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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碗喂了金萬兩一口,又夾了一塊魚rou看他吃了才道:“大夫說男子生產(chǎn)到底與女子不同,胎兒不宜過大,所以你現(xiàn)在飲食上要清淡,不能過於進補,免得將來生產(chǎn)時受苦,這也是為你好,你就勉為其難的將就些吧!”“……O……那我就是要一直吃清粥豆腐嗎?”“我請了阜陽樓最好的師傅來府上,他做得一手好素菜,絕對不會讓你吃膩的?!?/br>“……”想象中的饕餮盛宴雖說是泡湯了,不過沈展翼說的話倒是沒有錯,新請的師傅連豆腐也能做出rou味來,一個月的菜吃下來幾乎都沒有重樣的,這讓金萬兩十分欣慰。這一日湯足飯飽,便興沖沖的帶著隨侍出了相爺府。這隨侍小廝正是沈展翼安排了來照顧金萬兩的,名字叫裴安,除了照顧他之外,也還兼顧保護的任務(wù),這讓金萬兩十分的不信任,裴安的身材只比自己壯了那麼一點點,個子甚至還比自己矮上些,怎麼看都只是個半大孩子而已?當然了,他在京城不過是小老百姓一個,既無權(quán)勢也無家財,自然也不應(yīng)該有什麼人會威脅他的安全,所以對這看著不怎麼靠譜的侍衛(wèi)也就不計較了?金萬兩哼哼著,讓裴安拿著蜜餞茶壺跟在自己後頭,滿街的瞎逛?算起來已經(jīng)來京城快一個月了,因為那為自己診治的庸醫(yī)說自己路上顛簸辛苦,加上原本就體虛,需要安心靜養(yǎng),以至於這來了京城將近一月的時間里幾乎就沒出過門,今日總算等到沈小公子許可,又有沈老相爺點頭,才終於是帶著裴安出門散心來了?回手捏起一棵糖漬梅子丟進嘴里,金萬兩指著前面不遠的一家掛著玉字招牌的店鋪對裴安道:“那個店面還真是不小,是不是京城最大的玉器行啊?”裴安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噗嗤一聲笑出聲音來:“那的確是最大的,可卻不是最大的玉器行,是最大的小倌館!金少爺你可不能去!”“明明掛著個玉字的招牌......”“那是因為那館子叫玉春樓?”金萬兩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曲周也有這樣的小倌館,他還遠遠見過一次據(jù)說是當時最紅的紅牌呢,只可惜隔著紗簾,又因為是在細雨中,那人到底長相如何確實一點也沒看清楚,只見得一個纖細的側(cè)影?美人當然是人人都愛看的,但要他自己付錢去看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更何況他不過只是好奇?zhèn)髡f中的美人長什麼樣而已,并沒有真的要跟人家怎麼樣的意思,自然更是不會去花那冤枉錢?不過,只是在門口瞧瞧,開開眼界的話總是不錯的?想到這里,便回頭對裴安道:“這里沒什麼好逛的,我有點累了,你去前面買些核桃拿著,我們這就回去吧?”裴安不疑有他,讓金萬兩在路邊的茶樓里坐著休息了等他,自己則快步往那山貨行而去?一等裴安的身影進了那山貨鋪子,金萬兩立即縮頭縮腦的從茶樓東側(cè)的小門溜了出去,直奔玉春樓?果然是京城最大的小倌館,門臉竟是比曲周縣衙的大門還大上兩倍,迎來送往的人皆是華服錦衣,正廳內(nèi)正有舞姬起舞,絲竹樂聲穿過人群入了耳仍是叫人忍不住陶醉纏綿,真真是個醉生夢死的好去處?金萬兩探了頭向里望了一眼,立即就有個少年掛著燦爛的笑臉迎著他過來,牽了他的手往里請,問好的聲音都溫柔好聽,讓人連拒絕都舍不得?“爺好面生,是頭一次來吧,小的給爺找位體貼伶俐的伺候可好?”“那個......”還不等金萬兩說話,那少年已經(jīng)領(lǐng)著他坐在一張小桌邊上,回頭吩咐道:“讓云官兒來伺候?”隨即又笑著問金萬兩道:“爺不像是喝慣烈酒的,就來一壺梅花釀吧,去年的冬梅釀出來的,現(xiàn)在這會兒喝正是好時候呢!”金萬兩原本只是好奇,想要來看看熱鬧,并沒打算花銀子買酒,卻沒想到這少年竟是這樣熱情,也不怕自己付不出酒錢,見他安排得毫不遲疑就忍不住問他道:“你既然第一次見我,就不怕我身上沒錢?”那少年聽見一愣,隨即笑的更是好看,指著他腰間的牌子道:“難不成沈府還會賴帳?”金萬兩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原來是沈展翼掛在自己腰上的金牌:“你認得這個?”作家的話:保姆一直沒有找到,最近更新真的會更慢了………………伏地俺對不起大家唉……☆、虧本買賣-34金萬兩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原來是沈展翼掛在自己腰上的金牌:“你認得這個?”少年大樂,歪著腦袋在他臉上看了看道:“這塊金牌恐怕京城里沒人不認得吧,這可是萬歲的賞賜,只此一塊,特意為沈小公子打制的,聽說是比前朝的免死金牌還厲害的物件,不但可以免罪,必要的時候還得提供方便,萬數(shù)以內(nèi)的兵都調(diào)得動!”金萬兩一呆,想不到這金牌竟是這樣重要的東西,卻不知沈展翼怎麼舍得借自己帶著,幸好上面紋飾好看,自己才沒打了溶成金錠的主意!真險!真險!少年看他臉上表情莫測,也不再多言,利落的接著安排,還沒等金萬兩從這驚訝里回過神來,那叫云官兒的已經(jīng)坐在了身邊,提著酒壺滿了兩杯遞給金萬兩道:“爺,云官兒給您滿杯酒,您嘗嘗這酒可還入口?”金萬兩并沒想過真要喝花酒,但酒菜已然上了桌,銀子也不能不給了,不吃就是浪費,這可萬萬不行,便接過云官兒手上的酒吃起來。酒菜吃到一半,門口就突然sao動起來。云官兒坐在一旁看著金萬兩吃看得正是百無聊賴,便動了動身子循著聲音向門口看過去,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連忙站起身低著頭退到了一邊。金萬兩卻是不介意,反正他也沒想嫖人,不過是想把酒菜吃了再走,對於云官兒這丟下恩客的行為也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依舊埋頭在酒菜之間,順便將那小點與在沈府里吃到的比較了一下,得出結(jié)論:“這松仁糖糕做得一般,不夠松軟?!?/br>“那這鱷梨酥呢?”“太甜了些!”“這梅花酒又如何?”“酒還是不錯的,不過我不能多喝……”金萬兩頭也沒抬,一邊答著一邊剝開荷葉要去吃里面的藕粉rou干。荷葉剝到一半才發(fā)覺這聲音熟悉的很,抬頭一看,原來這臉也熟悉得很,可不就是那金牌的主人,自己的相公,沈家小公子沈展翼嗎!就只是那人臉上陰云密布的表情和周身蒸騰的煞氣十分的陌生。“額……”金萬兩瞬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可是在小倌館里,不知道解釋說自己只是來吃飯的,沈大爺會不會信……“酒既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