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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僵,喉中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叫聲。我一時反應不及,直到他離開我身上時,才明白了眼下有事發(fā)生,有人要不利于我兄弟??晌疫@般模樣……都是那不爭氣的白眼兒狼,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做這個的?可什么人又能無聲無息地摸上我魔教呢?我盡力扭轉(zhuǎn)頭,卻見一個黑衣人提著我弟弟的頭發(fā)將他扔在了地上,那人一臂半屈,托在胸前,仿佛懷中抱著什么東西,對著白軒彌冷笑了一聲:“弟弟莫怪,我這也是一報還一報而已。”那人彎身將手中襁褓放在了床里,又蹲下來抱起我道:“封疆,我本想早些趕回來,但總要花些時間給縱橫喂奶……好在我熟悉道路,繞了幾處近路,不然就要讓你被弟弟……你別怪我多事,弟弟他以下犯上,確實也該有人管管了?!?/br>我也知道這個弟弟早該管教,可你這又是要做什么?我一手護著胸口,一手攥著他衣襟道:“替我拿衣服來,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龍九將我安置在床上,便一條腿邁了上來,極自然地邊解著衣服邊答道:“衣服的事待會兒再說,我現(xiàn)下是你的妾室了,服侍夫君不是理所當然的事么?反正當妾的又不需像妻子一樣莊重,白天做做也沒什么不成。再說……”他褪下衣裳,伸手向我后庭中探了一探,便就著方才白軒彌潤滑的痕跡,直接將那碩大的塵根擠了進來,一面急切地律動起來,一面隱隱帶著酸意說道:“弟弟都能做的,我這個有名份的妾室,自然更能做了。我總得讓弟弟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免日后再沖撞了你明媒正娶的冼盟主。夫君,你說是不是?”我說什么?我還說什么?你也得讓我說得出話來啊!他這么一次又一次狠狠沖到我身子里,撞得我只隨著他不停搖動,昨夜白軒彌留下的吻痕都被他一一吮吻啃咬,留下更濃重的痕跡,痛得我不由得發(fā)出一絲絲顫聲。他又就著交合的姿勢將我的身子翻了個個兒,自背后將白軒彌吻過之處全用口水洗刷了一遍,雙手在我身前不停愛撫,更一遍遍地以話語刺激我:“封疆,我才是最熟悉你的人,除了我還誰能讓你這么快活?弟弟再好,又怎么比得上我對你的身體和心都這么了解呢?”我實在說不出話來,只能伏在床上任由他作弄,心中狠狠地罵著這混蛋,只是神思昏亂,竟想不出主意炮制他。88、教主之威百里家家門不幸,出了白軒彌這樣的逆子不說,還納進個攪得家宅不寧龍九。自打我弟弟從地上爬起來,那倆人就快把房拆了——與其讓他們拆,不如我當家主的親自拆了,起碼過過手癮!我重換了一身衣裳,趁他們掌風交錯的間隙,把柜里值錢的東西全都打了包,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挎著包袱,踏出門去,提起全身內(nèi)力,揮掌拍向墻面。反正我正嫌這房子建得不如嵐飏宮精致,有江南水鄉(xiāng)風韻,就此拆了重蓋也不錯!我身形轉(zhuǎn)動,右掌連揮,不一時便將那間主屋墻基毀壞,立柱摧損,房頂轟然倒下,把兩人一并埋到了里頭。我站在屋前欣賞了一陣殘垣斷壁,便轉(zhuǎn)身到得議事廳中召了江白素來,叫她安排弟子,把我魔教那兩位要員從房里里挖出來;順便下山找些泥瓦匠和木匠,將我那院子重新修整一回。待得江白素把那兩人挖出來時,我正抱著縱橫坐在議室廳里,左手托碗,右手拿勺舀了牛奶一口口喂著,無暇理會他們。待喂得兒子飽了,方才居高臨下看著那兩人的狼狽模樣,波瀾不驚地問道:“打夠了?清醒了?還是嫌本座的屋子不夠大,想連這處羅山也一起拆了去?”白軒彌劍眉倒豎,一手指定龍九道:“兄長,他把我點了xue扔在地上,還對你冒犯無禮……”龍九冷笑一聲:“弟弟年紀還小,不懂得什么叫閨中之樂吧?我是你兄長的夫君,有些事是我做得,你做不得的?!?/br>這倆人叫房頂砸一回了,還不能懂事點么?我揮了揮手叫龍九住口,盯著白軒彌道:“我不管娘和你有什么打算,但我百里封疆還是魔教教主一天,你就該聽我的吩咐,替我魔教盡一身之力。我現(xiàn)下身體不好,暫時不宜下山,你既是我弟弟,又是魔教的副教主,入侵中原一事便該由你代兄長主持,你可做得到?”白軒彌沉默不語地聽著我說話,待得我說罷才抬頭問道:“兄長懷有身孕,弟弟不在之時,莫不是要這影衛(wèi)……”正事不管,只管爭風吃醋,我娘當初是怎么教的這兒子?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隨手扔下手中陶碗,在扶手上拍了一拍:“我意已決,你若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到,趁早回你的龜茲過日子,莫留在本座面前礙眼!”白軒彌臉色蒼白,欲言又止,憤憤然瞪了龍九一眼,躬身應道:“兄長既然有命,弟弟敢不盡力。只是龍九心思狡詐、手段jian滑,我擔心兄長被他所欺。”你才認得他幾天,我認得他幾天,我還不知道他的手段?我皺了皺眉,避開了白軒彌的目光,轉(zhuǎn)過臉望向龍九,沉聲道:“你當初在影衛(wèi)營時說過,要替我魔教一統(tǒng)中原……”他欲待開口,我卻搶先一步說道:“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你先白軒彌走一趟,替他探聽各派情形,著人做好內(nèi)應,輔佐他辦好這事。我待你們兩人一視同仁,若此事辦不好,你也不必再回處羅山了?!?/br>龍九不置可否地踏上幾步,目光落在縱橫上身,關切地說道:“封疆,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身邊總要留一個人……”我雙眉倒豎,冷冷斥道:“你cao得心也夠多了,真當我魔教除了你就無人可用了?本座倒還記得,前日新娶了個武林盟主進門。”龍九面上淡淡露出個笑容:“冼盟主身為武林盟主,如今中原四大派皆鬧出丑聞,他自然要調(diào)停各派事務,現(xiàn)下怕是分身乏術(shù),不能到西域來?!?/br>這小子當真得意得很,真以為我離了他就活不成么?我怎么把縱橫生下來,就能怎么把天涯生下來,怎能這樣受他轄制!我將臉往下一拉,舉手在空中擊掌三次,召了白軒彌自域外帶來的幾位魔使,吩咐道:“龍九這就要下山,你們好生送他下去,再帶副教主到知返谷中訓練弟子,無事不必叫他上山,七月初一便直入中原。若這兩人不聽話,便叫黎長老放手教訓,不死便成!我魔教山門不嚴、弟子無能便罷了,若連教主的話也沒人聽,干脆就該改了作戲園子,也別干什么魔教了!”早該把人發(fā)落出去,拖泥帶水的倒給了他們得寸進尺的機會。把那兩人弄下去之后,我便暫時搬到了山間一座客院,命黎長老召了些毒蟲來替我看守院落,又換了一批武功更高的守門弟子,省得我魔教教主的院子跟客棧似的,什么人想進就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