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擼了,為什么還要遇上這種奇葩!我也怒氣槽全滿,軟劍一抖,把當初嵐飏宮中悟到的本事全數(shù)施展開來,與他纏斗在一起。鉤劍相交之聲鏗鏗作響,夾著我充滿怒意的喝問聲:“你說誰是炮灰受!”他雙鉤輪飛,也和我對喝起來:“他們倆一個攻五一個明擺著是和攻五搶你,你不是受,難道還是攻不成?”此時冼冰刃還在與眾人纏斗,龍九已是一身鮮血地殺了過來,在我身邊清退那些青城弟子,又勸我退下,欲替我接過這一戰(zhàn):“百里教主,你身體不好,合該安養(yǎng),怎能為這種人動氣。”我心中正是羞憤難當,一掌揮開他,右手一劍緊似一劍,不料他雙鉤竟頓了一頓,厲聲叫道:“你是百里封疆?你是那個不好好走劇情,上章被作者擼了的魔教教主?”連這樣的背景板人物都知道我被作者擼了,那會不會我叫人推了的事他們也知道了?我才這么一想便覺心痛如絞,手不禁有些發(fā)軟,軟劍幾乎被他鎖住。龍九及時伸手在我背后輸過一道真氣,我才覺氣息順暢,翻了個劍花繼續(xù)纏斗。余文杰卻換了守勢,連連叫道:“百里教主,且請停手說話——咱們大伙都知道你,能拒絕推正牌受,實在是難得的人物!”40、嫉妒余文杰招式驟然停下,我自然也不好再動手,一場干戈就地化作玉帛,只是客棧的桌椅錢都落到了青城派頭上。這位掌門倒是真正財大氣粗,眼皮也不眨便簽下了帳單,又催促他們端上酒rou,要和我親近。看他這般殷切,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真基,不推玉嵐煙跟反同沒半文錢的關系了。難得有面對粉絲的機會,我當然也激動,激動之余更有些心虛,于是當先倒了杯酒給他,擺出最親和的態(tài)度問道:“余掌門,你們反同聯(lián)盟到底是為什么而建呢?”余文杰一口飲盡,孤傲地笑了笑:“反同聯(lián)盟這個聯(lián)盟雖然形成不早,但像我們這樣以文化、風俗、孝道之類名義為難主角,讓他們不得在一起的炮灰卻是由來以久了。后來朝中一位資深炮灰張相國覺著一個人戰(zhàn)斗,在虐主過程中容易出現(xiàn)思維缺陷、花樣陳舊之類問題,導致讀者對這場戲不滿,所以號召全國有虐主可能的炮灰,發(fā)起了這個聯(lián)盟?!?/br>玉嵐煙活得真不容易,我要是這么讓人變著花樣琢磨,還不如找根繩子吊死痛快。我暗嘆一聲,又給他滿上杯酒,裝作知心問他:“既然是以虐主角為目標,為什么要反對同性戀呢?咱們這到底是耽美文,不全民也大部分攪基,對付普通炮灰又不會出鏡,遇上硬茬更損傷自家弟子……”他又滿飲一杯,臉色微紅,推心置腹地說道:“這不是為了積累經(jīng)驗,在實踐中提高嗎?平常多拿炮灰練練手,大伙總結交流個經(jīng)驗,不管誰能逮著主角,他就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而是我們反同聯(lián)盟所有成員一起在戰(zhàn)斗!”他越說越興奮,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一腳蹬到了凳子上:“百里教主,你一定能理解這種感覺吧?被主角光環(huán)一照就倒的人,實在太沒定力,太沒出息了!我們要迎著光環(huán)而上,頂著所有人——哪怕是讀者的不理解,為了這本書更加豐滿、深刻而奮戰(zhàn)到底!”太感人了,這種奮斗精神。和他們相比較,只為了一己性命和魔教存亡就連劇情也不走的我真是……真是個正常人啊。我扯回了手,努力擠出個和悅的笑容道:“余掌門,本座甚是欽佩你們這種精神,可惜眼下魔教生變,本座卻不能看著百里家許多代人心血被人奪走,暫時無暇與掌門多聚,還要請余掌門見諒?!?/br>余文杰揮手笑道:“這算什么,百里教主這樣的好漢,得見一面,也是余某人的榮幸,哪會計較相聚長短?”他又自懷中掏出一面小小白玉牌來直遞到我面前,我欲待推辭,卻被他將牌子放入掌中,合上掌推了過來。既是真心相贈,我便不再推托,抱拳謝道:“當真是好玉,多謝掌門厚賜?!?/br>他搖頭笑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玉牌,是我們反同聯(lián)盟的標志信物,百里教主你要奪回魔教,不也是虐主角之事?咱們反同聯(lián)盟必是要幫你的。到時候你只管出示此牌,必能召集同道中人,幫你奪回魔教!”我叫他感動得心中一片暖熱,只覺此人可愛遠過于平生認得的各色人物。雖然我不可能加入反同聯(lián)盟,但這般助力卻是只該交好不能推出,便即將玉牌收入懷中,指天誓日道:“余盟主如此推心置腹,百里封疆無物可報,唯有以此身起誓,絕不去推玉嵐煙,否則死無葬身之地!”不跟他起誓我也不能去推玉嵐煙,這么說了既得他信任,我也毫無損失,兩下方便。余文杰聞言卻是大喜,更把我當作了親密戰(zhàn)友,依依不舍地直送出了客棧,連我們昨日的食宿一并包了。上車之后,我自在廂中把玩著那塊玉牌,龍九在前頭駕車,冼冰刃卻是不知到何處去了。難道是怕我借著這塊牌子號令武林中人,所以先去調(diào)查反同聯(lián)盟的情況了?去了也好。天天對著他,我還要多加一重戒備,精神體力都消耗得極快——仿佛這孩子月份越大,我身體就越跟不上,我爹當年是怎么活到把我生下來的?難道我是因父體不行了,不足月便降生,故而天生便帶了心疾?我爹雖然死得早,但作者這回一改設定倒是把我娘改活了,等這孩子生下來,便回魔教問問她從前的事吧。晚間入睡之前,我便叫人送了水進房,準備沐浴。這些日子一直趕路,又有龍九和冼冰刃兩個不著調(diào)的人在旁添亂,還不如在嵐飏宮中安穩(wěn)。再加上作者兩次三番改設定,心也總是懸著的,雖然睡得比從前更久,卻還覺著休息不足。只在脫衣的工夫,便覺身體已有些支撐不住,腿間早沾滿了不知名的液體,連褲子都濕了一片。白日遇上余文杰的興奮早已煙消云散,滿腦子想的無非是男人說不出口的需要。我忍著羞恥先拿毛巾抹凈腿間污濁,便閉上眼浸入水中,不敢再看已然顫巍巍立起的那東西,摸著小腿按摩起來。近日不知為何,腿時常抽筋,平時我都是裝作無事自己忍過,只到了晚上才會按揉一番紓解酸脹之感。按了一會兒,我便覺昏昏欲睡,頭倚在桶壁上,泡在還算溫熱的水中一動不動,手上的動作卻還有一下沒一下地繼續(xù)著。又迷糊了一會兒,便覺腿上各xue位都被人不時點按,力道不輕不重,比我自己按得還經(jīng)心許多。我不必看便知是何人,低低叫了聲:“龍九。”便由著他替我松乏筋骨。小腿上那只手卻忽地頓了頓,一個微覺喑啞的聲間便自腳下響起:“百里教主,你心中果然是偏向他多些?!?/br>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