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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羅銘做法的程斐新和李韜梓,不平地說道。“壽星喝酒這是習俗。再說你生日是明天又不是今天?!绷_銘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灌雍俊熙一次,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呢。哦,雍俊熙那句話是怎么說的?生日當天當然要跟褚寧兩個人過了。呵呵,沒見過這么見色忘義的。雍俊熙才不會理會羅銘心中的碎碎念,也不推辭端起杯子就喝。雖然說是給雍俊熙慶生,但事實上也只是他們宿舍找個借口聚在一起喝酒吃飯。等到夜幕降臨,四人分開的時候,雖然說不上是酩酊大醉,但也算得上是微醺了。而走在回家路上的雍俊熙不知道在想什么,拐進了超市,抱著一箱啤酒就往錦繡華苑走去。只是不知道這一箱的啤酒,最后會落入了誰的肚子,亂了誰的心神。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真好,我原本以為一更新就會有人刪了收藏,但是你們都還在~真開心~接下來兩人的進展可能會坐火箭啦大家莫慌哦~~☆、封筆等到雍俊熙搬著一箱酒進了屋門時,褚寧已經(jīng)洗完碗坐在沙發(fā)上,難得的是他居然沒有捧著一本書,反倒是抱著奶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坐在這干嗎呢?”將箱子放下,雍俊熙蹭到了褚寧身邊。聞到了雍俊熙身上的酒味,褚寧皺起了眉頭,只是倒也沒有說些什么,眼神掃過了雍俊熙剛剛放下的一箱啤酒,“沒喝夠?”“嘿嘿?!庇嚎∥醭覍幱懞靡恍?,只是買了些啤酒,怎么覺得這么心虛呢。不過雍俊熙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大概是觸了有些潔癖的褚寧的雷了,“我先去洗澡。”說完立馬起身,絲毫沒有以前拖泥帶水的半分影子。等到雍俊熙拿著衣服進了浴室,褚寧又重新將目光放到了那箱啤酒上。他本來沒想喝酒,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雍俊熙搬著它進來,他忽然就想嘗一嘗。拆了箱子,褚寧拿出一罐,打開后就直接灌了一大口。就像是喝白開水似的,褚寧面無表情,一口接著一口,一罐的啤酒不到一會就全部被灌入了他的肚子里。將空的易拉罐端正擺在了桌面上,褚寧又從箱子了拿出了一罐。等到雍俊熙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褚寧正好將第二個空的易拉罐整齊地擺在了第一個的右邊。“褚寧?”雍俊熙驚訝地走到了他身邊,擔憂地問道,“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嗎?”“嗯?”褚寧抬頭看了一眼雍俊熙,似乎對他的問題感到很疑惑,而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又繼續(xù)伸向了啤酒箱。“怎么突然想要喝酒了?”雍俊熙抓住了褚寧拿酒的手腕,擔憂地在他身邊坐下。在他印象中,褚寧不是一個喜歡喝酒的人啊。“酒不是你買的嗎?”褚寧用一種“你講不講理”的眼神看著雍俊熙,明明是他買了酒,自己才會興致突起想要喝酒,現(xiàn)在還問這種問題。“呃,是我買的沒錯,不過……”雍俊熙被褚寧看得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不講理了。酒是他買的沒錯,褚寧喝酒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原本他想的是,明天打著自己生日的幌子,軟磨硬泡也要磨得褚寧跟自己喝上一場,哪里想到他就是洗個澡的功夫,怎么褚寧就自己喝上了呢?這跟褚寧自律到令人發(fā)指的生活習慣都不符,人設都崩了有木有。“哦,看到酒,然后我突然就想喝了?!瘪覍帗Q了只手拿過啤酒,在雍俊熙面前晃了晃,“你喝嗎?”“喝?!彼墒乔笾坏媚?。將手中的酒遞給了雍俊熙,褚寧又拿了一罐,自顧自打開了便灌了一大口。雍俊熙拿著啤酒,眼睛卻一直盯著褚寧,連眨都不帶眨一下的??粗覍幍呐e動,雍俊熙只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提得高高的,褚寧這樣子,怎么那么像傳說中的借酒澆愁呢?“怎么了?”見雍俊熙欲言又止的樣子,褚寧疑惑地問。“沒。”雍俊熙想了想,還是將手中的啤酒放下,正了正臉色,“褚寧,你是有什么心事嗎?”“心事?”褚寧一怔,搖了搖頭??从嚎∥醯难凵褚恢蓖A粼谧约菏稚系钠【乒蓿覍幩坪醪欧磻^來,搖了搖手中的啤酒罐,“就是突然想喝酒,你不是也經(jīng)常這樣嗎?”“是。”雍俊熙點點頭,他跟宿舍的人也經(jīng)常因為想喝酒而去喝酒,但是這件事情褚寧做出來怎么就覺得那么不正常呢?“你喝不喝?”已經(jīng)不想跟雍俊熙再討論這個問題的褚寧問道。“喝?!庇嚎∥踹B忙拿起剛剛放下的啤酒,打開猛灌了一口,因為喝得太急還嗆了一下,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似乎被雍俊熙逗笑了,褚寧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眉眼彎彎,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這時候雍俊熙才算是放下心來了,看著褚寧帶著笑意的臉龐,只覺得這啤酒似乎都變得甘甜了。剛開始兩人話都不多,只是偶爾聊一聊以前的事,聊一聊未來,不知不覺兩人都已經(jīng)喝了不少。由于褚寧的強迫癥,現(xiàn)場的易拉罐被整整齊齊地擺在了桌面上,看上去不像是喝酒現(xiàn)場,反倒像是超市的架子。原本跟宿舍聚會就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雍俊熙再加上現(xiàn)在的幾罐,明顯已經(jīng)酒意上頭了。雖然神智還算清醒的,但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于是雍俊熙變成了一個話癆。“褚寧,褚寧?!庇嚎∥鯇㈩^湊到了褚寧的面前,也許是因為喝了酒,褚寧竟然難得的沒有嫌棄雍俊熙的渾身酒味。“你剛才不開心,你為什么不開心?”雖然表情看起來跟平時沒什么不同,但是雍俊熙還是能感受到他不開心。“我沒有。”褚寧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易拉罐,低低地否認。人總是會莫名奇妙地陷入一種低落的情緒中,有時候是因為某些事,但更多的時候連你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突然就低落了。“褚寧,褚寧,你不要不開心。我想要你開開心心的?!庇嚎∥跛坪醺緵]有聽到褚寧的回答,自顧自地低著褚寧低語道,“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好不好?”看著似乎已經(jīng)醉得不輕的雍俊熙,褚寧突然就有了說話的欲/望,“謝狩封筆了。”就在昨天,謝狩的已經(jīng)大結(jié)局,而謝狩也發(fā)布一番類似于封筆的說明,雖然他說若有機會還是會再回到綠網(wǎng)繼續(xù)創(chuàng)作的,但是看在褚寧心中,這就已經(jīng)接近于封筆了。謝狩的陪著他走了很久,他的離開讓褚寧一時之間似乎又陷入了一種若有所失的感覺。“我們不要他了,褚寧你不要不開心。你還有我。”雍俊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