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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家時,早起的女人們正在打水,一邊議論著:“哎,昨天那些應(yīng)該是官府的人吧?怎么一下子來了這么多?” “聽說啊,是張家小二又犯事了?!?/br> “不會吧,那孩子看著挺老實的一個,怎么最近老是出事,不是被夔王府趕出來,就是被京城防衛(wèi)司逐出,現(xiàn)在連官府都來查他了,這可真是……以前還真看不出他是這樣的人哪!” 周子秦不敢置信,跳下馬就問那人:“什么?誰說張二哥被防衛(wèi)司逐出了?怎么可能?” 那個中年女人一看見他跳下馬質(zhì)問,立即就慌了:“難道不是嗎?官府的人都到他家徹查了,他今天也沒出門,難道不是被趕回來了嗎?” 黃梓瑕皺眉道:“子秦,別和這些不相識的人計較?!?/br> 周子秦只好悻悻地拉著“小瑕”往張行英家里走。黃梓瑕也下了馬,兩人來到張行英家門口,正要敲門,卻見里面跑出來一個女子,差點和他們撞個滿懷。 后面?zhèn)鱽韽埿杏⒌慕新暎骸鞍⑤?!你去哪兒!?/br> 黃梓瑕立即抬手,抓住那個跑出來的女子的手臂,將她拉住。 那女子面容蒼白慘淡,頭發(fā)被一根木簪緊緊綰住,身上一件窄袖青衣,腳上一雙繡著木槿花的青鞋,正是滴翠。 她被黃梓瑕拉住,又甩不開她的手,顫抖著叫了一聲“楊公公”,眼淚就撲簌簌落下來了。 黃梓瑕趕緊問:“怎么了?和張二哥鬧別扭了?” 滴翠拼命搖頭,卻不說話。 張行英已經(jīng)跑了出來,無奈說道:“阿荻,你切莫胡鬧,這事……這事與你并無關(guān)系。” 黃梓瑕與周子秦對望一眼,她拉著滴翠走回去,輕聲問:“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可否詳細對我們說一說?如果能幫上你的話,我們一定盡力。實在不行,好歹也多個人幫你們出主意,對不對?” 滴翠卻只掩面哭泣,并不說話。 張行英無奈說道:“她……唉,也不知為了什么,昨日在院子里站了一夜,我早上起來看見她,趕緊問她出了什么事,她卻胡說八道,說什么我本來前程似錦,全都是被她……被她害的,說自己不能再拖累我,竟……竟說要離開了!” 黃梓瑕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只聽滴翠聲音顫抖,斷斷續(xù)續(xù)說道:“張二哥,我……我確是不祥之人,你和我在一起……我只是個禍害!我爹早就說過,我生來就是災(zāi)星,我一出生就害死了我娘,后來又……又落得那般田地,早已不該是存在這世上的人……” “不許胡說!”張行英趕緊打斷她的話,他看看周圍,幸好無人,便趕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回院內(nèi),掩上了大門。 “我……我沒有胡說……”滴翠失聲痛哭,幾乎是嚎啕著沖黃梓瑕他們喊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呂滴翠!是長安城滿城的人都在嘲笑、都在議論的那個女人!全天下都知道我被孫癩子污辱,知道我該死在荒郊野外!我不該在這里活著,我不該拖累張二哥!” “阿荻!”張行英沖上去,狠狠抱住了她,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 然而雖然被張行英抱住,雖然被強行止住了崩潰的嘶喊,滴翠的眼中,卻依然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滾滾落下來,那里面滿是絕望,和她整個人一樣,仿佛已經(jīng)死去般,令人悵嘆。 黃梓瑕與周子秦對望一眼,周子秦不知所措,張了張嘴不知說什么。 黃梓瑕便站起身,走到滴翠身邊,低聲說:“滴翠姑娘,其實我們過來并無惡意,張二哥是我們的摯友,他之前也幫過我許多,我深知他秉性端正,是個再正直不過的人。他卷入此案,也只是因為萬千頭緒之中有幾條扯到了他,我們只是過來循例問話,你不必擔(dān)心,我們問完就走。” 滴翠依然直勾勾地盯著她,臉上的神情,顯示她根本沒聽進去黃梓瑕說的話。 黃梓瑕只好嘆了口氣,說:“張二哥,你先放開滴翠姑娘,我們問幾句話就走?!?/br> 張行英扶著滴翠坐到桌旁,小聲對她說:“你先等一下,一會兒就好?!?/br> 黃梓瑕示意張行英在石桌邊坐下,問:“昨日大理寺的人怎么說?京城防衛(wèi)司那邊又怎么說?” 張行英一臉惶惑,搓著手說道:“昨日午后,我還在京城防衛(wèi)司,忽然大理寺的人過來找我,說是想要借閱我家一幅據(jù)說是先皇御筆的畫。我當(dāng)時還十分奇怪,心想這畫我家一直妥善收藏,也不曾對別人提起過,怎么大理寺的人會知道。但既然他們這樣說了,我便帶他們回家,讓他們在樓下等著,自己上樓去打開一直放那幅畫的柜子……結(jié)果,我拿鑰匙打開柜子一看,那幅畫居然不見了!” “不見了?”周子秦愕然驚呼出來。 “是,在我家柜子中穩(wěn)妥地放了十來年的那幅畫,居然不翼而飛了!我急了,趕緊問了我爹,我爹也急了,我們加上阿荻,把樓上樓下翻了個遍,可就是沒找著。我無奈,只能告訴大理寺的人說,那幅畫失蹤了,大理寺的人不相信,說此畫非同小可,是上面有人指名要的,若我交不出來,誰也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我知道大理寺亦要對上頭交代,可那幅畫確實從我家消失了,我有什么辦法?結(jié)果大理寺的人去對防衛(wèi)司的人說,我涉案了,還是兩個人命案和駙馬受傷案,你說這事還能不鬧大么?防衛(wèi)司叫我先處理好此事,在那之前就不需去防衛(wèi)司點卯了?!?/br> 周子秦詫異地轉(zhuǎn)頭問黃梓瑕:“你猜……那個指名向大理寺要畫的混蛋是誰?會不會是……同昌公主?” 黃梓瑕扶額,她當(dāng)然知道“那個混蛋”就是李舒白了,估計他也就是對大理寺說一句話,結(jié)果大理寺就興師動眾,搞出這么大一場風(fēng)波。 十三 云泥之隔(一) 但見周子秦這樣說,她只好說:“我想……不太可能吧,畢竟同昌公主怎么會知道張二哥家里有這樣一幅畫?” “再說了,就算有這樣一幅畫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畫是先皇畫的,又不是張二哥畫的,對不對?”周子秦理直氣壯地拍著桌子站起來,“不行!我得去找王蘊評理去!” 黃梓瑕幾乎要拜倒在他跳躍的思維之下:“又關(guān)王蘊什么事了?” “王蘊管著防衛(wèi)司??!大理寺找他下面的人麻煩,他怎么能不替張二哥出頭?再說了,不就是丟了一幅畫嗎?丟的還是自己家的畫,又不是大理寺的,大理寺根據(jù)律法哪一條強迫張二哥找出來?防衛(wèi)司又憑哪一條讓張二哥在家找到再去應(yīng)卯?” 黃梓瑕無奈地白他一眼:“官府查案,無論王公大臣或平頭百姓,全都要配合行事。張二哥這幅畫,或許與案件真有關(guān)聯(lián),所以就算大理寺要求他立即尋找,也是說得過去。” 周子秦趴在桌上,一臉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