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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飏宮的?我們教里還是有忠心得用的人才的!我激動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伸手撫上了她臉頰與脖頸相交之處。她擦了擦眼淚,自臉上揭下一層人皮來遞到我手中,露出面具下那張看了多年的絕色容顏。我捧著那面具,手幾乎有些發(fā)抖,顫聲問道:“你怎么會易容?”為什么我當教主的都不會,一個堂主居然就會易容了?她訝然望著我,美眸中一片不信:“教主,易容是咱們武俠耽美的必備手段,上至主角下至各派弟子背景板人物都應(yīng)該懂點,您竟然一點都不會么?”連我手下一個堂主都會的東西……作者你是有多恨我??!我頓時失去了研究那塊皮的興致,扔回她手上,問她是怎么混入這宮里。江白素道:“那時老教主占了處羅山,把咱們這些堂主都關(guān)到了思過崖,還派了嵐飏宮的人日夜監(jiān)視。我那時將手下一個弟子易容成自己模樣,又殺了嵐飏宮一個送菜的侍女,剝了她的臉皮戴上,就這么混進宮來。其實這些日子屬下一直想和教主聯(lián)系,只是老教主看您看得緊,不敢妄動。幸好教主您能知善察,一眼就侍從中認出了屬下……”我隨意揮了揮手,叫她不必再拍馬屁,趁著四下無人,先交待正事:“你如今可有出宮的機會?本座有件機密要事要交待你,你可辦得了?”江白素盈盈下拜,眼中一片志在必得之色:“大不了多殺幾個人混出去,教主有何事盡管吩咐?!?/br>我躊躇一陣,還是沒臉把實話說出來,清咳一聲編造了翻說法:“本座曾寵幸了嵐飏宮中一個侍女,不料她竟似有了身孕……你替本座拿些效力強的藥來,把那禍根斷了。”江白素低低“啊”了一聲,說道:“教主您真渣……”叫我瞥了一眼,又把后頭的話咽了下去,神色狠厲地換了口風(fēng):“教主臨幸的哪個人?屬下去殺了她以絕后患。”千古艱難唯一死……我臉上微微一熱,舉手掩面,仍是編了下去:“本座留她還有用,只去了那孩子便是。白素,此事你須要盡心,藥力要最強的,就是傷了……傷了母體也不怕,只不出人命就夠了。還有,要快!”再等一個月,按那個老大夫的說法,就要去了我半條命了。當然,慢說半條,就是一條命都去了,那姓秋的也有法子把我晾成干尸,叫人架著到武林大會走劇情去。江白素卻又是抹了把眼淚道:“屬下明白了,教主原來是為了利用她才出此下策……可憐您一個從頭彎到底的攻四,居然要委屈自己抱女人……”不知傷感些什么,哭了好一場才慢慢收了淚離去。自那以后她就換了副正經(jīng)面孔,再不給我送秋波,也不像旁的那些宮人拿我當什么下本書的主角圍觀。過了四五日工夫,又輪到她侍浴,我沐浴后換過新衣,便覺袖中yingying地藏了顆藥丸。江白素隔著數(shù)名宮人,遙遙向我點頭笑了一笑,仿佛是向我邀功的意味。我也回她一個眼神,再不遲疑,轉(zhuǎn)身便借著整衣的動作掩飾,將藥送入了口中。待會兒只說是受涼了腹痛,借著如廁等孩子落下,應(yīng)當不會有人看出……吧?我邊走邊運功消化藥力,只覺體內(nèi)暖烘烘十分舒適,連內(nèi)息運行都似比往常順暢,肚子那里卻絲毫不見動靜。白素不會是給我拿錯藥了吧?還是說她的舉動被嵐飏宮中人看破,姓秋的著人暗中給她換了藥?我一面化解藥力,一面忐忑不安地往花廳走去,在秋嵐緒的BOSS威壓之下吃了頓沒滋沒味的飯菜,一再留心腹中,卻仍是毫無動靜。到晚上秋嵐緒照例要檢查我這一日讀書的成果。我哪還有心思讀書,滿腦子都是肚子里這要命的東西,一套截云掌法背得顛三倒四、錯漏百出。背罷良久,屋內(nèi)都默然無聲,他也不曾像平時那樣責(zé)罰我。我正想著秋嵐緒是改性了還是終于發(fā)現(xiàn)我的腦子不能和穿越者相比放棄了,他忽地冷笑一聲:“這些日子不許你近男色,怎么又開始勾搭女人了么?為那女子幾日不給你好臉色,就連書也看不下去了?你武功已是比你爹差得遠甚,若連幾篇掌法口訣都背不會,還活著有什么意思?”他知道了!我二人當時明明是用傳音入秘之法對答,外頭的人不可能聽到……我說這藥怎么毫無效果,原來他早就知道,一直留心著我和江白素。那他是否也知道我有身孕之事了?我額頭頓時冒出一層冷汗,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我并非貪生怕死,只是這生子體質(zhì)是我平生之恥,怎能讓他知道……腦中一片昏亂,卻不覺被他一把扯住衣服從上到下地摸了起來,就連身上玉佩香囊也全被扯下看過。我顧不上別的,只極力吸氣將小腹收緊,唯恐他看出哪里不對。待他搜過一遍,我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汗溻濕一層,緊掩著小腹退到榻上坐倒。秋嵐緒卻是緊跟上來一步,連發(fā)髻也隨手解散,抖開頭發(fā)查看一遍,又帶著絲笑意問我:“那女子給你的是什么藥,藏在哪里?本座這一天都等著你孝敬毒藥,怎么竟沒等到?”原來他不知道,原來他沒換藥,真是太好了……不,一點都不好!若是秋嵐緒沒動手腳,那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腹中還沒有動靜?我明明吩咐過江白素只要效力好,便是傷了母體也不怕;她也分明向我點頭致意,肯定不會出錯。我得用多年的堂主,難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是說……這孩子不是尋常藥能弄掉的,已經(jīng)緊緊扎根在我血rou之中,非得生下來不可了?我命休矣!我身子一軟,徑直倒在了靠背上,只覺喘氣十分費力,盡力扯開領(lǐng)口還嫌不足,指尖在頸上不停劃著,恨不能把那層礙事的皮rou都弄下去。秋嵐緒猛力將我雙手合在掌中,一手扳著我的下巴往上抬,與我四目相對,急急問道:“你怎么了?你竟是寧肯自己服了毒也不肯在這里住下?”我心中一片慘淡,雙手用力掙動,眼淚止不住滾落眶外,茫然向虛空中叫道:“爹……”你坑死我了!29、診脈秋嵐緒就這么抓著我,突然轉(zhuǎn)頭向外喝道:“來人!少宮主中毒了,去請孫大夫來診脈!將方才抓的那個女探子帶進來!”一聲比一聲叫得急促,聲音未歇,他又扳著我的腿叫我盤坐在榻上,自己坐在我身后,將一股極精純溫和的真氣打入我體內(nèi),順著經(jīng)脈直導(dǎo)入丹田之內(nèi)。那股內(nèi)息輸?shù)轿殷w內(nèi)時,我才醒過神來,明白了他方才到底說了些什么,連忙叫道:“不要叫大夫,我沒中毒!”我此時心急如焚,只怕那大夫探出我有身孕,哪還顧得上盤腿不盤腿的,用力扭過身去想阻止他。這么向后一扭,上身便失了平衡,虧得秋嵐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