪動了臀部,下身當場掀起一道尖銳的疼痛,一股不知是血是什么的液體順著兩股之間滴落下來。雖然我堂堂一代魔頭是不能怕疼的,可舉動畢竟遲滯了許多,另一把長劍刺向我胸膛時就讓不開了。冼冰刃大呼一聲:“紅袖!”便向我這里退來,來不及用劍挑開那把劍,便伸過胳膊來替我挨了這一刺,鮮血頓時染紅了白衣,半條袖子真成紅的了。唉,好歹是為了我受的傷,我就可憐他一下吧。不對,我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全是白的,一絲血跡也蓋不住。真站起來不說站不站得住,這不是讓全武林的人都知道,我是被上的那一方了嗎?眼下實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微一走神,那柄沾滿了冼冰刃鮮血的長劍便向我迎面遞來!我看冼冰刃左支右絀地還想拿手臂去擋,只得狠心長跪立起,一把撥開了他,雙手一合,將那劍合在了掌心中。正在這萬般危急的關頭,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