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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沒養(yǎng)過兒子的怎么編也編不出來的。和他相遇之后,我便文思如泉涌,日夜執(zhí)筆,一天就寫了三萬字出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拿給他看,并借著以文會友的名義,和他兄弟相稱。他對我卻始終有些冷淡,雖是也叫我弟弟,卻從不碰我碰過的東西——這般謹慎小心、思慮縝密,真不愧是魔教教主,我有這樣的兄長更該覺著榮幸,也不值得傷心。即便那天晚上他帶著魔教舊人殺上處羅山,我也并不詫異,更不覺著難過。他果然早知道我的身份,之前一直對我小心防備,為的也就是今日奪位。他手下那圣女頗有點本事,竟將我的人全數(shù)毒倒,而自己也抽劍抵上了我。他的本事并不低,但是我若真與他動手,必定是能贏的,因為我是小BOSS的設(shè)定,武功僅低于秋嵐緒。可我還是撤了劍,撒了手,任他處置。我想看看他會怎樣處置我。他叫人拿手銬鎖了我,就將我放在他間壁屋里寫文,那個不知從哪找來的圣女要給我下蠱他也不肯。莫不是他待我也有兄弟情,不舍得讓我去送死?雖然他不肯承認,我卻是越想越真,不然的話他只要不回這山上來,待秋嵐緒和我做過一場之后再收拾余部,這魔教不仍是他的么?可惜此事實在是不可能。秋嵐緒武功高強,又對玉嵐煙一片癡心,我兄長便是收攏了個會下蠱的圣女來,也絕不是他的對手。這場戲是本文的小高潮,作者也會格外用心寫它,到時候就是他替我迎戰(zhàn)秋嵐緒,結(jié)果也必定是一死。我就是為了這場戲而出生,這二十幾年來每天都等著自己的死期,我其實是不怕死的,而且若是死不了,我以后要干什么呢?我想不出來,仿佛除了這場戲,我這輩子就什么也沒有了。于是兄長來見我時,我便告訴他,我和他并非親兄弟。我既不是他的弟弟,他也就不必為了我布置許多,將自己置于生死交關(guān)的險境了。可他不信我的話,依舊忙于布置人手,我便也只好私下交通他的手下——還是愿意按著作者意志出場的人多。有了云鶴道人的合作,我終于有機會將他藥倒,重新奪回了魔教的掌控權(quán),并按著作者的意志,和秋嵐緒在山頂進行決戰(zhàn)。就在我與秋嵐緒在天巉谷頂正式交手之時,我兄長卻不知怎地突然出現(xiàn)了,還為了救我,以匕首自傷,逼得秋嵐緒也不得不停了手。原來他已給秋嵐緒下了蠱;原來他在山下已設(shè)了許多伏兵;原來他和玉嵐煙早就熟識,還拿捏得住他的死xue……我一向以為自己十分聰明本事,事事安排完滿,這場戲只有我能解決,他就算安排再多也強不過作者的意圖;可到了此時我才知道,若不按作者安排走,其實也是行得通的!我看著他胸前黑衣被血染得更深,卻還支持著和秋嵐緒師徒對峙,心中不由一陣豪氣涌上,飛身掠到玉嵐煙身邊,一手抓著他,一手抓住我兄長,做了武俠中主角必做的一件事——跳崖!我相信,主角不死定理一定會在此時生效,玉嵐煙被抓在我們手中,兄長便也不用再受傷為難。可惜我沒有主角的命,掉到山下就昏了過去,還是兄長將我托回岸上,救了我一命。他還……挺喜歡我的,趁我昏迷之時,竟偷偷地吻了我……我心跳不已,一開始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后來又給他親了一下——他不大會接吻,只是口對口向我嘴里吹氣。何必這么小心呢?他是我兄長,要吻我我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我便將舌頭遞了過去,向他表達我的心意。他與我唇舌糾纏了一陣,忽又害羞起來,想要起身,我一時激動便摟住了他,擁著他深吻起來。早晨起來為了和秋嵐緒決斗吃多了興奮劑,到此時竟真有些忍耐不住了。后來兄長把我壓在地上,說是要上我時,我猛地興奮起來,每個細胞都在躍動,血管直欲爆裂,一面說著“年下才是王道”的理論欲迎還拒;一面伸手在他胸前不停愛撫。正牌主角還在我們身旁看著,我竟絲毫沒察覺。本來我還有些害羞,后來聽他說縱橫那孩子竟是兄長親生,我心中那點羞澀已全數(shù)化為了嫉恨——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兄長竟愿意替他生孩子?這么一想,我才發(fā)覺兄長的手段十分厲害,在我身上隨意撫弄幾下,便撩撥得我不能自已。這手段莫不是那男人教他的,或是他在那人身上用過?我越想心頭火氣越盛——明明兄長是肯為了我性命都不顧的,那個黑衣男子有什么好處,便騙得兄長替他生了兒子?若論起來,卻是我更有資格與兄長在一起,叫他給我生孩子!我在最后關(guān)頭反壓了下去,就在玉嵐煙面前進入了兄長的身體。我感覺得到,在我進入時,他并沒反抗,反倒是十分配合地放松了身體——他應(yīng)當(dāng)是不討厭我碰他,也不在乎玉嵐煙會把我們的關(guān)系告訴那個黑衣人。這么說來,他們之間的感情應(yīng)該并沒有多好,我還有機會將兄長和他的關(guān)系徹徹底底地斬斷,讓兄長成為我一個人的!……誰料人算不如天算,想想當(dāng)初,才只一個龍九和我搶兄長的時候,那是多么的輕松?,F(xiàn)下可好,兄長正式成了親,娶了一妻一妾不說,秋嵐緒和龍笏君竟也有臉泡在我處羅山上,占著我魔教的地方,搶我的兄長!哼,他們在這兒拼盡全力地搶奪兄長的寵愛又有什么用?兄長最愛的仍舊是我,還為我生下了天涯……我抱著幼小可愛的兒子,仿著兄長從前照顧縱橫的模樣拍著他,將一摞書攤在玉嵐煙面前:“這些都是不對外出版的特別刊,只要你能想法給那些人都下了絕育藥,就都是你的了!”92、番外三:龍九我的過去……我也沒什么值得提的過去。當(dāng)上攻三之前我是個影衛(wèi),當(dāng)上攻三之后我還是個影衛(wèi)。區(qū)別就是我自己知道自己是個攻三,然后玉嵐煙主人也知道,再然后……好像連皇上都不知道吧?錦衣夜行??!當(dāng)攻當(dāng)成這副模樣,別說攻三,就是攻二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攻四攻五的,起碼日子過得轟轟轟烈烈,全書里的人都知道他們是炮灰攻。特別是那個攻四,實在是引人注目。主人曾和我說過,他有可能是穿來的。而且還不像主人一樣,是被作者設(shè)計出來的穿越者,而是從這本書以外的世界穿來的。主人說,他不像我們這些書里的人一樣能看到本書的進程,而且也看不出他身上的主角光環(huán),這樣無知又胡搞,必定是穿的。我附和著點了點頭,對他這說法卻是不敢茍同。若真是穿的,三十二章時他就該叫手下糊弄著把我主人擄上山去;就算天性善良不肯動這個黑手,也得想法下山見主人一面。那樣咬死不肯與主人相見,定是早知道自己將來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