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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這倒霉孩子是什么意思?我這輩子就結(jié)這么一次婚,就不能有一個人讓我好好地圓了房么?我立時叫道:“不可,你立刻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回去我就把你鎖起來,不日更三萬字不給飯吃!他輕嘆一聲,提起冼冰刃扔到床里,向我笑了一笑:“我知道兄長的意思了。反正他已經(jīng)是你屋里人,我……我也叫他親眼看看,從今以后,能上你床的,卻不是他,而是弟弟我。”他神色溫和,周身氣勢卻越發(fā)可怕,扽了條被子蓋在冼冰刃身上,坐在我腿間,低頭含上了我的分身,抬起眼來看著我,鮮紅的舌頭自唇間吐出,緩緩舔著那怒張得幾乎令人望而生畏的巨物。我家真是家門不幸,竟然生出這樣的兒子來……我閉了眼深深呼吸,盡力平抑躁動,待要凝聚些功力將他推下去,卻聽屋中響起幾道輕輕的掌聲:“國舅方才說得真是霸氣,不過你既是百里愛妃的弟弟,這么做卻是有悖人倫。朕教化天下子民,可不能叫人在朕眼前便做出這等悖德之事?!?/br>我心中一動,立時轉(zhuǎn)過頭看向那聲音來處,卻見龍笏君緩緩站在一個香爐旁,緩緩將里頭香料澆濕,面似朝著我們這邊,只是我眼前模糊,看不大清楚他臉上神情。他將香爐扔下,緩步走到床邊,隨手幾下便按住了白軒彌,悠然笑道:“朕送來的這些香料好用不?若無此香,國舅方才怕也沒這么容易將冼盟主擒下。朕對你兄長這般上心,對國舅自然也是一樣的尊重……”他將白軒彌扯到床下,扔在了外頭榻上,順手把冼冰刃也扔到了外頭,嘖嘖嘆道:“百里愛妃,朕也覺著國舅說得有理,你與冼盟主成親是一回事,但成親之后要宿在哪里,卻還可再議不是?”84、湊合天底下哪還有成個親成得這么一團亂的?看著龍笏君步步走來,我心中怒意更盛,一手撐起身子喝道:“給我解藥!”我豁出去了,洞房花燭夜不過了,今兒非把他們挨個收拾過來不可!龍笏君的腳步停在了我床頭,微側(cè)了側(cè)耳朵問道:“你說什么?”“給我……”話才出口,他便抬著我的下巴壓了下來。我胳膊本就軟弱無力,叫他這么親著更撐不住身子,虧得他手臂在我背后撐著才沒重倒回床上。唇齒之間盡是他的味道,他身上熏的御香更是時時縈繞在我鼻端,揮之不去。我身上越來越熱,烤得口中一片干澀,止不住便向他口中探去,不停向他求索著舌下甘霖。到他離開我唇間時,我還有些戀戀不舍地舔著濕潤的雙唇,腦中仍是一片空白。他湊在我面前低聲問道:“還想要么?”要什么?我愣愣地盯著他,腦子遲滯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才想起來:“藥!”他在香爐里給我下了化功散,我得把解藥要回來!我立時開口答道:“快給我……”他輕笑了一聲,低首又親了上來,背后那只手托著我慢慢倒在了床上,一直托在我腦后,扣著我無法轉(zhuǎn)頭避開這令人神智不清的吻。另一只手也落到我身上,在胸前扯了幾下,便聽一陣陣裂帛之聲,我早已覺著悶熱又礙事的衣裳便都散了開來,堆在了身下。他終于放開了我的后腦,微抬起身來在我面前解著衣裳,不一時便袒露出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讓人看著便覺垂涎。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直沾在他身上,看著他將上衣全數(shù)解下,連腰帶也扯開,露出兩腿之間那一處令人望之便自慚形穢之處。也沒什么,他是攻一,設定時作者特別偏愛他罷了,我的其實也不輸他多少。我偏開眼不再看向那里,將臉埋進胳膊里,深深吸著氣,只覺著自己挺立勃發(fā)之物已漲得快不行了,正頂在他小腹上微微顫動。他伏下身來,硬實的胸肌緊壓在我身上,一手扶上了我的分身,調(diào)笑般問道:“再說一回你要朕,朕就給你,好不好?”我張口便要說,卻只發(fā)出一聲毫無意義的嘆息。這一聲叫得我渾身發(fā)寒,心中一冷,腦子卻清楚了些——我要他做什么?我是找他要解藥!我猛地伸手在腿上掐了一把,雖不太疼但也足以提神,深吸了口氣道:“快給我解藥……”可恨我情動得厲害,話音說出來毫無威懾之感,連我自己聽著都弱得可憐。他臉色也有些發(fā)紅,氣息粗重,手中若輕若重地愛撫我,火熱的氣息直吐在我耳邊:“愛妃何必這般著急?要解你身上饑渴不難,朕便犧牲一回,把自己當解藥給了你?!?/br>我只覺全身的血都向下流去,耳中蜂鳴得厲害,勉強聽得出他說什么,卻是難理解其中之意,只隨著他的動作抬起腰來迎合。自打上回說過他一句技術(shù)不好,不知他是誠心賣弄還是怎樣,每次都要弄得我快感連連,幾乎連呼吸的余地都沒有,更沒空想別的東西。直到他停了手,我才微微回復了幾分神智,低下頭看著仍被人包裹,卻得不到任何刺激的部分,啞聲問道:“怎么不弄了?”他的身子也抬起幾分,卻不答我的話,而是不知向何方說道:“國丈大人,不是朕不想把機會留給你,是百里愛妃舍不得朕?!?/br>國丈……有外人看著我這樣……躺在他人身下!我頭頂仿佛被一盆冷水澆下,登是遍體寒透,屈肘撐著身子向那人看去——管他是龍笏君哪個愛妃的爹,今日非得滅口不可!我眼前仍舊有些模糊,只看得到那人一身紅衣,如一團火云般飄了過來。我自身旁抄起塊破布在眼睛上擦了擦,眼前終于透亮幾分,認出了那人——媽的,是我自己的爹。滅口是滅不成了??山兴匆娺@副德行,我還是覺著羞愧難當,雙頰猛然燒了起來,欲遮掩身體,卻實在找不著還能成片的布料。眼看著他步步逼近,我只得蜷縮起身體,雙臂遮著重要部位,低低叫了聲“爹”。秋嵐緒漫應了一聲,厲色望向龍笏君,冷然說道:“爹本是想著你如今懷有身孕,房事上不得不多在意些,免得傷身。誰料一進門便看到那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外頭,皇上反而在洞房之中……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強迫于你?”甭提了,世上還有我這么倒霉的新郎倌么?入洞房才這么一會兒,換了四個人了!我望了一眼龍笏君,只覺著他神情凝重,氣息內(nèi)斂,面上卻還帶著笑意,搶在我前頭說道:“朕若要愛妃,何須用這種手段?方才是愛妃幾度說要朕給他,朕才不得已滿足他的心愿的。”我是要他給我,可他給的是什么東西?我也立刻說道:“我是要他給我……呃……”胯間卻猛然被人捋了一下,驚得我聲音一抖,幾呼叫出來。龍笏君冷笑一聲,手上重又變著花樣弄了起來,懶懶說道:“國丈可聽見愛妃之言了?朕可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