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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里挑出五個,悄無聲息的尾隨著閔秋柔出去。他怎麼可能安心的坐在這里等消息?剛剛這一出戲演得倉促,若不是閔秋柔這般沒見過世事的黃毛丫頭,根本就是錯洞百出,只怕騙得了一時騙不了長久,若是她半路上改了主意,金萬兩豈不是更加危險。不過現(xiàn)在有閔秋柔當前打頭陣,終究是好過他自己生闖硬撞,他只要緊隨其後,見機行事,勝算就大得多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先見到金萬兩。寺門外暗處等著的閔家的人見閔秋柔出來,立刻牽了馬匹過去。沈展翼等他們陸續(xù)上馬離開時,動手將最後的幾人點倒,又迅速換上了閔府護衛(wèi)的外服,混在隊伍里一路往山下而去。鑾鷹衛(wèi)行事詭秘,他們的私牢向來是只有人耳聞,卻無人知道真正的位置,就算是被從那里帶出來的人也說不清楚。沈展翼跟在隊伍組後越想越是後怕,這一次真是僥幸運氣好,若是沒有閔秋柔,他萬萬也想不到金萬兩竟是會在鑾鷹衛(wèi)的私牢里。城門此刻依舊是關(guān)著,門里門外都靜悄悄的,也不知那幾個鬧事的親兵現(xiàn)在被如何了。只見有人前去扣門,門內(nèi)的人見了他手中的東西,便將城門打開一條縫,只夠一人通行,隊伍依次通過,而後聽得背後沈重的關(guān)門聲,震得沈展翼的心也跟著發(fā)抖。如果閔秋柔是在騙他……他無端的手心里一陣冷汗,認真仔細的將剛才的情景又想了一次,閔秋柔的神情沒有破綻,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也沒有那樣隱藏心機的本事,加上她對自己一直上心,急欲在自己面前獻好,所說的應(yīng)該都是真的。像是印證他的想法一般,大夥在城門口停留了片刻,就見鑾鷹衛(wèi)副指揮使現(xiàn)身與閔秋柔悄聲說了什麼,而後目光在這些人臉上一掃而過,領(lǐng)著一隊人往西南方向去。沈展翼與這副指揮使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也有兩年時間,自己今天又是穿著閔府護衛(wèi)的衣服,想來并不容易認出,但為了保險,他還是一路低著頭,跟在隊伍最後。作家的話:票票。。。。。過五百雙更的呦,親不要大意滴戳那個投票滴按鈕吧,親??!┌(┘3└)┐☆、虧本買賣-45沈展翼與這副指揮使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也有兩年時間,自己今天又是穿著閔府護衛(wèi)的衣服,想來并不容易認出,但為了保險,他還是一路低著頭,跟在隊伍最後。平日里被傳得神神秘秘的鑾鷹衛(wèi)私牢竟是設(shè)在一個綢緞莊的後院里,這讓沈展翼略微驚訝了一下。不過,看一路進去的形勢,這里必定只是臨時所設(shè),恐怕今夜之後就會換地方了。所以,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一旦事情敗露,那麼不管閔啟元抱著的是何種不可告人的心思,想來也不敢再留金萬兩了,到那時,金萬兩只怕是必死無疑。後院作為庫房儲物用的房子現(xiàn)下正由兩人守衛(wèi),另外還有兩人坐在一邊的石凳上歇著,里面情況不明,但好在看守的人臉色并無過分警惕,也沒有傳出拷打的聲音,看來閔啟元暫時還沒有太過的舉動。而且從鑾鷹衛(wèi)的人數(shù)看來,這次大概也只是賣閔啟元一個面子來幫忙的,別說傾巢出動,便是連十分之一的人數(shù)也不足,這讓沈展翼安心了不少。“你們留下來等著?!?/br>閔秋柔吩咐完便跟著那副使到了門前。眼見閔秋柔就要進去,沈展翼低聲一喝:“上!”便見幾人縱身踏馬,身形只在夜色里一閃,齊齊落在閔秋柔與那副使周圍,五人五劍齊指那副使,沈展翼則飛身過去將閔秋柔撈在懷里柔聲在她耳邊道:“別怕,我在?!?/br>這話雖是為了穩(wěn)住閔秋柔的,可在他心里卻是想說與金萬兩聽的,那柔情與寬慰當真是半點不假,連看著懷里這張臉的眼神都柔得一汪水一般。閔秋柔瞧著那神情,頓時放松下來,竟微紅了臉靠在男人懷里默默無語。沈展翼心底嗤笑,臉上卻是更加真誠關(guān)切的解釋道:“我怎麼舍得你為我獨自涉險?”這一句便將閔秋柔唬得迷迷糊糊、如在云端,什麼懷疑也想不起來了。見副使被圍,另外幾人不敢貿(mào)然上前。“麻煩副使帶路,我只想見見金雁文,定不為難你們?!鄙蛘挂硪膊幌雽⑹虑轸[大,他們是因為有閔秋柔在,鑾鷹衛(wèi)因此疏於防備,又是以五敵一才能占得先機,若是真的實實在在動起手來,自己這幾個人馬可萬萬不是鑾鷹衛(wèi)的對手。那副使面無表情看了看沈展翼,便配合的當前進去。沈展翼怕閔秋柔見到金萬兩看出破綻,便留下一人守住她,輕聲在她耳邊道:“這種地方腌臢,女孩子家的別進去了,我一會兒就出來。”說完又在她手上握了握。閔秋柔心里調(diào)了蜜一般,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全當沈展翼擔心她安全才要留下人來保護,便連忙道:“沈哥哥放心,他們不敢將我如何?!?/br>這話倒的確是讓沈展翼放心了不少,可惜,是放心這些鑾鷹衛(wèi)顧及閔秋柔不敢發(fā)難而已。他笑了笑,轉(zhuǎn)身跟著那副使而去。室內(nèi)被綢緞、布匹占去了一半,昏暗的空間里只有一盞小油燈點著,金萬兩一只手拄著頭側(cè)坐在椅子里,裴安被堵著嘴、捆綁著躺在一邊地上,看守的只有三個人。沈展翼仔細一瞧,才發(fā)現(xiàn)金萬兩居然是靠在椅子里睡著了,頭還一垂一垂的。……他在沒看見這情景之前,心里焦急冒火,直燒得他片刻不敢停歇,半分不敢馬虎,擔心金萬兩被折磨拷打,怕他受委屈,怕自己來得晚一步就一尸兩命,恨自己保護不周,疏忽大意。卻沒想到金萬兩居然能在這樣的情勢下還睡得香甜,當下心情真是難以形容,竟是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出來才比較合適。“沈公子看過了,應(yīng)該放心了?!?/br>聽見副使的話,沈展翼才終於在這奇異的狀態(tài)里找回思緒來:“我覺得,人還是在我身邊呆著才最放心?!?/br>副使依舊面無表情,看一眼沈展翼,又看一眼金萬兩木然道:“你要帶他走?!?/br>“是?!?/br>“你說不會令我們?yōu)殡y?!?/br>“……嗯……是說了……”沈展翼笑著道:“所以就不為難各位幫我將人送回去了?!?/br>“……”“你就跟閔大人說,私藏罪犯、私放罪犯,他想打聽的是什麼事,我心里清楚,他也不必遮掩,這事要是傳出去,閔、沈兩家都得不到好處,不如相安無事對大家都好,以後也別打金雁文的主意了,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弄得閔大人自己也變成階下之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