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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小心保持了一段距離的魏眠曦,心里有些同情他。 俞眉遠不讓他跟過來,他竟也真的沒靠近來。 “樓上呆悶了,下來走走。魏家不是在與我們家議親,他和俞三好事近了,咱兩都要遠著點才好?!庇崦歼h肅然開口。 “我知道這些??墒撬庇崦汲醮忉專霰灰宦暽n老的叫喚打斷。 “小玉!”大堂旁的后廚里忽然出來一人,蹣跚著朝俞眉遠身后的曇歡走去。 霍錚微愕,之后開口喚了聲:“奶奶?!?/br> 來的人是小玉本尊的奶奶。 俞眉遠便望去,正遇上霍錚望過來的眼神。 他目光有些復雜。 這是場精心安排的試探。 她還是沒有……相信他。 …… 花神之宴,諸人各抱心思散席歸去。 兩日后正月十五,上元燈節(jié)。 出了燈節(jié),年便算徹底結束。 俞眉遠兩世為人的第一趟遠行近在眼前…… ☆、第58章 離別 俞宗翰出行的日子定在上元燈節(jié)后的第一天。 日子定得倉促,聽說是皇帝催得急了,因為俞宗翰將時間提早了。這一提早,把俞眉遠屋里給鬧得雞飛狗跳。 臨行在即,可該收拾的東西一樣沒準備,把青嬈忙得焦頭爛額。周素馨不在,俞眉遠的身邊事很多都由她來拿主意,漸漸竟也練出青嬈的果斷來。想來人是需要打磨的,如今沒人給青嬈當主心骨,她又不想總拖后腿,慢慢也就磨出膽子來了。 屋子里人來人去兵慌馬亂的模樣,俞眉遠也不管,只坐在榻上拉著榴煙說話。 “我明日就要啟程,不能給你送嫁了,這套赤金頭面與這包銀子就算是我給你的嫁妝,望你日后一切順遂,夫妻和樂?!庇崦歼h將桌的木托盤親自交到榴煙手里。 “謝姑娘賞賜。只是姑娘,這禮太厚了,你在這里也不容易,況這東西給我也不值得,姑娘……”榴煙眼眶一紅,接了木托盤就要跪下。 托盤之上放著的赤金頭面是去年蕙夫人給俞三準備笄禮衣飾時,為顯公允叫人給俞府所有姑娘統(tǒng)一打制的。俞眉遠的首飾不多,成套的頭面就更少,如今榴煙嫁人她一出手便是這么重的禮,倒讓榴煙三分感動三分歉疚,剩下的便是不舍。 “行了,別跪了,你知道我不喜歡這些虛禮。沒什么值不值得,不管怎樣你們也主仆一場,你服侍了我六年,無不妥貼。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必介懷,給了你你就收下吧。”俞眉遠淡笑。 榴煙的事,她心知肚明。這些年下來,榴煙兩頭聽命,多少也是身不由己,她照顧俞眉遠時盡心盡力從無偷懶,也沒有爭強好斗的心,雖另受他命,卻也只是兩頭和稀泥,沒給俞眉遠帶來麻煩,相反還暗中幫了許多。 這些,俞眉遠都看在眼里。 雖不能做個讓她全心信任的人,但主仆之情也是有的。 榴煙一走,她身邊又少一人。 除了青嬈,就只有云謠和……曇歡了。 這幾天,曇歡似乎比往常更沉默些,是因為回賓閣那天的試探? 俞眉遠有些歉然。 …… 回賓閣里一場試探,霍錚并沒露出破綻。他用的是易容術,扮的本就是真正的小玉,小玉的奶奶在那么短的時候也看不出差別。 霍錚沒有生氣。 相反,他更加放心。 不是放心自己不需再被懷疑,而放心俞眉遠那小禍害。 小禍害還知道要試探,要懷疑,證明她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騙的人,那么日后他離開,走也走得安心些。 只是道理歸道理,感情歸感情。 雖然明白,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再加上這幾天事情多,他的話就少了許多。 到了上元燈節(jié)這天,又是闔家團圓,設宴瑞芳堂。 收拾了兩日,俞眉遠的行囊已差不多備齊,屋里丫頭終于可以緩口氣。俞眉遠因要遠行,午飯時就被狠灌了幾杯酒,回了屋里又遇上主子賞菜,丫頭們也在院里擺了桌席,她又被自己的丫頭們邀著喝了幾杯,一時間酒勁上來,便歪在正屋的羅漢榻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色微沉。 她揉著眼起身,忽然發(fā)現(xiàn)時候已晚,已到了瑞芳堂的家宴時辰,卻沒人叫她。 院子里靜悄悄的,往日嘰嘰喳喳的丫頭都不見了。 俞眉遠心里奇怪,走到門邊挑簾一看,院子里只有曇歡一人在收拾中午的爛攤子。 “曇歡,人都去哪了?” “喝高了,都歇去了?!被翦P將手里掃把一扔,走到她門前,想想又道,“青嬈被灌醉了,在屋里歇著。我去叫云謠過來?!?/br> “不用了,你過來。”俞眉遠一把拉住他,將他往屋里拽。 這一拽,霍錚被她拉到了里屋。 “快,幫我更衣?!庇崦歼h已著手解自己裙子的系帶。 她在榻上擠了一下午,裙子皺得不行,若這樣去了家宴該被人取笑了,不換不行。 只是這馬面裙穿起來麻煩,再加上天冷衣厚,她一個人穿起來顧前不顧后,有些困難,得找人搭把手。 霍錚聽到這話才想推拒,就看到她的裙子滑到地上,露了白綢中褲,而她也已從桁架上取來另一條裙子塞到他手里。 “愣著做什么?快幫我!晚了過去又要被人灌酒了!”俞眉遠推了推木頭似的人,忽然恍悟,“你別告訴我你不會這些?” 霍錚搖頭。他真不會。 俞眉遠一撫額,要是青嬈在這就好了。 她又劈手搶回裙子,展好后裹到腰間,抽出了左右兩側的系帶,無可奈何地開口:“拿著,拿緊?!?/br> 松了裙子就該掉下去了。 霍錚習慣了拿劍的手拈起那兩條細長的系帶,只覺得比劍還沉。 俞眉遠一手壓著裙門,一手將上襖撩高,看他僵直的模樣不禁莞爾:“你這是要劈木頭嗎?” 霍錚不吭聲,等她吩咐。 “把這兩根腰帶從前腰繞到我腰,纏緊后再繞到前面,快?!庇崦歼h催促道,身子往他胸前傾去,以便他為她纏帶。 霍錚長長吐了口氣,極其笨拙地將兩根系帶在她腰前交叉后又繞到她身后。 雙手不可避免地從她腰間穿過,宛如與她正面相擁,他的雙手輕輕擁住她的腰。細細的帶子勒出她腰間的纖細,忽叫他覺得她單薄,那腰似乎用他一個手掌便能握住。 心跳得像他一人對戰(zhàn)薩