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教山腳下,此處是你魔教的地盤,自然有人接應(yīng),在下便不隨你上去了。”12、新爹...主人?這人分明是我魔教弟子,難道這樣兒的路人甲,還有什么有深度的背景?我凝神望向他,經(jīng)脈中暗自聚力,預(yù)備把他留下。卻見李大伸手向面上抹了幾抹,臉忽然就變了樣,從一張普通的路人甲臉變成了清雋優(yōu)雅的重要配角臉,身形也舒展了許多,顯得蜂腰猿臂十分修長俊秀。這人是誰?又是誰派來的?他一路送我到處羅山,必定有所圖謀!看看,這都是作者不給我們魔教好配置的錯!我一個魔教教主,竟然沒見識過易容術(shù)這種高級玩意兒!別的書里的魔教教主肯定都精通易容啊什么的,不會跟我一樣讓人一蒙蒙一個多月。我心中一陣后怕。這一個月來讓一個不明來歷的外人隨侍身邊,若他有心置我于死地,現(xiàn)在我的人頭已然不保了。就算眼下看著無礙,保不齊他已經(jīng)給我下了什么巨毒了。魔教又有了新教主可以和那小受搞基,作者順手多寫個人出來把我弄死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我正要問他的來歷,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我上回被人下藥弄到山下,那人就是扮作我教中弟子……難道還是……這人難道,就是那個碎劉海的影衛(wèi)?那小受都有了老教主,還是不肯放過我嗎?我心神搖蕩,沖口問道:“你是玉嵐煙的影衛(wèi)?”可他沒劉海??!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不離他額前,苦笑一聲:“百里教主猜得不錯,我就是那個曾與你打過交道的影衛(wèi)?!?/br>他一笑我就認出來了。劉海雖然梳了上去,苦逼之氣卻還沒變,一笑就跟人家欠了他多少錢似的。原來是他,好!好!好!我這些日子被人下藥被人強jian差點由攻轉(zhuǎn)受,都是他起的頭,今天不把他留在這兒好生折磨,我百里封疆枉為魔教教主!我一聲招呼不打,直接使出了平生最強絕學(xué),雙掌夾著陰冥之風(fēng)襲向他。那個影衛(wèi)倒有幾分本事,擋開了我致命一擊,高聲呼道:“百里教主,你中了我主人特制的斷魂散,在下若回不去,便無人給你送解藥來。請你斟酌輕重,莫因一時之氣,誤了自家性命!”果然如我所猜測,這一路上我將他當(dāng)作自家弟子,不曾加以防備,他要下毒只是隨手之事。不過,既然說是要送解藥來,那這種毒藥就一定是慢性毒藥,不是為了殺我,只是為了挾制我而已。可他還挾制我干什么呢?魔教有了新教主,原該我的戲份都可由我那新來的爹繼承。還是說,玉嵐煙最近也沒看新章,不知道我多出了個爹,還打算以這毒藥要挾,逼我到該出場時下山再去和他對戲?——以那小受滿腦子劇情的性格,還真有這個可能。不論他們有什么想法,我現(xiàn)在唯有抓了這個影衛(wèi)以作交換,不能把身家性命這么平白交到別人手中!過了幾招,那影衛(wèi)見我真下殺手,急得高聲喊道:“百里教主,你怎么不說話就動手?起碼你得問問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問問我主人對你有什么要求吧?還有我冒充魔教弟子李大一事怎么做的如此天衣無縫,你得讓我說出來吧?”你以為我是那些勝券在握卻非要發(fā)了話癆,和主角說話拖戲拖到救星出來的白癡嗎?再說你也不是主角,頂多是個出場多點的配角而已,多說幾句少說幾句有什么關(guān)系。若非想說不可,等本座拿下你,將你武功廢掉鎖進地牢后,必定成全你!我想著這些事,手上越發(fā)凌厲,漫天掌影將他壓得透不過氣來。那影衛(wèi)身上一直帶著劍,見我真動了殺機,便舉劍相迎。交手不久,就聽見周圍有極細微的腳步聲,夾著若有似無的呼吸聲,聽人數(shù)并不少,不是我教的巡山侍衛(wèi)還能有誰?我一掌輕飄飄拍向那影衛(wèi)胸前,向周圍高喝道:“眾人速速前來,替本座拿下這個刺客!”腳步聲果然登時節(jié)奏變了一變,聲音越來越大,一隊黑衣教眾各執(zhí)兵刃,便從林中現(xiàn)了身。為首的見到我驚喜地喊了聲:“教主回來了!聽教主號令,拿下那個刺客!”眾人一擁而上,我向后一撤,退出幾步觀看他們和那影衛(wèi)動手。領(lǐng)頭的弟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傳訊筒擰開,放出一道煙光升入空中,不久便該有人來接應(yīng)我們。他做完這些,才屈身半跪下來,恭敬地說:“教主久未回教,老教主一向惦念得很,吩咐了弟子等見了教主便迎教主回去面見他老人家?!?/br>哼,什么老教主。突然寫出來的人物,能和我有什么感情?見了面只怕敘不了幾句情誼就要動手了?,F(xiàn)在我未必還是攻四了,不知對上他有幾分勝算。但就是回來當(dāng)個不掌權(quán)的兒教主,也好過落到冼冰刃和玉嵐煙手里……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罷!我心中再煩亂,臉上也只不動聲色,微一點頭,揮手叫他起來:“知道了,待抓住這個影衛(wèi),你們便隨本座上山?!?/br>那影衛(wèi)的本事卻是相當(dāng)不錯,我們說話這會兒工夫,已是有兩三個弟子折在了他手上。我想起當(dāng)初七位堂主都不曾在他手上得了好處,便有些憂心這些個普通弟子,再無觀戰(zhàn)的閑情逸志,重新踏入戰(zhàn)圈之中。有了我加入,場上形勢登時便有了改變。那影衛(wèi)不知是什么來歷,武功竟能與我相若,我空手對付他竟有些落下風(fēng),只得隨手抽了屬下的一柄腰刀抵擋,才堪堪敵住了他。幸好我手下還有諸多弟子,在外頭結(jié)成陣法,覷著空子或投暗器、或用繩索,絆得他招數(shù)屢屢落空,腳下也錯了幾步,被我抓著空子當(dāng)胸一刀。他右胸鮮血長流,踉蹌著倒退幾步,忽地反手向我刺了三劍,逼得我回身抵御。趁我舉刀抵擋之時,那影衛(wèi)身子一縮一展,便如飛鳥般撲向林中,眨眼便藏入了枝葉叢中。“追!無論如何要抓住那影衛(wèi)!”我倒提長刀,呼喝一聲便縱身躍向他逃跑的方向。耳后傳來一片整齊的應(yīng)答之聲,那群弟子也散開幾步,包抄入林。我追到半途,忽然感到一陣勁風(fēng)迎面襲來,連忙換一口氣,倒退幾步。才停下來,便見一個黑色人體從天而降,正砸在我腳半半寸的地方。那人落地時還有一串鮮血飛濺,臉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正是方才被我刺傷逃入林中的影衛(wèi)。是何人竟有這樣本事,連本座都擒不下的人,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傷得這么重,擲回我面前?我再抬起頭時,眼前已出現(xiàn)了個一身血色長袍的男子,面目籠在逆光之中看不清楚,正負手靜立在我面前。他就離我不到十步遠,我卻不知他是何時出現(xiàn)的,就是他現(xiàn)在這么近地站在這里,我也聽不到他身上絲毫聲響,感覺不到一絲他存在的氣息。我魔教當(dāng)中,絕不可能有這樣的高人,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